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桌一把牌玩的這麼大,那個日本女人也是個人物了,她什麼來曆?還在賭麼?”哈蘭沉思道。
“那個日本女人贏了錢就離開了,來曆我也派人去查了,不過她的來頭很大,不是我們輕易能夠招惹了。”女牌官恭謹的回答道。
“什麼來曆?”哈蘭皺眉問道。
“日本山口組山口龍一的女兒,山口真子,此女現在是日本山口組的二號人物,也是山口組的副組長,為人心狠手辣。不過據去查的人說,她不過是路過柏林,已經在法蘭克福機場定了機票,幾天後會去美國洛杉磯,應該不是衝我們來的。”女牌官回答道。
“不是衝我們來的最好,我們開賭場的和他們山口組沒有過節,隻要她不在我的地盤上惹事,我也犯不著去惹他們。”哈蘭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女牌官,道,“你繼續說下去。”
女牌官接過酒,放在茶幾上,翻開了李明基的底牌道:“在最後他們三個人中,並不是山口惠子的牌最大。”
“哦?”哈蘭看向女牌官翻開的牌,赫然是五六七八九紅桃同花順。
“不知道為什麼,老板的朋友在看了牌之後選擇了棄牌。”
“會不會是他根本不會玩梭哈?”哈蘭問道。
“不可能,他看底牌的手法非常專業,完全是職業賭徒的看牌方式,這樣的手法不是一天兩天玩牌或者臨時模仿能模仿出來的。以我的直覺和事實,我敢肯定是他故意放棄了那一把同花順。”女牌官回答道。
哈蘭沉思了,她相信女牌官說的完全正確,而且哈蘭自己也無法看透李明基,對於李明基她有種無法說的出的感覺,竟然明目張膽的帶兩個女友出來,不是因為李明基長的有男人味,而是一種氣質,一種玩笑紅塵的氣質,又好像帶著一股霸氣,讓人無法拒絕的霸氣。哈蘭迷茫了。
“老板,你現在送籌碼給他,估計他不會接受。”就在哈蘭迷茫的時候,女牌官臉色猶豫了一下,說道。
“為什麼?”哈蘭奇怪的問道。
“一開始服務生帶您的朋友去換籌碼的時候,按照老規矩多送了他一倍的籌碼,可惜被他拒絕了,他還說……”女牌官不知道該不該講下去。
“他說什麼?”哈蘭好奇的問道。
“他說不習慣用女人的錢,而且還問了你是不是經常帶男人回來。”女牌官終於還是說了,那個服務生帥哥曾經是她的男朋友,不過移情別戀了,她一直沒有找到報複的機會,這次終於有機會了。這也算是得罪女人的後果吧!
“那個服務生怎說的?”果然,哈蘭的臉色已經變的有點不好看了。
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女牌官也就接著往下說了:“他說您兩個月左右都會帶朋友過來。”女牌官說完小心翼翼的看著哈蘭的臉色。
哈蘭終於憤怒了,臉色變的有點猙獰,大叫道:“來人。”
“老板,有什麼吩咐?”門外一個保鏢立刻走了進來,躬身問道。
“我不希望再見到那個服務生,他既然喜歡多話,就讓他從此以後不要再講話了,還有,我不希望以後再在柏林看到他。而且是永遠的那種”哈蘭惡狠狠的說道。
“好的,老板,我這就去辦。”保鏢點頭道。
女牌官看著保鏢離開的身影,麵露得色,她知道他完蛋了,心裏麵有種暢快的感覺。
“佩林,現在我朋友在什麼地方。”哈蘭轉頭對女牌官問道。
“他們倆個在賭場的酒吧裏麵,要不要我帶您過去?”佩林問道。
哈蘭擺擺手,把酒杯放在桌麵上,道:“不用了,我自己過去,你忙你的事情去吧。”
“好的。”佩林不敢多言,連忙告退。
哈蘭叫退房間裏麵所有的人,一個人站在等人高的水晶鏡子前麵,迷戀的看著自己嬌媚的臉龐,稍微給自己補了一下妝,調整一下由於剛才引來的惡劣的心情,這才離開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