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 她竟然不知道,他這麼汙(1 / 2)

天,這男人,該有多悶騷,說的話越來越在一起五年了,她竟然不知道,他這麼汙。

電梯裏暗,她在他身後但是,臉已經徹底羞紅了。紅到耳根,小心髒噗噗亂跳。又心虛的害怕後麵上來的其他人也看見她臉紅。趕忙走到殷斐身前麵,對著電梯的門,心裏被殷斐的這樣小曖昧小調情整的氣呼呼的又癢癢的。

殷斐,越來越壞了,都跟誰學的呢——

男人知道女人的反應,感受到了她的別扭和羞澀,微微有些小得意。他其實就是外表正經冷若冰霜,但是一旦遇到一個適合的對上了眼的人,就會充分釋放骨子裏的悶騷的男人,不需要學,自帶誘引她的基因好不好。

為這點,殷斐常常覺得,她和胭脂就是上輩子失散的一對兒,這輩子終於找到了。找到了便要像不幹膠一樣緊緊黏合在一起,永不分開。

這是他對愛情對家庭的定義,一般不動心,一動心就時死咒,必定要彼此牢牢的占據。

電梯門打開,胭脂臉還紅著,也好意思回頭,也不理會殷斐,自己先走出電梯門,殷斐挑挑墨眉,不點破她。自己推著輪椅再後麵跟著,忽然傳來嗡嗡震動的聲響。

“電話——”兩人同時說道。

“你的?”胭脂問殷斐。

“你的!”殷斐篤定的語氣視線已經看向她的小包包。

“哦?那一定是小饅頭。”胭脂神色立時歡快,興衝衝的掏出手機:“哎——金入正?”

胭脂驚訝了一聲,殷斐的臉色卻徹底拉下來。

“他找你作甚?”對金家的人,殷斐現在都本能的排斥沒有好感。

一邊伸手就要搶胭脂的手機。

胭脂身子一躲,繞過殷斐的手勢,眼神示意他別鬧。

畢竟金入正和自己關係一直也沒有矛盾,他也不是金婉秋一夥的,幹嘛要如臨大敵一般的把他當敵人呢。

胭脂在高處,殷斐在輪椅上,自然再也夠不到胭脂拿手機的手,臉色頓時晴轉多雲,暗沉下來。

眼神陰鬱,薄唇緊抿。

他是男人自然有男人的直覺,那個金入正明擺著就是喜歡胭脂,就是一直向胭脂獻媚討寵。

現在自己的腿殘了,胭脂不但不自覺的斷絕和追求者的來往還當著自己的麵,理直氣壯的接聽電話。

這特碼的拿村長不當幹部,拿老公不當回事。

掏出煙,點上,出神的回到現實,琢磨起自己的腿,若是自己真的殘廢了,那麼可人的老婆——

一向孤傲不羈,眼高於頂的男人眉目冷著,清寒嚴肅吐著眼圈兒,此時真的開始糾結上這條殘腿。

胭脂哪裏知道他的小心思,和金入正說了幾句心思便都在金入正說的話題上:“真的?A市孤兒院那邊的線索?那麼就是說,你找到了?”

男人已經開始抽第二根煙,再次點火的神態明顯不對,實話說,這女人的電話打的時間過長,超過了他能容忍的三分鍾之內。

打火機擦的點著火,香煙放在嘴邊狠狠吸了一大口,自己將輪椅轉過來正對著胭脂,這女人和金入正通電話十分投入,相談甚歡的樣子,是在蹙自己的逆鱗嗎?

眼光邪眯著,看來自己對老婆太寵了,男人有時候要是不刷點威風,女人還真就蹬鼻子上臉,敢讓老公不高興。

這邊胭脂打著打著電話忽然神情興奮:“真的?那太好了,好,恩恩。我馬上過來你先找好地方等我,恩,好的。恩一會見。”

胭脂放下手機快速塞進包裏:“殷斐,先不去吃飯了,我送你回病房,再給你交外賣吧,有重要的事我得去一趟。”

殷斐皺眉大手箍過來拽住胭脂的小手,盯著她一臉的小興奮,臉色陰暗都已經像秦陵兵馬俑的青銅色般冷硬。

“重要的事情?很開心?重要過你自己的老公?”那麼明顯的酸蘿卜一般的語氣,胭脂這才注意到殷斐的臉色,煙頭已經堆積了一煙灰缸,不笑時本就冷漠的臉上更陰沉了。

胭脂知道這家夥又耍上小孩子脾氣了,自從他的腿出事後,殷斐就染上了陰晴也不定的習氣,她倒是理解他的狀態,畢竟自由運動對他那樣強悍的男人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忽然失去,比一般人還受不了。

但是此時胭脂卻沒有時間哄他,金入正說了一個信息,這帶給她一個新的希望,確實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