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怪不得,我說誰家小孩這麼有膽量,原來是傳說中三月能文六月能武的胡家小兒啊”胡斌陰陽怪氣地說道,卻不想忘了自己也姓胡,把自己也扯了進去,“我還愁怎麼找你呢,你就自動送上門了,看來我今天也沒打錯啊,不過這可沒完。”
胡斌的腦袋裏突然湧起剛才出醜的畫麵,原來消去的氣一下子又湧了上來,一發不可收拾,想著這是第一次在眾人麵前出醜,而罪魁禍首便是眼前這個小孩,欠揍的小孩!
原先的那讓胡斌絲絲敬佩的骨氣讓現在的胡斌越加地恨,不由大吼:“今天老子要打到你磕頭喊爺爺為止!”
胡歌不知是如何時候惹了這個潑年,但也不得不接著,至少不能傷著一青,盡管胡歌早已是傷痕累累。盡管剛才胡斌有著分寸,打得不重,但也不輕。勢力強弱明顯不已。
而在胡斌一拳揮來,眼見胡歌臉上又要多一處傷痕時,電石光火之間,一隻強有力的手掌抓住了將要及至的拳頭,胡斌想動,卻發現絲毫都動彈不得,不由更怒,揮起另一拳打向抓住他的人,回頭一望,卻發現原來是亮叔,不禁把自己的拳頭收了回來,望向亮叔,正想開口解釋,卻不想被亮叔一口打斷。
“不用解釋了,回去自有你父親收拾你。”亮叔又轉而向胡歌道,“你就是胡歌吧!不錯。”然後轉身將胡斌抓著一起,徑直走了。
胡歌不知道他說的是自己不錯還是自己是胡歌不錯,不過慶幸的是這件事也算過了。
旁邊的胡一青卻是看著胡歌十分心疼,臉上,身上到處都是青腫的傷痕,這也幸虧胡斌剛開始的分寸,還沒見血。“你為什麼這麼傻,我們本來可以走了就算了的。”胡一青看著胡歌的傷口,卻仿佛是在一刀刀割著自己的心。
胡歌看著胡一青擔心的臉龐,心中不由一暖,卻是打趣道:“人嘛,總有第一次,沒有打架的童年豈不是很無聊麼?我這是在豐富童年嘛!”
“但……”胡一青還想繼續說,卻是被胡歌一下打斷。
“誰叫我答應了胡二叔,要把你保護好呢,沒辦法啊!”胡歌說得似乎很輕,但轉而卻是很認真地說道:“記住,一青,除了父母,沒有人值得你下跪!因為你是獨一無二的!”
胡一青一征,心裏不知為何動了一下。但卻是深深地記住了這句話。
“好了,一青,我們還是先回家吧!嗷,哎喲,好疼!嘖嘖,還真不輕!”胡歌撕心裂肺地叫著,一路未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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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搞得這樣子,跟誰打架了?是誰?我去找他家裏,敢打我兒子,不想要命了!你先別讓你爹知道了,不然你爹要臭罵你的。來,我先給你搽藥。”諸葛怡一臉關切地說道,沒有絲毫要處罰胡歌的意思,有的隻是那傷得不能再傷的心。
胡歌心裏也暗喜,心想要是他上輩子的媽,早就要把他打得再度殘廢了。不過相同的是,愛子的心是一樣的。
潑婦往往是有了子女以後的女人,這句話一點不假。饒是諸葛怡這樣端莊,也把打胡歌的人罵了千百遍。
“你怎麼連打你的人名字都不知道,這也太欺負人了,不行,一定要把這小兔崽子揪出來,我兒子可不能白吃虧!”諸葛怡不禁憤憤道。胡歌此時也鬱悶得很,自己被打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還被別人知去了名字。
“砰!”一道門被打開。
“快,你爹回來了,快躲起來!”
“不用躲了,我什麼都知道了,出來!”胡凜毅的聲音洪亮而又有穿透力。
胡歌在裏麵,心想,自己似乎也沒犯錯,出來就出來,還怕什麼!但不知是為何,盡管自己也許和爹的心理年齡一樣,但自己見爹時總有種忐忑的感覺,或許這是每一位父親本應該獲得的技能。
胡歌將門打開,兩眼向前望去,不由一驚。前麵有三個人!而且還有一個居然是才碰麵不久的連他名字都不知道的“大欺小”的那個人!
對方似乎見了胡歌卻是沒這大反應,眼珠子向上翻,顯得十分不服氣。胡歌一下子明白了,原來是鬧事者的家人來登門道歉了,那這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