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用一輩子來慢慢享用你。
聽到洛誠那句話, 沈桃猶如回應般勾住了他的脖子, 雙唇相貼的時候, 腦中亂哄哄的隻能聽到嗡嗡聲, 好像隱約聽到了, 呢喃著:“不逃……”
再次迎來男人更為熱烈的回應, 兩人的氣息火熱的交纏著。
俯身輕輕吮吸著沈桃的雙唇, 拖住她的腰在穴上一點,沈桃啊了一聲,啟開的雙唇就被男人長驅直入, 他勾起她的舌纏綿著,柔情似水中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她被他帶入一個又一個漩渦。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雙方都認可的情況下的親密接觸。
她所有的力氣被汲取了一般,軟在了男人身上, 像是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感覺他的手隔著衣服在自己身上撩撥著,全身像是燃燒了起來, 身體發出了來自靈魂的親密與共鳴, 像是交融在了一起, 他冰冷的呼吸浮在自己身上, 在此刻沒有起到絲毫降溫的作用, 隻讓她更沉迷在這激動中, 她不明白要怎麼回應他,隻能不斷貼近,在他的引導下撫摸與糾纏, 情動的強烈快.感刺激著兩隻本就心動的血族, 以迅雷不及的姿勢衝擊他們的理智。
男人摩擦在她腰間的手,強烈的,占有性的,令她顫抖,她的手也被男人引導著抱住了他的腰,她著魔般的將那襯衣抽了出來。
心旌搖曳中她緩緩睜開了眼,赫然發現這個男人的目光中終於有了一絲滾燙,不再那麼波瀾無驚,那是對她的欲.望,與平日嚴謹的樣子相比,她更著迷與這種時候帶著掠奪氣息的洛誠,那更真實。
那股來自靈魂的渴求讓她再一次盯著男人白皙肌膚下的血管,洛誠輕輕啄了一下她被吻得濕軟的唇,性感的聲音透著情.欲的沙啞,“想要就自己拿。”
他單手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了更多肌膚,以及鎖骨和脖子,眼眸深處好似燃燒著火焰,有些隨意,性感的令人瘋狂的氣息在這小小的空間中肆意流竄。
沈桃終於忍受不住,一手將那襯衣扯得更大,手指撫了上去,感受著手指下流淌著血液的血管,因為自己的觸碰而微微鼓動著,新鮮的美味的,讓自己迷醉的相似味道,趴在他的身上,朝著他的脖子就來了一口,當鮮血的味道流淌到自己口中,透過舌尖滾入喉嚨,來到胃裏,她全身都好像散發著他的味道,就好像她本應該飲用他的血液。
洛誠將沈桃的頭攬入懷裏,輕輕蹭著他,“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
洛誠鮮血流淌出來的刹那間,附近的空氣似乎不可察覺的動了動,大部分人隻會感覺到心髒有窒息的感覺,隻有血族察覺到老祖的氣息,紛紛被威壓壓抑到欲吐血。
沈桃也不知道自己飲了多久,她的神誌越來越不清晰,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抱了起來。
而男人任由她啃咬著,像是在安撫一樣,撫摸著她的頭發,像是勾引又像是誘惑般,輕輕笑著,胸腔微微震動著,簡直就像妖魔一般引誘著她,“急什麼,小東西。”
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自己被放到了軟綿綿的地方,男人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他又吻了上來,她睜開眼簾,就看到刀削般的臉部輪廓,深邃火烈的目光,被扯開的襯衣下充滿爆發力的身體,性感的薄唇,全身好像都在他的注視下熱了起來。
身體敏感的地方被男人不緊不慢地挑逗著,兩人身上都布滿著汗水,他們的身體沒有一絲空氣,隻有對方的溫度,淺淺的低吟從她口中發了出來……
在男人解開她衣服的時候,一個個黑暗中恐懼的畫麵忽然傳入她腦中,她瞪大了眼睛,就好像魂魄進入了另一個次元裏,那個地方的記憶裏,沈桃在黑暗中承受著恐懼和劇痛,她的身體被迫打開,像是獻祭一樣忍受著那樣撕裂般的鞭撻。
“不……”洛誠看到她無聲的雙眼,查看她的情況。
她在害怕,或者說在排斥。
她也許是想起三年前他們的第一次,他知道隨著她的女巫體質與血族的血液慢慢融合,她的記憶很快就會恢複,他不過是爭取這記憶間的偏差罷了。
那次錯誤,在猜到真相後,他並不後悔。
甚至覺得是幸運的,讓他認識了她。
但對沈桃來說,也許隻是一場噩夢。
看著陷入恐慌的沈桃,他的手轉了方向,滾燙堅硬的地方抵在沈桃臀部,那幾乎是血族唯一擁有熱力的地方,卻沒有進一步的跡象,欲.望尚在壓製的範圍內。
抱住懷裏嬌小的女人,看著她嗅著自己的味道,腦袋埋在自己胸口的樣子,就像一隻迷了路的小動物,男人終於有些釋然,至少現在她來到他身邊了。
她慢慢闔上了眼睛再一次陷入昏睡中。
看著汗濕的小臉上,還透著兩抹潮紅,勾起一抹濕發,洛誠輕聲道:“別讓我等太久。”
——晉.氵工.獨.家,唯.一.正.版——
沈桃並沒有昏睡很久,她隻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很長很長的夢。
等再一次醒來卻發現自己在一個黑漆漆的環境裏,她往四周敲了敲,是木板,並沒有窒息的感覺,這個是棺材?
沈桃緊張的尋找出口,終於摸索到一個內扣,心中終於大定,將棺材從裏麵打開,外麵的光線很柔和,一盞壁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這是一間陌生的屋子,裝飾古典,琺琅的彩繪玻璃從穹頂上灑下幾絲夕陽的餘暉,垂掛著巨大的水晶燈,反射到地麵的光璀璨繽紛,厚重的窗簾並沒有拉著,透著青草味道的空氣飄了進來。
整個房間給人的感覺厚重奢華,就像穿越到中世紀。
昏迷前的記憶一下子湧入腦海中,她記得自己忘記喝血,然後為了不發瘋咬傷別人趁著還有理智的時候,就跑到了最近的洗手間打算把自己關起來。
然後,腦海中忽然出現洛誠出現在眼前的畫麵,啊,她都做了什麼!
她居然懇求洛誠留下來,對他上下其手不說,還扯開了他的衣服。
還有,他們接吻了。
這是沈桃記憶中最深刻的一次經曆,也是她唯一有印象的吻。
沈桃摸著自己的唇,上麵似乎還殘存著男人的滋味,揮之不去。
她找了找自己的包,很快就在床邊的書桌上找到了,翻出裏麵的手機,果然有自家小寶的未接來電。
那是她放在家裏給兒子遇到緊急情況備用的,一看時間,都過去一天一夜了,還好今天是周末。
自責的沈桃忙打了電話過去,早就被爸爸一號懷疑對象的洛叔叔安撫過的沈希辰接到媽媽的電話,知道媽媽在洛叔叔那裏,還要裝作自己完全不知情,小家夥也是扮演的很辛苦,佯裝生氣實際上也有些擔心道:“媽媽,你怎麼可以夜不歸宿!”
聽到自家兒子中氣十足的聲音,沈桃才放下心,連成語都會了啊,孩子真是一天一個樣,再這麼下去,她都沒什麼好教兒子了。
“是媽媽不好,小寶不生氣,來,啾啾。”沈桃對著手機那一頭忍著難為情羞澀地啾了一下,“馬上回來了。”
很容易哄的某個小娃娃,經曆了一個晚上的十萬個為什麼,還是沒分析出誰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現在一聽到母親的親昵聲,本來板著的臉也無法再板起來,對著電話那頭做了MUA的嘴型,“啾啾。”
母子兩膩歪了一會,沈希辰才說自己已經解決了三餐,家裏也打掃幹淨了,媽媽回來也沒事做,讓她慢慢回來,不著急。
他還是有點怕洛叔叔麵無表情的樣子,才不希望洛叔叔變相懲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