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睿惦記著杜聲聲,想到何露和杜聲聲本都是這個棋館的店員,不由得按捺下心中的綺念,在何露對麵坐下,對何露說:“我很抱歉,我沒想過傷害你。我也很喜歡你,但這是對姐姐的喜歡,對朋友的喜歡。如果我之前有讓你誤會的地方,我向你道歉。你是一個很優秀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受到任何傷害。至於之前已經造成的傷害,讓我來補償你。你想要什麼,隻要你說,隻要我能辦到,都可以。”
這時候,何露“嗤”的一聲笑了出來,說:“看把你嚇得。”
她站起身,幾步繞到前麵的唐睿麵前,抬手揉了揉他的頭,胳膊虛勾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說:“既然姐姐我能說出來,就是放下了。你道哪門子的歉。當然,如果你說的補償還有效的話,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她偏頭,微笑,在唐睿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說:“讓我想想,想要什麼呢。”
唐睿心中暗暗有些鄙夷,以為何露要提物質相關的要求。如果真是這樣,何露也有幾分姿色,要是她識趣,他不介意花點兒錢包養她。
這時候,何露卻放開了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好了啦,不嚇你了。都說放下了,以後我們就隻是朋友關係,朋友之間,談什麼補償。”
這時候,唐睿心中是詫異的,對何露也開始改觀,也許,她並不是以前那些往他身上撲的拜金女。想到這個,他對何露略微有些歉意。
何露拍了拍他的肩,又對唐睿眨了眨眼睛,說:“我自認為長得不錯,這麵子向來要得緊。所以,這事兒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可以嗎?”
唐睿從善如流:“當然。”
何露唇角彎了彎,離他離得遠了一點兒,問他:“你之前,要對我說什麼來著?”
唐睿隻覺鼻翼間一陣香風飄過,眼前人窈窕的身段兒讓人他的思維有些遲緩。原本想問杜聲聲的,結果出口卻是:“之前來棋館找你的那個譚衡,好像和你關係很好。”
當然,唐睿在B市念研究生,自然知道譚衡的大名。譚衡是全國聞名的富豪,在華國福布斯排行榜上排第七,以房地產起家,後來成立了集團公司,經營房地產,進軍影視行業,開辦投資公司等等。
這個人物相當傳奇,當初隻是一個另丈人家瞧不起的上門女婿,女方在父母麵前堅持下嫁,才與之結婚。
倆人上訪談節目時,可以看出關係很和諧。每每有和譚衡有關的緋色新聞出現,譚衡的妻子宴行歡都會出麵為之澄清,維護他愛妻子愛孩子的好形象。
何露沒正麵回答,隻道:“我陪他下過幾盤棋。他是一個好人,難得的沒架子,也不像一般男人一樣拈三撩四,確實和新聞裏講的一樣,很愛他妻子。”
她說這話時,卻忍不住想起了第一次見譚衡的樣子。
她在天元棋館工作的第一年,就遇到了每年必來天元棋館的譚衡。
然後,她從衛生間出來,在洗手台前洗手,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拉進了男廁所,摁牆上壁了個咚。他低聲在她耳邊說:“你這小姑娘,有些意思。”
她知道譚衡的大名,也知道他的身家,且譚衡身材保持得很好,本身就是相當有魅力的人,是時下最吸引小姑娘的那款大叔。當時她隻覺心裏咚咚直跳,並不知怎麼的,就稀裏糊塗地被他摁牆上,撩得渾身發軟。他甚至沒脫她的內/褲,直接撥開就……
與他廝混了半個多小時。
那天他沒戴/套,直接弄在了裏麵。
她趁人不注意,偷偷吃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