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軒沒有任何舉動,這倒也在覃痕的意料之中,覃痕臉上裝出,勉強的表情提出了新的建議:“既然你不願意,為了我那珍貴的藥,我也隻能勉為其難的犧牲一下了。”之後直接無視掉司月軒及其憤怒的臉色,一把搶過了司月軒手中的那碗藥,朝我走了過去。
覃痕見到司月軒終於上道了,倒是樂的在一旁看戲,可惜下一刻就被司月軒無情的趕出了了房間,還將門給關上了。被趕出去的覃痕,直接破口大罵:“司月軒沒想你居然過河拆橋,早知道就不幫了你,總算知道什麼叫有異性沒人性,我要跟你絕交……”
司月軒不理會覃痕的抱怨,視線一直在我的臉上,看著難受的直冒冷汗,滿床打滾。直覺我是病情加重,隻能聽覃痕的,含了一口藥,朝著我走來,吻上我的唇。在吻上的那一刻,他的感到了一股電流傳遍他的全身,心髒先是停了一拍。接著劇烈的跳動起來,全身就如同被火燒一般。不過最終他是還是忍耐了下來,或過神來懊惱,差點就忘記自己的目的,將口裏那藥渡到了我口裏,逼迫著我全部喝下。
昏迷中的我,感覺被有什麼軟軟的甜甜的東西吻了上來,在我想著是不是甜品需不需咬上一口時。一股苦澀的液體再次傳到我的口中,想要吐出去時,發現被什麼給強迫著全吞到肚子裏了。之後那軟軟甜甜的感覺從我唇上離開,之後又再次附上我的唇,逼迫著我吞下那苦澀的液體。如此反複幾次,我實在受不了了,睜開迷蒙的雙眼,想要訴說著自己的不滿。可是,卻在一下刻又陷入昏睡中。
司月軒見到這個方法真的有效,連續喂了幾次,終於將藥喂完後,正打算離開去洗個冷水澡,打以此減輕身上的灼熱感。卻看見我睜開了雙眼,雙手緊緊的拉住他的手,不讓他離開。水汪汪的的眼睛盯著他,紅彤彤的小臉上,寫滿了孤寂,似乎還帶著憂傷的情緒。。似乎責怪著司月軒拋下病號不管,嘴裏不停的喃喃自語,而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珍珠,不停的從眼角滑落,那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都這樣了,司月軒還能若無其事的離開麼?答案是當然不能,見到我醒了過來,心裏升起一種做壞事被抓到的感覺,想要立即逃跑。卻被我雙手牢牢抓住,正想要掙脫,看到我那不斷流下的淚珠,心在那一瞬間似被針紮一般疼痛。放棄離開的念頭,走到了床邊替我溫柔的替我擦掉了眼角流下的淚珠。
可惜那眼角的淚珠,卻一直流個不停,在哪一刻司月軒,也備受著煎熬,看著我哭泣,他心裏也很不好受。看到我微張的嘴,卻沒聽到聲音,耳朵貼近,隻是聽了個大概,好像再喊他不要離開。
司月軒握住我的手,輕聲的說:“別哭了,我不離開就是了。”他的話一說完,我的眼淚就止住了,似乎是哭累了,就這麼睡了過去。司月軒看著我終於不哭了,也是鬆了一口氣,剛剛看著我哭泣時,居然會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這樣讓他感到不可思議。隻可惜那種感覺,隻是出現一瞬間,讓他還沒來得知道怎麼一回事,就消失了,就好似錯覺一般。
看著已經熟睡過去的我,輕輕的掐了下我的臉蛋,似乎在怪我留下這麼一堆的難題給他,而我居然就這麼不負責任的睡了。可是當他看到我嘴角掛著的那抹甜蜜的笑時,心情也自然而然的也跟著好了起來,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在那一刻,有了融化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