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加夜聞言,心中竟然多少泛起了一絲苦澀,她竟然連談都不願意談。想當初,她處處癡纏自己,自己像躲避瘟疫一樣躲避著她,如今她不再糾纏,如今她找到了個歸宿,為什麼自己的心中倒不自在起來?這男人的劣根性當真是可怕啊。
雲汐又起身替棠加夜滿上,回身的時候,身子卻不由自主的一踉蹌,不能夠啊,自己的酒量可沒有這麼差,平時喝一壇酒都不帶醉的,今兒這是怎麼了?
雲汐坐回石凳上,忽然覺得口渴燥熱起來,眼前的景物也變得越來越不清晰,心裏直有一股衝動,或者應該叫欲*望才更加的貼切。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雲汐忍不住的伸手去解胸前的鈕扣,可是當身子無意間撞在這石桌上時,腦海中遠去的清明似乎又回來了一點兒,胳膊間的疼痛讓雲汐猛得回過神來兒,正在解鈕扣的手也猛然縮了回來。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做起這種事兒來了?
雲汐才踉蹌著起身,卻跌入到一個炙熱的懷抱中,充滿男性氣息的呼吸聲就在自己的耳邊響起,還伴隨著充滿魅惑的低喃聲。
“雲汐,雲汐……”
棠加夜覺得自己的身體陷進了一片欲*望的海洋中,飄飄蕩蕩,不能自拔,全身都燥熱難當。
他不是雲汐,隻是瞬間便想明白了,這酒裏麵被放了魅藥,隻是,這魅藥之強力,以他的內力,竟然逼不出分毫。
他不敢靠近雲汐,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傷害了她,所以他才跌跌撞撞的起身,準備趁著自己還有那麼一絲的清醒,去找棠加輝和希聲來,天下第一怪醫向問天,是一定可以解除這種魅藥的。
可是他才起身,便感覺有一個綿軟身子跌進了自己的懷裏,他那極力控製著的欲*望登時就全部的釋放開來,腦袋中的那一點點清明也逐漸的退去,他一把抱住雲汐,大手也忍不住的撫上她胸前的挺拔。
“不……”一道微弱到有些支離破碎的聲音像是一盆冷水一樣,澆到了棠加夜的腦袋上,他的腦海裏又有著瞬間的清明,他費力的從自己的腰間解下一物,用力的擲於半空中,化作一朵漂亮的雲煙。
雲汐腦海中的清明已經徹底消失了,她那綿軟的小手胡亂的遊走在棠加夜的胸前,嬌嫩的紅唇也自動送了上來,喉嚨裏也發出了一聲讓人筋骨酥麻的叫聲。
“嗡……”
棠加夜的腦海裏瞬間便隻剩下男人那最原始的衝動和欲*望,他將雲汐打橫按在石桌上,雙手也迫不及待的去解雲汐的衣衫,可是卻忙越亂,越亂就越解不開,棠加夜終於不耐煩起來,他大手猛的拽住雲汐的衣衫,“刺啦”一聲,便將雲汐的上衣撕裂,露出裏麵紫色的肚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