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鋒沒有注意聽他說的是什麼,因為他看見自己的隊友已經開始注意這邊了。
“你小子怎麼跑這來躲清靜了?”喝high了的撒旦叫了杯威士忌坐在他邊上,rose也叫了杯白蘭地坐在了他的右側。
“沒事,想一個人待會。rose,你喝了多少酒,臉紅的像猴屁股,嘿嘿。”謝鋒想把話題轉到rose身上。
“別岔話題,關我什麼事?我的酒量連垃圾都不是對手,不信你問撒旦。”rose喝了一口白蘭地,被烈酒衝的一皺眉。
“別喝了,你又不常喝酒,這酒又烈,容易喝醉。”謝鋒攔住rose,想從她手裏把酒杯奪過來。誰知她還不讓,兩個人你搶我奪了半天,也沒把酒奪過來。
rose突然停了下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旁邊,“你是安吉拉?雛菊?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謝鋒停下手看著rose:“你認識她?”
“當然,雛菊,上一代最負盛名的女傭兵,也是我的偶像。幾乎所有的戰場都見能到她,那時候傭軍薪水少的可憐,打一仗才幾千美金,不過聽說她賺了數百萬家財呀!你想想她打過多少仗?最難得的是和她同時代的傭兵死的死、傷的傷,隻有她安然的活了下來,對於一個參加過那麼多戰爭的傭兵來說,簡直無法想象!”
謝鋒認識rose以來,還是第一次聽她如此讚美一個人,原本還以為能被她讚美的人都死絕了呢。
“沒錯,我就是。小姐,你認識我嗎?那請我喝杯酒吧!”安吉拉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看了rose一眼說道。
“媽的!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你不認識我了?我是米達倫。我們見過麵、共過事的。”rose皺著眉頭打量著像乞丐和妓女一樣的安吉拉,簡直和她的代號“雛菊”一點兒都不搭。
“哦,我們認識?還是戰友?那就更應該請我喝一杯了……”安吉拉咧著血紅的嘴巴,露出剛嗑掉一半的門牙,衝rose笑了起來。
rose又給她叫了杯酒看她喝掉,然後無比感歎的說:“當年我剛成為傭兵的時候,她就是我的偶像,唉,現在怎麼成這樣了?上帝!”看到自己的偶像變成這樣,rose美麗的臉龐上寫滿了遺憾和失落。
謝鋒小聲的把安吉拉殺死自己親生兒子的事告訴了rose,她點點頭表示原來如此,歎息的說了句:“上帝啊,寬恕她吧,她已經夠不幸了。”
看到rose如此傷感和落寞,謝鋒摸摸自己的鼻子,沒想到這個女魔頭也有同情心啊。
撒旦也跟著湊趣似的感歎:“唉,悲劇啊悲劇。”
“幹!你嘴裏也能說出悲劇這個詞?我以為你不知道慘字怎麼寫呢!”聽到撒旦發出這聲感慨,謝鋒比看到火星撞地球還要驚訝。慘?他覺的凡是認識撒旦的,不論朋友還是敵人,都已經慘的不得了啦。敵人被你折磨,朋友被你戲弄。
“一個女英雄變成這個樣子太慘了,還不如死在戰場上呢!嘿嘿!要不我現在結果了她吧,免得繼續敗壞你心中的行像。”撒旦搓了搓手,和rose商量。
謝鋒對他這個動作太熟悉了,這家夥想見血的時候就這副德行。
正當他為怎麼阻攔撒旦而煩惱時,身後感覺有人走了過來,並傳來一個聲音:“美女!多少錢?兄弟們想跟你樂樂!”
謝鋒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剛才羞辱安吉拉那群人中的一個,他還沒出聲,就聽見那家夥慘叫一聲,扭過頭一看,rose頭都沒轉,一回手正捶在那家夥命根子上,把那家夥打起了兩公分高,摔在地上,蜷著身子,不斷的翻滾嚎叫。
以她的力氣,估計這小子不廢,也半年下不了床。
“哈哈!哈哈!小妞夠辣的!”酒吧裏的人一看有熱鬧看,全都來勁了,這些人都是沒事還想找點事的主兒,現在有現成不要錢的比賽看,當然高興了,紛紛把桌子拉開,空出場地,準備看戲。
看了一下周圍,大家都習以為常了,連酒保都不管。
謝鋒一直想低調不惹麻煩,可是這小子調戲誰不行,竟然想調戲rose,不管怎麼說,rose是自己的隊友,不管她是怎麼想的,反正謝鋒覺得既然是野狼的人,以後她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現在這架是一定要幹了。
rose和謝鋒站了起來準備開打,謝鋒把手放在了手槍把上,但是被rose給攔住了,“傭兵的規矩,在非戰區的城市內打架不能用槍。不要拔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