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 她這麼傻,還是已婚婦女(2 / 2)

“金婉秋喜歡掌控,掌控一切,是時候有人對她說‘不了’。”

煙灰積攢了很長,殷斐撣了撣,灰色的一大截,掉了下去。

胭脂沒說話,其實彼此心裏都心知肚明,從金婉柔的事情出過之後,這門親戚,就已經不是親戚了。

金家早就對殷斐,因愛生恨,而金家的掌門就是金婉秋。

所以這次金婉秋特意來插手殷斐的就醫事件,殷斐實在費解。

“殷斐,我覺得不好吧。畢竟,金婉秋表達了她想幫你找醫生的醫院,就算這家醫院是為了迎合她故意在醫生的事情上拖拉,但是,金婉秋也就是,她隻是想操縱這件事,操縱你的病情康複——”

胭脂停住話頭,說到這,她自己的思路也越加明析。

對,就是這樣,金婉秋想操縱殷斐的病情,而不隻是僅僅因為親戚幫忙而已。

為什麼?

百思不解,金婉柔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誰都知道,落幕了,金婉秋這樣個殷斐較真兒,最終目的不過是要控製殷斐的病情恢複,為什麼?

按說,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呀。

“算了?虧你是人家老婆?其他女人想操縱你老公,控製你老公的自由,你願意?怎麼做人家老婆的?”

殷斐伸手按在胭脂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一把。

胭脂被他忽然的舉動嚇一跳,火燒似的跳起來,瞪他,嬌嗔:“你有沒有正形啊。”

“老公都要被你送人了,還有毛正形?我看還是我那一針紮的太輕——”殷斐吸了一口煙,慵懶的靠在輪椅上,眯眼注視這個腦袋又沒轉過來個兒的傻女人。

正午的光線照著她的輪廓,給她白皙的臉龐,比較毛糙的長發,都鍍上一層薄薄的金暈。

那麼的秀美優雅。他看著她就算不吃不喝,都願意,忽然眼前就浮現出她在他懷裏求饒喘息的模樣。

身體某處又有了變化。

殷斐勾唇詭異的笑。

自己的這個老婆,早晚得把他弄個****不可。

老婆哪都好,就是智商,有問題,智商不夠,永遠都是她的硬傷。這個女人,還沒看出來金婉秋的目的,他自然也不會說,說了,女人的小醋壇子就得打翻。

本性純真的女人,就算她經曆了多少坎坷是非,也看不透某些人的陰暗和心機。

殷斐喜歡。

他寧願她一直天真,一直因為簡單而快樂,男人的存在就是保護女人的天真,她要是複雜了,他的愛怎麼延伸,他的智商怎麼顯擺。

想到這兒,又眯著眼看胭脂笑。

胭脂的耳朵裏聽見殷斐吐出的話,一開始感覺驢唇不對馬嘴。

什麼紮針?

他也沒給自己打針啊。自己也沒有生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紮針?啥意思?”

“噗——”殷斐笑了,笑的花枝亂顫,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傻的可愛的女人,還是已婚婦女。

“笑嘛笑嘛啊,我臉上貼畫了?”胭脂被他幾次三番詭異的笑,笑的莫名其妙,摸摸自己的小臉蛋,用天津話嗔怪。

“你比畫好看。”殷斐挑逗的往胭脂臉上吐了一口煙圈兒。

“咳!煩不煩了,你真是不知道愁。”胭脂懶得再理他,看著他那個煙就要燃燒到盡頭,從他手指間揪下來在窗台泯滅,扔到垃圾桶。

“電梯來了,帶你去吃飯。”

“被老婆帶出去吃飯真幸福。”殷斐勾唇,半是誇獎半是自嘲。

胭脂手上熟練的推著殷斐往電梯走,心裏還在琢磨他剛才說的‘紮針’什麼意思。

他的原話是:老公都要被你送人了,還有毛正形?我看還是我那一針紮的太輕——

紮針?

紮——

用——那個——

啊!登時心裏明白過味兒來。

他竟然這樣說,這樣汙——

天,靠,這個男人,什麼葷話都能想得出來。

他剛才,是給她紮來一針。

心都噗噗的亂跳,就像十七八不解人事的小姑娘似的。她從來不會把男女之愛用這些比喻。因為自己從來沒意識到,還可以這樣說那件事。

天,這男人,該有多悶騷,在一起五年了,她竟然不知道,他這麼汙。

電梯裏暗,她在他身後但是,臉已經徹底羞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