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重重的摔下,兩人愣愣的看著。
曹鐵蛋和卞冰花看著剛開門就摔進來的兩人,卞冰花瞬間就止住了抽泣,不解的看了眼身旁同樣目瞪口呆的曹鐵蛋,小腦袋有些迷糊了。
如果號稱縱橫花叢幾十年的呂鑫在的話會告訴他們,這種吻法,叫啃咬式,很瘋狂,但很真切。
獨孤裕隆收起自己的手,但是被撩起到腰部的蕾絲裙赤裸裸的大聲宣告著他剛才的手伸到了什麼部位。
“啪嗒”一聲,這是裙邊鬆緊帶彈在身上的聲音。
氣氛在瞬間變的尷尬起來,抬起頭看了看站在他身前的兩人,嘴上還帶著兩排牙印,道:“這是誤.”
“花呀,我臉又疼了,進屋幫我揉揉!”連忙做捂臉狀的曹鐵蛋拉著還在迷糊當中的卞冰花進到內室,留下客廳躺在地上的兩個人。
重重的摔上門,故意將反鎖門的聲音搞到最大,我們要睡覺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啪”的一聲脆響,獨孤裕隆驚醒。
“你給我起來!”一巴掌甩在獨孤裕隆臉上的卞麗雪使盡全身的力氣又在獨孤裕隆胸前錘了十幾道重拳。
“哦,哦,哦。”獨孤裕隆慌忙起身局促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你個臭不要臉的!老娘跟你拚了!”
被抄起腿往後仰倒的卞麗雪本就十分驚慌,沒想到那隻手還順著自己的腳踝一直往後延伸,把自己的一條腿給摸了個遍,最後甚至撩起自己的裙子探到了裏麵!還好巧不巧的從後麵恰到好處的點在了某個點上!
羞辱到極點的卞麗雪本想將這人的耳朵給一口咬下,沒成想卻咬在了嘴上!還成了自己很瘋狂很執著的向這個男人索取!
麵紅耳赤的卞麗雪抓起客廳裏能看見的所有東西,兩瓣上的酥麻讓她羞憤難堪,恨不得客廳裏擺著飛刀好讓自己失手擲死這個男人!
對愛情有過幻想,也曾夢想過自己能遇見一個白馬王子將自己寵在懷裏的卞冰花不是沒有和男人親密接觸過,反而經驗頗豐,閱***無數,早就已經達到有碼勝似****的境界。
談過的幾個男朋友也和自己滾過床單,在床上的她一點也不羞澀,什麼時候想要就什麼時候撩起自己的上衣勾引自己的男朋友,但是她也有底線,從不搞備胎從不搞小三,選擇男朋友也必須從他那得到一些什麼,不管是物質上的還是精神上的,隻要一個開心,如果男生一直對她好,她就能替他守身如玉,穿上保守的羊毛衫靜靜等著他下班,第一段兩年異地戀隻見了三次麵做了三次愛三次也全部都是交給同一個男人的她不認為自己很下賤,隻要你對我好,我可以給你所有,但是如果你對我不好了,那對不起,處女對我來說不重要。
第一次如此的被人輕薄,根本就不認識他!他從來沒對我好過!
她想殺了他。
這種想法一發不可收拾,凶狠的看了一眼即使是煙灰缸砸在腦袋上也沒躲哪怕一下的男人,流再多血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茶幾上還有一把剪刀。
拿起剪刀走到一直麵無表情任由她發泄的男人身前,毫不猶豫的。
“叮當”的一聲,和電影裏不一樣。
手上的撞擊感告訴她手裏的剪刀不僅紮進了肉裏,還釘在了骨頭上,他卻動都沒動!
再無寸進的突厄停頓感讓她感覺到一絲慌亂,如果剛才是紮在心髒上怎麼辦,自己不是成了殺人犯!
卞麗雪憤紅的俏臉慢慢攀上慌亂,鮮紅的鮮血從剪刀柄一直流到她的手上也沒有失去溫度,有些灼手。
下一刻猛然抬起頭瞪大眼盯著著眼前還沒好好看過的臉。
一隻粗糙的手突然大力抓住她的手,猛的,衝破了那種停頓感。
然後抽出,再入。
“對不起,我娶你。”
嘀嗒,鮮血流了一地,女人眼睛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