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一怔,隨即驚叫出聲,“老師,從這裏跳下去會死的。”
貝冰榆伸了伸手指,閉了一下眼睛,笑道:“兩個選擇,要麼現在給我跳下去,要麼給我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連屁都不要放。”說完,將手上的紙張揉成一團,直接朝著他的腦門上丟去。
隨即若無其事的坐回到屬於自己的位置,毯子一蓋,直接睡覺。
景逸然悶笑了一聲,撞了撞葉晨,搖頭晃腦了起來,“怎麼都這麼久了,你還沒吸取教訓,這輩子你就別指望和貝老師頂嘴,你難道還不知道,她頂不過就直接使用暴力的?”
葉晨揉了揉腦袋,將紙團拽在了手裏,瞪了幸災樂禍的景逸然一樣,“我實在忍不住,你沒聽到那麼多的條約,你做得到?”見景逸然搖頭,他鄙夷的冷嗤了一聲,隨即又看了一樣閉著眼睛的貝冰榆,撞了撞沈競康的身子,疑狐道:“貝老師是不是那個來了?脾氣這麼大,我剛在機場的時候也看到她甩臉色給校長看了。”
沈競康眯著眼睛打量了不遠處的女人,見她也不過片刻,竟然呼吸平穩,一動不動的睡著了,不禁對其他兩人說道:“別吵,估計是真累了,讓她睡一會兒吧。”
景逸然和葉晨對視一樣,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沈競康,隨即兩人齊齊搖頭,這人,真是陷進去了。
貝冰榆的睡覺並不安分,沒幾下,身上的薄毯就掉到了地上。沈競康眸子深邃,腳步放輕的走過去,毯子又重新蓋到了她的身上。
景逸然眉心緊擰了起來,直到沈競康走回到原來的位置,他才斜過身子,壓低著聲音說道:“競康,貝老師有兒子,沈家的門不是那麼好進的。”
這些道理他應該知道,沈家是什麼家族,貝老師又是什麼身份。即使他們並沒有覺得貝老師私生子的身份有什麼不好,他們真正喜歡的是這個人。可是其他人不會這麼想,單單有一個航航在中間,那在沈家就已經知道判了死刑了。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他們並沒有說。恐怕這段感情,是競康的一廂情願,據說貝老師最近和默三少走的很近,雖然黎家也不會容許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進門,但是她和默三少之間的那種關係,絕對不簡單。最起碼,貝老師現在對競康的感情,還隻是維持在師生的關係之下。
沈競康一向內斂的表情此刻也變得有些暗沉,想到昨日因為要來意大利的事情和父親鬧得矛盾,心裏就突生的煩躁起來。伸手揉了揉幾乎擠成一團的眉心,他唇瓣抿出一條冷硬的弧線,半晌,才低低的說道:“這事我自有主張。”
葉晨和景逸然對視一眼,沒再說什麼,卻還是有些擔憂的看向他。
後座的梁以素微微睜開緊閉的雙眸,看向前座的三人,將耳朵裏一點聲音都沒有的耳塞拿了出來,緩緩的眯了眯眼。
沈競康竟然覬覦三表嫂?
這可是個大事情,不行,得盡快告訴三表哥才行。她說怎麼這麼奇怪呢,這個一向以大忙人著稱的學生會主席,怎麼有心思來意大利搞什麼暑期實踐活動,原來是奔著表嫂來的。
飛機依舊在地平線上平穩的劃著,艙內自貝冰榆睡下以後,便變得出奇的安靜。
眾人各懷心思,或睡或養神的等著飛機順利降落。
飛機到達羅馬時,意大利的時間正好是半夜時分,貝冰榆在飛機上睡了一個綿遠流長的舒適的覺,到了下榻的酒店,哪裏還有半分睡意。
況且她一到這篇熟悉的土地,便有種歸心似箭的衝動,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見自己的舅舅,以及那一群熟悉的人。
將東西都安置好,她便直接背了一個簡易的包包,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候,閃身離開了酒店。
然而等她走了百來米路後,眉心猛然一皺,聲音冰冷,喝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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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了兩章八千字已經上傳完畢。以前的四章也是八千字,現在兩章也是八千字,其實沒有區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