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愁一見,隻得住了手,被眾侍衛抓住,綁了個結結實實的。
王後像一隻憤怒的母獅子,叫道:“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打本宮的王兒!這次本宮不給你們一點教訓,怕你們是不知道馬王爺長幾隻眼了!”
銀子氣憤地說:“果真是他娘地什麼貨色養什麼種!你自己這麼沒教養,難怪養出來了那麼沒禮貌的胚子!”
花愁說道:“王後娘娘,你要如何處置我們?”
王後上前就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了,花愁白白嫩嫩的臉頓時紅腫了起來,又一巴掌扇在了另外的一邊臉上,連扇了數下,花愁的嘴角都開始沁出血跡了。
然後,她才說:“如何處置你們?哼,我看這次王上還怎麼保你們不死!”
正說著,風鎮南來了,他一看這個情景,心中不由一驚,說道:“王後,這是怎麼回事?”
王後將洪兒往麵前一拉,說道:“洪兒,跟你父王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洪兒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指著銀子和花愁說道:“她們罵我,還打我,我的臉好疼啊,父王,你要給我報仇啊,你要殺了她們,把她們都掐死!嗚嗚嗚……”
王後冷笑著說:“王上,這次不處死這兩個小賤人,臣妾是不會甘休的。”
風鎮南的臉上陰沉如水,說道:“王後,即便她們真的打了王兒,想必也是事出有因,且罪不至死。”
銀子眼淚汪汪地說道:“王上,臣妾冤枉,臣妾被人罵成狐狸精水性楊花的賤貨,臣妾隻是打了他一下,他是小孩子,居然如此侮辱臣妾,臣妾好歹也是您的妃子,侮辱臣妾就等於是侮辱您啊王上,嗚嗚嗚……”
想起花愁被王後打成那樣,她的心就一陣陣地疼,今天若不能將王後拉下馬,日後怕是再也沒機會翻身了。
風鎮南冷冷地問道:“洪兒,你可曾這樣地侮辱過銀子娘娘?”
小家夥立刻搖頭,說道:“沒有,兒臣沒有侮辱過她,是她們無端欺負兒臣。”
銀子頓時氣得眼睛都圓了,說道:“你你你你……小孩子是不可以撒謊的!”
王後冷笑著說:“王上,公然無故毆打小皇子,那就是死罪!”
這時,一個年邁的聲音響起:“不錯,那就是死罪!”
眾人趕緊讓開,就見一個老太太,穿著雍容華貴,在眾人的攙扶下,顫巍巍地走了過來,撲到洪兒的身邊,帶著哭腔說道:“我的心肝肉肉,你疼不疼啊?”
洪兒眼淚汪汪地說:“皇祖母,孫兒的臉好疼啊,火辣辣的,跟燒著了一般。”
“誒喲,我的心尖肉肉啊,你的小臉都腫了,居然對你下這麼狠的手,皇奶奶一定為你討回個公道!”
她說著,站起身,滿麵怒容地看著風鎮南,說道:“王上,今個兒你要是不將這兩個狐媚子給定個死罪,哀家可就要吊死在這風月宮裏了!”
風鎮南趕緊跪在地上,說道:“母後,萬萬不可啊。”
太後冷笑著說:“那就讓這兩個狐媚子三日後斬首!”
風鎮南麵色蒼白,幾乎要跌坐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銀子和花愁被人帶走,打進天牢。
銀子一邊走一邊喊道:“王上……”
風鎮南滿麵的怒氣,卻不敢當著太後麵有所作為,隻得先忍氣吞聲。
“來人!”風鎮南站起身,長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去大皇子府。”
銀子和花愁被關進了天牢,不過獄卒還好,念在了她們曾經的地位顯赫,給了她們一間幹淨且光線稍微好點的牢房。
花愁揉著腫痛的臉,說道:“銀子,你沒事吧?”
銀子也幫她揉著,說道:“我沒事,主要是你,那個賤婆娘,下手可真不是一般的狠毒,看你原來白白嫩嫩的小臉,都叫她打成什麼樣子了!”
花愁不在乎地說道:“放心,姐姐我有仇必報,這次居然給我們來這招陰的,哼,可就別怪我們了。”
一個計劃在她的心中漸漸萌芽。
銀子站起來說道:“人人都說這天牢可怕,可是我也沒看出來哪裏可怕啊?就是光線不大好,氣味不大好,其他的也還不錯了。”
這時候,對麵黑暗中傳來一個聲音:“哪裏來的小娃子,在這裏嘰嘰喳喳的吵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