他把槍把上的手又收了回來,看來是肉搏了,正合我意!這些日子他天天在鑽研啃碎強灌給他的近身格鬥術和一些他自己練習中得到的構思。稍有收獲,這正好是個練習的好機會。
他晃了晃肩膀,和撒旦並排站在一起,rose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幹而盡,然後把杯子一摔也站了起來,看起來是也想動手。
野獸、垃圾、清道夫那幫混蛋則一邊喝酒,一邊打口哨、鼓掌,興許這幫家夥早就胸有成竹,那一小撮敵人根本放在他們眼裏。
謝鋒對歡呼的隊友們豎了個中指,然後對rose說:“那個……rose!”
“什麼?”
“嗯,那個……算了……不提了!”謝鋒本來想讓她不要參進來的,可是看她一臉坦然而躍躍欲試的樣子,隻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必竟她不是一般女人,用看弱女子的眼光對待她,對她是一種侮辱。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加了句:“小心點!”
rose看著他,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又回過神,神秘的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這時候,謝鋒才收回分散的注意力,全神貫注的打量起對手來。
對麵站著十七個人,其中有一個高大的黑人,看上去有兩米多高,壯的像個黑塔,這家夥剛才不是和他們一起進來的,估計就是剛才他們口中的老大,怪不得他們有膽子敢挑釁了,看這個家夥的樣子就夠壓陣的。
“強森。原來是你!怪不得這群小雜碎也敢跳出來亂咬。怎麼著想報上次的仇?不要仇沒報了再被我打斷一次手腳。”撒旦用陰森森聲音在那裏調戲那個黑大個。
“撒旦,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上次的賬我一定要討回來,好不容易逮到你落單,我這一次一定要廢了你。”黑大個的聲音倒是挺有磁性。
“草!你們有仇?你他媽怎麼不早說?”看來這場架不是衝謝鋒,也不是衝rose,安吉拉隻是個開戰的借口,原來根源在撒旦這兒。
“怎麼?你怕了?沒事,怕了你就站在邊上看著。我一個人就能擺平這群雜碎。”撒旦搖搖脖子,準備開打了。
謝鋒沒說話,隻是慢慢的開始運氣,好久沒用過氣功了,他決定拿這幫意大利的廢柴練練手,活動一下筋骨。
吸了一口氣,一股熱流從腹腔繞過後腰下、穿過兩腿,直到兩肩,他的肌肉一瞬間便繃緊了,而且充血粗.大起來,慢慢的原來合身的軍裝開始被撐的貼身,隨著氣越運越強,原本寬大的軍服變成了緊身衣,仿佛一動,衣服就裂開似的。
“中國功夫!好小子,我怎麼不知道你會這種功夫?”撒旦一邊驚訝的看著他,一邊脫掉上衣,露出那身如小山般的肌肉。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謝鋒也覺的衣服很礙事,便也脫了下來。
“別以為你長了幾斤肉,又有中國功夫,就能贏過我。我可不是吃素的!”撒旦一邊說話,還不耽誤一拳打倒一個撲來敵人。那家夥被他一拳打的倒飛出去兩米多遠,砸在桌麵上,一百多斤的體重加上落下的加速度,把桌子直接砸成了碎木塊。
謝鋒不知道應該下多重的手,所以就拿撒旦做參照,定好了標準後,正好一個家夥一個箭步衝了過來,一個勾拳打向他的腹部,看拳勢是想打他的肝部,肝部被擊中後,會引起短暫的身體功能障礙,這是拳擊中常用的一招,不是格殺術,因為不致命,所以謝鋒就想試試他的硬氣功練的怎麼樣了,所以沒有躲,硬受了他一拳。
拳頭打在腹肌上,感到一股挺大的衝擊感伴隨著一種強烈的腎上腺激素飆升的快感,但卻沒有痛覺,他知道這個家夥和他差太多了。因為原來的教官說過,硬氣功練了後並不是感不到痛疼,而是提升抗打擊度,說白了,就是再大的打擊不會疼的失去反擊能力。如果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打在身上,就不會覺的疼。
接二連三的組合拳打在他身上和臉上,隻是打的他晃動了一下頭而已,這個家夥明顯沒想到一個亞洲人能這麼耐打。一愣神的功夫,謝鋒趁機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直接把他單手拎了起來,150來斤的體重對他來說,就像個小包袱一樣輕,他掄圓了胳膊對著牆,像摔燒餅一樣把那個家夥砸在牆上,隻聽見連牆上的窗戶都震的“咣鐺”巨響了一聲,那家夥像個皮球一樣彈了回來,碰倒一張桌子後,趴在地上就不動了,也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