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林培那小子不是走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肯定能拿下麼,這怎麼跟她預料的差別那麼大?
“還怎麼回事,你看到他那暴君政策你也會瘋。”她哪是來看顧裴煙啊,她是來逃難來了。
逃外地還沒用,躲國外,躲到這兒,就算林培他長了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摸溫仲禮的胡須吧。
有溫仲禮在這兒,她才不怕呢。
“他以前不是挺怕你的?”
真是奇了怪了,現在還說喜歡呢,轉眼怎麼就成這樣了。
她都搞不懂林培的腦袋是怎麼想的,蘇溪月這性格,必須要有人衝著她,愛著她,把她奉為高高在上的公主,把她伺候高興了,她才會依著他,哪有他那種人啊。
“那是以前,以前!”蘇溪月的怨念不小,心裏恨不得畫個小人戳死他,那種渣渣,必須抓走槍斃!
“也沒多久啊……”細數一下,也就過了個把月,這麼短的時間能讓人突然改變唯一的原因也就隻有受了太大的刺激了。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太過分的事?”
受到質疑,蘇溪月立馬炸開了,“你說你,這是人說的話嗎,虧咱們還是朋友呢,我能對他做什麼過分的事,是他對我做過分的事好不好。”
想想就來氣,要不是他,自己能淪落到這個地步嘛!
連逃跑,都是連夜就收拾東西走人的啊!
還好護照沒過期,辦下簽證買好機票,立馬就飛來了,等他發現她失蹤了,那她老早就到了溫家,在溫家,他還能耐她如何。
“他能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位大小姐惹不得,再說林培也不是啥富二代,他根本不可能掌握小月的把柄吧。
“他啊,他這人鬼精鬼精的,你知道不,他也不知道怎麼搞到了我家的地址,說我要敢再出去瀟灑,他就直接告訴我爹媽,你說,哪有這麼賤的人啊!”
天地良心,她就是不能忍受他的暴君政策,她自由慣了的人,哪能整天安安分分的呆在公司裏,尤其是那群小婊*子們還整天挑釁她,她這種一點就炸的性格,已經不知道在公司裏吵了多少架,就差沒把整個公司都給拆了,偏偏他就不許她走。
“你說,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我這麼討厭他,他怎麼能忍受我繼續留在辦公室啊,我就差沒一把火把那公司給點了,他居然還那麼淡定的說不開除我,他不開除我,我炒了他也行啊,都不允許啊!聽到沒,都不允許!”
想她也是一個人見人愛的漂亮妹子,什麼人沒遇到過,什麼有錢人她沒玩過,可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簡直不要臉到極點了!
顧裴煙不堪忍受耳朵邊上的噪音,忍不住偷偷的捂上了耳朵,等她釋放完了,才繼續問她,“那你這麼出來,他跟上了怎麼辦?”
“公司裏的事情那麼繁忙,他敢扔了嗎。”在國內起碼有點事直接做個飛機就到了,國外要是公司有緊急的情況,他也沒法那麼快的就飛回去,再加上溫仲禮還在這兒,他那個小小的私人助理,再放肆也不敢隨便跑到溫仲禮的山頭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