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了公司,所有人跟平常一樣,沒有任何異常,她的出現與否也造成不了多大的轟動。
溫仲禮高調的拉著顧裴煙踏進公司,反而讓所有人都很奇怪。
知道他們有關係的人終究是少數,何況八卦長時間沒有確鑿的證據的話,也會煙消雲散,這樣一來,瞬間又增長了這股勢頭。
臉色不善的兩個人誰都不敢近身,隻是私下裏偷偷的討論一番,尤其是兩個人還在同一個辦公室,隻要是個人,總會懷疑點什麼。
氣氛著實壓抑,顧裴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依舊不說話,整個辦公室的溫度都下降到冰點了。
看到人就在自己的麵前,心裏總歸痛快一點,溫仲禮有一下沒一下手指撞擊著桌子,“工作時間為什麼不工作?”
“沒興趣。”
“你所謂的認真負責呢?”
“辭職報告我已經遞交了。”
“顧裴煙,你別以為這樣就能逃脫我,別忘記了,我們還是合法夫妻,就算你不在這裏工作,你走到哪裏,你都還是我溫仲禮的人。”不管她願不願意,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無論她怎麼折騰怎麼鬧,這件事都不會改變。
溫仲禮說的很清楚明白,她也再清楚不過,就算她離開了又怎樣,她依舊無法真的跟溫仲禮斷了關係。
她們之間牽扯不清的太多了,多到已經沒辦法再從這段荒謬的感情中結束這一切。
見對方不說話,溫仲禮繼續開口,“你以為你有靠山,就能在我麵前為所欲為了?”
他所有的縱容都隻是因為還對她有幾分興趣,他這裏也不是她想來就來,想抽身就抽身的地方。
人總有一個忍耐極限,再這麼無止盡的胡鬧下去,他也不會這麼簡單的就放過她。
“我從來都沒這麼想過。”她不願留在這裏,哪一次不是因為厭煩溫仲禮故意要讓她們的關係更深刻一步,“當初決定要跟你登記,存粹的隻是以為你把我當成了擋箭牌罷了,隻是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太過了。”
從始自終,她的想法都是如此,她也隻打算就把關係止步於此。
氣氛再次凝結到冰點,溫仲禮抬眼盯著她,目光陰冷,毫無剛才那份淡然,“那我也告訴你,除非我厭了,倦了,否則這份關係不是你想斷就斷,想為所欲為就為所欲為。”
“隨你便。”跟他講道理無異於對牛談情,她幹嘛還要浪費自己的時間去做這種蠢事呢,她隻要把自己的想法說清楚明白就夠了。
其他的,再艱難又能怎樣呢。
“好。”溫仲禮幾乎從牙縫裏蹦出來這句話,任何女人隻要他想要,都乖乖送上門,這位送是送上門了,這態度,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溫仲禮幾乎是強迫著的把人給拉了起來,重重的推到了牆邊,雙手緊緊鉗製住了她的動作,“隨我便是吧。”
狂亂毫無章法的親吻讓她十分抗拒,重重的對準了他的唇咬了下去,頓時鮮血淋漓,兩個人都如同嗜血的豹子一般誰都不肯讓誰一步。
溫仲禮擦了下嘴唇上的血跡,伸手掐住了顧裴煙的脖子,一字一頓,“你現在是我的!”
像是在宣誓主權一樣,他才是顧裴煙的王,是她的掌控者,他絕對不允許自己所掌控的人做出違背自己的事情,這完全是在挑戰他的自尊。
“嗬……”顧裴煙咧嘴一笑,嘲弄的聲音更讓溫仲禮暴怒。
惹怒一個人很簡單,例如現在,這個瘋子再次抓著人直接從辦公室裏拖了出去,整個公司都沸騰了。
“你有完沒完?”顧裴煙煩躁的推開了這個人,她根本就不想鬧到這個局麵,能坐下來好好的解決就好好解決,何必非得要撕個魚死網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