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壯漢的臉色立刻變的難看起來,看著日本女人牌麵上的三張Q,臉色殷勤不定,不過這不是他想看到的麼?但是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他又猶豫了,跟還是不跟呢?這女人是不是在偷雞?或者她真有四張Q?
“這女人還真狠,看來有人要倒黴了。”我臉上露出了有點可憐的看著德國壯漢,就像看一條狗一樣。
“先生,請問你跟不跟?”按照順序現在應該是我說話,所以牌官問道。
“不好意思,我看下牌。”我回答道。
“看來我的牌運還不錯啊。”我微笑著著有點緊張的西門雪,趁機拍了拍她的後背,西門雪正把注意力放在賭局上,沒有反應。如果是在剛認識的時候的話,相信以她中國特種部隊的身手,我可能會要守喪一些皮肉之苦。
“我來看看底牌,底牌會是什麼呢?”我故意逗西門雪,這次他也學著日本女人的看牌方式,非常謹慎的掀起牌的一角,然後迅速的抬起又放下,西門雪丙沒有看的清楚,不過我卻已經知道底牌是什麼了。
“我不跟。”我抬起頭對牌官道。
“你什麼牌?”西門雪問道。
“隻是一張紅桃。”
“就算不是同花順好歹也是同花啊,你為什麼不跟?”其實每個人天生都帶有賭徒的性格,就連西門雪也不例外。
我掏出自己的錢包,露出那兩張一千德國馬克道:“你當我錢來的容易麼?我身上就剩下這麼多現金,你讓我怎麼跟?萬一人家是四條呢?就算是葫蘆也比我大,我們是來娛樂的,又不是來賭家產,賭老婆的。”
聽到李明基提到老婆這兩個字,西門雪臉色罕見的紅了一下不過一想到這個家夥在這裏的那裏那個歌容貌不下於自己的女友又熄了剛升起來的羞意,既然李明基選擇了不跟,那麼對於他們來說,牌局已經結束了,自己卻還非常曖昧的坐在秦少遊的懷裏麵,連忙站起身來。
我在她站起來離開後感覺腿上一輕,也跟著站了起來道:“既然我們的賭本全部輸光了,現在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去找個地方喝酒吧,賭場的啤酒可是免費的哦。孝利她們應該還會玩很久吧”站起身來的時候,左手好似無意的碰到了底牌,一張紅桃五被翻了出來。
日本女人一直麵無表情的臉色,在看到這張牌的時候,微微的變了一下,不過隨即又恢複了正常,然後偏轉目光,用和秦少遊類似的目光,看著那個正在拿出抵押票據的德國壯漢。
哈蘭感覺到有點累,往後靠在沙發上,立刻有個長相俊美的帥哥上來給哈蘭揉捏著肩膀。
哈蘭閉目養神了一會,這才睜開眼睛問道:“我帶來的那幾個朋友玩的怎樣了?”
“他們沒多久就分開了,那個男的和西門雪一起,而其他幾個在一起”一個服務員說道。
“就說那兩個吧”
“是的,他從口袋裏麵有六千馬克的現金,換了一萬二的籌碼,再給了其他人之後還剩下三千馬克,不過一把全輸掉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李明基發牌的女牌官已經站在哈蘭的麵前,見哈蘭問,立刻回答道。
“一把全輸掉了?他輸錢倒是真快,你找人再給他送點籌碼,這是個有趣的男人。”哈蘭想起李明基的臉,不知覺的露出微笑。
女牌官點點頭道:“他輸的是很快,一局就把他的賭本全部輸完了,不過有件事情我想不通。”說著她從麵前的托盤上把李明基那場賭局的牌按照一開始的順序演示給哈蘭看。
“老板,你的朋友一開始就沒有看他的底牌,一直跟到了最後,而在最後梭哈的時候他放棄了。”女牌官解說道,“最後,那個日本女人以四條Q的牌擊敗了他的上家A葫蘆,贏得了十六萬兩千五百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