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煙,該不會是那戶人家在虐待你吧?”
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變成這模樣了呢。
“誰虐待她,她不虐待我就謝天謝地了。”把車停好的溫仲禮跟了上來,他順手接過蘇溪月遞來的行李,“你打算常住了?”
“我才沒那個興趣看你們秀恩愛呢,既然來了,我打算到處逛逛,shopping一下,讓自己開心開心。”蘇溪月拉著顧裴煙走在最前麵,“我都攢了一肚子話跟你說了,你說你,連招呼都不打就跟著溫仲禮跑這兒來,一點都不考慮一下我的心情。”
“慢點。”溫仲禮跟在後麵小心翼翼的看著顧裴煙,就怕她一不小心就摔了。
蘇溪月狐疑的掃過兩個人,“裴煙,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了?”
“就會胡扯。”
“我這算胡扯嗎,不是你們都結婚那麼久了,怎麼會還沒動靜?我都等著認你們的小孩當幹媽呢。”
“先讓你預定這個名額,現在就先跟我們回去住下來,我也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呢。”顧裴煙讓蘇溪月先進了車內,她再坐進去。
溫仲禮在背後連連歎氣,算了,等回去再說吧。
溫仲禮又把車開的快要飛上天,蘇溪月倒是刺激的在車裏頭哇哇大叫,臉上卻帶著笑意。
“哇塞,溫仲禮,你也把車開的太快了吧。”
“還有更快的。”溫仲禮一腳踩上油門,顧裴煙伸手就打了下他的腰,“慢點,你想讓我們仨都早日踏進黃泉路嗎?”
“裴煙,你看這人煙稀少的地方,肯定不會出事,稍微享受一下風吹過臉的快感,算不了什麼的。”
顧裴煙把蘇溪月那邊的窗戶門打開,正對著她的臉呼呼的吹了起來,冬天裏徹骨的寒風吹在臉上猶如刀割,疼的不行。
她趕緊把車窗關上,捂著自己的臉哀嚎。
“不是你說的嗎,享受一下風吹過臉的快感。”都不把生命當回事,等真出事了,就知道大難不死得多幸運了。
蘇溪月撅著嘴學了一遍顧裴煙剛才那嘮叨的模樣,氣的她又想對她動手,“好了好了,我投降,我錯了還不行嗎。”
臨了,她還得插播一句,跟老媽子一樣。
“所以伯父伯母才不放心你,你出來,他們知道嗎?”
“他們隻要去查一下我出入境的記錄,就能知道我去哪兒了,這種小事,用不著報告。”
“我看你是還沒回去才對。”自打上次突然發神經整容之後,估計從那時候起她就沒有回去過。
蘇溪月眼神閃爍,她尷尬的哈哈哈著,“你真了解我。”
“我還不清楚你。”顧裴煙無疑凝噎,好在生在一個優秀的家庭,不然啊,誰受到了她這脾性。
“你跟林培怎麼樣了?”之前走的時候,兩個人的關係就不一般了,按道理,他們應該已經成事了吧。
“還能怎麼樣,他簡直就是舊社會的地主,專門剝削勞動工,我都差點沒被他給活生生折磨死。”
他們前腳一走,她就被迫擔任了公司裏的職位,林培更是被指定為代理總裁,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每把火都燒她身上算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