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仲禮不管她不願,依舊把人塞進了車內,“這句話該問的是你。”
有完沒完了!
“哼。”顧裴煙冷冷的坐在一側,沒一會兒溫仲禮就又把車開離了公司,天曉得他這次又打算帶她去什麼地方。
熟悉的別墅漸漸出現在了麵前,這是她第一次受邀所來的地方,精致冰冷的建築物讓她心底發寒。
這……這是要幹什麼?
嗬嗬,果然是這樣,其實他一直都沒死心想要那樣對待她吧。
顧裴煙閉上眼,如同即將被宰殺的魚,一動不動的。
“剛才還跟炸毛的貓一樣,現在怎麼就乖了。”溫仲禮把車停下來,把人給拉了出去,憑力氣,顧裴煙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哪怕她再抵抗,依舊被拉進了這棟別墅。
別墅跟上次離開的樣子一樣,兩個保姆在打掃著房間,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交談。
從上到下從裏到外,無一不透露著怪異。
包括溫仲禮這個人,都是奇奇怪怪的。
意料之外的是屋子裏並沒有別人,不同上次一般,她隻是一個供大家消遣用的玩物。
一路被拉扯著,一直到進了房間內,顧裴煙瞬間就被扔進了大床,都沒來得及仔細看這個房間,溫仲禮就欺身上來了。
依舊強製的手段掐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眼前的人,炙熱的呼吸拍打到了她的臉上,熱氣烤紅了她的臉。
“你,你想幹嘛?”
“你說的,隨便我。”溫仲禮幽靜深邃的眼眸深深的盯著這個女人,明明這麼的張牙舞爪,偏偏卻又這麼讓他感興趣,他並不喜歡挑戰,女人唯有乖順才是最好的,像顧裴煙這樣,他已經降低了太多的底線。
說喜歡,他也說不上來,說討厭,似乎也沒想象中的那麼厭煩,到底基於什麼感情,他不懂,隻是非常不希望眼前的人做出違抗他命令的事。
沉重的禁錮讓她連動都沒法動一下,她完全不期待之後會發生的事,“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我有說我要做什麼了嗎?”
一句話就堵住了顧裴煙的嘴,的確他還什麼都沒做,她緊張什麼。
他們的姿勢足夠曖昧,顧裴煙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渾身都緊繃繃的不敢放鬆一下,隻要有機會,她一定會立刻就逃離這裏。
溫仲禮還能摸不透她的小心思,沒表達出來,並不代表什麼都不知道。
他淡定無比的看著她,就想看她什麼時候打算反抗。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被按壓住的地方已經開始酸脹發麻,猶如針刺一般的疼痛。
可是對方沒動作,她也不打算做任何動作,僵持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到底哪裏來的那麼長的耐心。
被按壓住的地方幾乎要沒有知覺了,“……我手臂麻了。”
比起因血液無法回流而讓整個手臂廢掉,開口比較容易一些,她還不想下輩子當個獨臂大俠。
話一開口,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立刻又尷尬起來了。
溫仲禮幹咳了兩聲鬆開了手,他的手腕也有些發酸,隻是身為男人,怎麼能先開口說這種話呢。
對方主動說出來,總比自己先說要多些麵子。
“那我走了。”見他沒表示,顧裴煙稍稍緩和了一下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天已經暗下來了,原先沒看清楚的房間現在依舊沒看清楚。
“我允許了嗎?”溫仲禮強健的體魄擋在了顧裴煙的麵前,讓她根本反抗不得。
“你不允許那又能怎樣?”她從來都不會聽之任之,就算一是掌控得了她,哪有能怎樣?
能控製得了她的身心的除了她自己以外沒有別人,除非她死了,否則絕對不會任由人擺弄她,過去的事,經曆過了,就不想再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