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行,紅鸞。。。做不到。。。”紅鸞繼續欲迎還拒。
“紅鸞,朕不逼你,可是,朕也不會就這樣放棄。幹脆這樣吧,你先跟我回宮,如果你現在不能接受我,就先陪在我的身邊,怎麼樣?”雖然心裏想要得到紅鸞,可是這次胥懷遠卻分外有耐心。
“這。。。”紅鸞表現出非常猶豫為難的樣子。
“你放心,我隻是要你陪著我,我不會逼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為了得到紅鸞,胥懷遠的態度也算是頂好的了,以前那些男寵,要不就是自動送上門來的,要不就是自己強迫來的,還沒有哪一個讓自己如此低聲下氣了的,不過,紅鸞,值得。
“那。。。好吧。”紅鸞咬了咬唇,最終還是同意了,“隻是希望皇上能早日替紅鸞做主。”
“自然。”看著紅鸞咬唇的小動作,胥懷遠早已經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將紅鸞撲到,不過怕他心裏抗拒自己,胥懷遠是忍了又忍。
因為紅鸞願意跟著胥懷遠回宮,所以第二日一早,胥懷遠便高調地回宮了,回去的路上,稍微有些不太平,不過胥懷遠到底做好的完全的準備,所以那些刺客也都是飛蛾撲火一樣,還沒有靠近胥懷遠就被控製住了,不用問,胥懷遠都知道是誰派的人,那些前朝舊臣還是不死心啊,不過算了,好在自己沒事,現在政局不穩,還不能對那些反對自己的舊臣加以大肆殺戮,等自己坐穩了這把交椅,再收拾他們吧。
進了宮,紅鸞幾乎每日都陪著胥懷遠,胥懷遠每日除了上朝,其他的時間都待在紅鸞處,到後來,連奏折都是在紅鸞的房間批改的。
不過紅鸞到底是來曆不明,不管胥懷遠是不是真的相信了他,總是有人懷疑的,這其中,最懷疑紅鸞的就是太子胥南風。
胥南風知道自己父親很是喜歡紅鸞,喜歡得有些大意了,要是這個紅鸞真的是有目的而來,到時候可就要出大事了,不過就算胥南風跟胥懷遠說了好多次,胥懷遠依舊不為所動,他知道自己兒子的擔心是有道理的,可是對於紅鸞,他就是想相信他。
說不動父親,胥南風隻能親自出馬了,他要會一會這個紅鸞。
紅鸞一直在胥懷遠給他安排的房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所以胥南風也沒有見過他,專門找到他的住處,才見到了傳說中的比女人還美的紅鸞。
第一眼見到紅鸞的時候,胥南風也有些發愣,這哪裏是一個男人,除了通過喉結依稀可以辨別,實在有些雌雄難辨。
“怎麼,見到本太子殿下,居然不行禮?”見紅鸞席地而坐,並沒有要起身行禮的意思,胥南風心裏有些不爽。
“參見太子殿下。”紅鸞慢慢站起身來,彎了彎腰,表示自己行了禮,他一直低垂著眉頭,自始至終連胥南風看都沒有看一眼。
“大膽!見到本太子,你要行跪禮!”見紅鸞一身傲骨的模樣,胥南風看得有些不爽。
“皇上特許紅鸞不用行跪禮,就算是見到皇上也是一樣。”紅鸞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太子,反正自己隻要完成任務就會離開,和這個太子的關係如何真的沒有關係。
“好啊,”胥南風沒想到這個紅鸞越發不把自己看在眼裏了,心裏更加不爽,“居然拿父皇的話來壓本太子。”胥南風走進紅鸞,上下打量了許久,“不久一個以色示人的倡優麼,竟然敢不把本太子放在眼裏!”
“紅鸞並未不把太子放在眼裏,這本來就是皇上的特許。”倡優兒子讓紅鸞不爽了,他抬起頭來憤怒地盯著胥南風,這也就是在西和,要是在天曜,他早就出手教訓他了。
“喲,這小眼神是個什麼意思啊?難道我說的不對?”原來他也害怕別人這樣說啊,既然這樣,那自己何不多給他添添堵呢?“要我說,女人以色示人,這是常事,也是應該的,一個男人以色示人,可就有些男不男女不女了。”
“太子殿下,還請您說話客氣些。”自己選擇怎樣生活,那是自己的事情,他有什麼資格來指責自己。
“怎麼?我又說錯了?那你倒是教教我,我該怎麼說你這種人?”胥南風見紅鸞麵上憤怒,更加來了興致,這個男人難受,就是自己的目的,他更加走進紅鸞,托起他的下巴,“說實話,這張臉的確足夠傾國傾城,本太子雖不好男色,不過要是你來服侍我,我也願意接受,雖然已經服侍過父皇了,可是本太子也不嫌棄你。”說著還開始對紅鸞動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