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開了方子,都是補血的,胥懷遠交代宮女要好好照顧紅鸞,便來到屋外,問侍衛長到底有何事。
“微臣剛才在院子中抓到了一個人,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麼?隻見他手裏拿著個鴿子,嘴裏在絮絮叨叨的,所以便帶來給皇上處理,而且。。。”
“而且什麼?”見侍衛長吞吞吐吐的,胥懷遠知道這裏麵有隱情。
“而且,這個人身上有太子殿下的腰牌。”太子殿下的腰牌一般都隻會給自己身邊的親信,所以這個人一定是太子的人,侍衛長覺得這事不簡單,便告訴了胥懷遠。
“什麼?”胥懷遠似乎想到了什麼,“把人給我帶上來。”
人帶上來之後,不管問什麼,那人就是不張嘴,而那個鴿子腳上的紙條卻跟之前拿來證明紅鸞是奸細的紙條一模一樣,也是天曜的文字。
很明顯,這件事的確是太子殿下汙蔑了紅鸞,胥懷遠氣急了,將那人打了一百板子,然後充軍塞外了,而太子雖然抵死不認這件事,胥懷遠在心中卻已經認定了這件事就是太子做的,所以將他禁足了一個月。
而自從這件事以後,紅鸞就更加得寵了,胥懷遠對他算是百分百的信任了,有幾個晚上,胥懷遠都想要留在紅鸞的房裏過夜,卻都被紅鸞給婉拒了。
紅鸞也是打呼一口氣,這件事居然是這樣的結果,沒想到自己現在還能好好地活著,而且最關鍵的是,太子現在根本就不敢招惹自己了,自己在宮裏基本上是暢通無阻。
現在紅鸞已經將宮裏逛了個遍,一副皇宮的地圖也已經成型了,紅鸞知道自己離完成任務已經越來越近了。
這日晚上,紅鸞正準備上床就寢,卻聽見窗外沙沙的響聲,他有些好奇,便打開了窗戶,發現沒有什麼異樣,便關上了門,可是再回到床邊的時候,床邊卻已經站了一個人,那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閣主!”紅鸞喜極而泣,撲進了孤獨蕭的懷裏。
“你,沒事吧?”孤獨蕭有些尷尬,他現在已經知道紅鸞對自己的感情,又和他做了那樣親密的事情,所以總覺得不能像往常那樣隻是將他當做下屬或者朋友一樣對待了。
“沒,沒事。”紅鸞的情緒慢慢鎮定下來,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可是卻越擦月多,根本止不住,看著心愛的人,心中越發覺得委屈,這麼久以來的隱忍在這一刻爆發,他多想在他的懷裏撒嬌,多想一直沉溺在這個溫暖的懷抱。
“再忍耐些時日,很快我們就可以一起會天曜會逍遙閣了。”孤獨蕭安慰了紅鸞幾句,他知道他的心裏肯定很難受。
“嗯。”逍遙閣,那對紅鸞來說就是家一樣的存在,他真的好想回去,好想現在就回去。
“胥懷遠現在已經完全信任你了吧?”孤獨蕭一邊拍著紅鸞的肩膀,一邊關心地問道。
“嗯,”紅鸞將頭埋進孤獨蕭的胸膛,“對了,上次那個太子的親信。。。”紅鸞自然不相信那是太子誣陷自己的。
“嗯。是我派的人,不然胥懷遠一定不會再信任你的。”奸細的罪名和一般的罪不一樣,孤獨蕭當時一直派人關注著這裏的事情,紅鸞陷入危境,他必須出手。
“都是紅鸞大意了,居然被胥南風抓住了把柄,閣主放心,以後不會了。”
“沒事,現在也算是因禍得福吧。”孤獨蕭知道紅鸞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也不忍心責備他。
“對了,閣主,這是皇宮的地形圖,紅鸞一直想著怎麼把這個傳出去,現在您來了,正好交給您。”紅鸞將畫著皇宮地形圖的紙條交給了孤獨蕭。
“很好,有了這個,到時候我們攻進來的時候,胥懷遠就無路可逃了。”段傾城和華軒雖然對宮內的地形很熟,可是胥懷遠這個人疑心很重,自從他進駐皇宮後,進行了大的整改,好多路線都變了,還有住所和守衛,都從新整改了,所以現在這個新的路線圖才顯得尤為重要。
“嗯。”看到自己的努力對閣主有幫助,紅鸞心中很是欣慰,自己這麼久以來的委屈也都值得了。
“對了,這是我們逍遙閣剛剛研製出來的一種藥,你,你可能用得上。”孤獨蕭從懷裏取出一個藥瓶。
“這是?”紅鸞以前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