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吸血蝙蝠(2 / 3)

我沒理他,我加快了速度,向前衝了過去。你心裏惡想道,你就瞪吧!多瞪幾眼,呆會讓你跟那些吸血的玩意瞪個夠去。

由於那墓道太小,為了不至於讓那個日軍真的會朝我們撲過來。我是先行衝過了那個日軍的身旁,而山狐則緊跟在我的身後,直衝而上。我衝過了那個日軍的身邊時,可能他是一陣慌神加無措,除了表情不太好之外,其它的反應倒是沒有。

可等到山狐一衝上來的時候,那個日軍的能量真就是暴發出來了,我懷疑,當我趕上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積蓄力量了。等山狐一跑近他的時候,他突然是一個加速,就向山狐橫衝了過來。

那姿勢,那神態,就跟一頭瘦了身的野豬是一個模子。當然,野豬是四腳著地的,他是兩腿著地,剩下的那兩手是在空中飛舞著的。他打著不僅是想要把山狐撞倒,還更想是要撞到山狐的同時,像青藤一樣死死地把山狐給纏住了的壞主意。

這應該就是那個日軍最後所剩下的能量了,他已經是明白自己的狀況,跑不動了,隻能等死,但他就是死,也要死得不安份,折騰是他活著的唯一的意義,也是他死後的一種祭奠。

“我呸!爺早就候著你這孫子了。”,山狐邊向前跑邊對著那個橫撞過來的日軍踢出了一狠腿。山狐本來就比那個日軍要高得多,而那個日軍撞過來的時候,剛好又是把腰給躬著,頭也給低下了,卯足了夠,兩腿直蹬過來。可沒想到,剛進入山狐身前的一米多的時候,就被山狐的一腳給抽中了,正中麵門。

山狐那一腳,那不是吃素的。就是一野豬吃了那一腳,都得捂著腦袋叫爺爺,何況一個身材矮小的日軍。那個日軍沒來得及悲呼,因為他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就被山狐一腳給踢得向後翻滾了出去。

那個日軍沒三五個滾,是停不下來。等停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暈乎了。手腳並用,折騰了四五回,愣是沒能爬起來。吃了山狐那一腳,臉門上像個發了酵的麵包似的,立下就腫了起來,鼻子嘴巴,兩處雙管齊下,直噴著血。那家夥看來,以前的夥食看似不錯,養得甚是氣血精旺,身上的創口流了這麼多了,受了山狐那一腳,都還能流出這麼多血來。

山狐抽了那個日軍一腳之後,借靠那一腳的反彈力,衝得更快了。被他一腳放翻的那個日軍掙紮了幾次之後,沒能再爬起來,終於放棄了,他的大限已不是將至,而是駐身了。他躺在地上咆哮,然後又斷字斷句地在哼他娘的鬼歌,不說我們聽不懂,就算是跑前麵的日軍也未必能聽得清他在唱什麼。

說他在唱,又便像是吼,吼中又帶著哭腔。這算是他在為自己念的悼詞。

但是我很快就發現,那個家夥的羊癲瘋發得真不是時候。他不在那裏鬼腔連篇的時候還好,前麵的日軍都忙著各自的奔逃,他躺在墓道上嚎叫著的時候,跑在前麵的日軍都邊跑邊回過了頭來看著了,還把手電筒的光都打了回來。

我和山狐受到了好了幾把手電筒的光照,在暗黑的墓道中,突然是感覺到刺目不堪,外加隱隱的暈眩感。我低下頭,把手擋在了眼前遮住從前麵照射回來的亮光。

但是我的心裏卻在大叫不妙,這回我們是真的要成為眼前的那些日軍的眼中釘了,他們是不拔掉我們,是不會安心的了。好在,他們都不全都是擠在一堆的,都是零零散散地衝跑著,相互之間,都是隔著一段不小的距離,短的有十來米,長的隔了三四十米的距離之遠。

隻要我們保持在著一定的速度,衝到日軍的身後,在靠近他們的身邊時,爆發力量,一口氣,趁其不備,衝上超越,還是有可能的。因為趁目前的情況來看,前麵的那些日軍的體力已經是比不上我們的了。

我和山狐之前經過一小段的時間的歇休,體力都已經緩回了許多。山狐常年跟深山裏的獵物玩馬拉鬆賽跑,耐力那是不在話了,既使是被耗損殆盡,讓他喘上幾口氣,就又生龍活虎的了。我的暴發力是不比山狐,但是我怎麼說也曾是個軍人,在這戰火連年的時候,戰場不定,常年像頭騾馬一樣背著負重,日行夜奔的,對於這種奔跑,早已當成一種家常便飯了。耐力想差,也差不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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