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痕將藥放在書台上,好奇的打量了一眼,此時已經將吹風筒收起來的司月軒。調笑著說:“沒有想到,你還是個正人君子,都到了這份上了,你難道真不打算幹點什麼?還是說其實你根本就不行,若真是那樣的話,需不需要我幫你檢查一下,或者給你開藥。”聽著覃痕的話,司月軒臉色鐵青,走了過去,直接給覃痕來了一拳。
臉上帶著怒氣說:“我的身體好得很,不牢你費心。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這麼風流遲早有一天死在床上。”說完這一句話,不在理會覃痕,將書桌上的的藥端起來。似乎覺得有些燙,用勺子喂我喝下去,當然在再喂之前,還輕輕吹了幾下,感覺沒那麼燙才送到我嘴邊。
陷入昏迷中的我,覺得品嚐到了苦澀的滋味,那是什麼東東好難喝?接著將那些進入我口中的藥,全都吐了出去,接著翻了個身背對著司月軒。司月軒對於我那一些列的舉動,感到十分無奈。的確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再說我現在還是病號麼,他當然的讓著我點。
接著司月軒站起身,從外麵把紙巾拿了進來,將我翻過身來,耐心仔細的給我擦著嘴邊殘留的藥汁。眼神中帶著就連他,也沒有察覺到的寵溺。當然此時若是忽視不該存在的覃某人,覃痕的話,那該是一副多麼完美的畫麵。
這麼唯美的畫麵卻被覃痕的幹咳聲給破壞了“咳咳”,明明都已經被司月軒給紅果果的無視掉了,可惜覃某人,卻毫不知趣,又繼續幹咳幾下。如此持續了好一會兒,在司月軒終於將司月軒的視線吸引到他的身上。
覃痕,笑著說“我不是要故意破壞,隻是想提醒你一句,這藥要是涼了效果可就沒有那麼好了。”之後又看了一眼,那已經快要涼的藥,無奈的歎息一聲。最終還是決定將那碗藥拿走,在重新再弄一份。
當覃痕再次回來時,司月軒接過他手上的藥,打算像上次一樣喂我喝下去。卻被覃痕攔了下來:“像你這樣可不行,你一喂進去,她就立刻吐出來你信不信?要知道我這藥可是很珍貴的,不是拿來給你浪費的。要知道……”
覃痕還真是來了興致,打算一直這麼說下去,卻被司月軒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那滔滔不絕的演說。隻聽司宇軒疑惑的問:“覃痕,那可有什麼好的辦法,能讓她乖乖的把這藥給喝下去?”聽了司月軒的問話,覃痕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司月軒自然看到覃痕臉上的笑容,總覺得笑得很詭異,不知道又在算計著什麼。
覃痕看著司月軒眼裏的戒備,對著司月軒就是輕輕一笑:“方法自然是有,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用。呐,你先把這藥喝下,之後再喂進她嘴了,我保證她不會再吐出來。”說完還用那曖昧的眼神,瞄了司月軒一眼。
司月軒沒有任何舉動,這倒也在覃痕的意料之中,覃痕臉上裝出,勉強的表情提出了新的建議:“既然你不願意,為了我那珍貴的藥,我也隻能勉為其難的犧牲一下了。”之後直接無視掉司月軒及其憤怒的臉色,一把搶過了司月軒手中的那碗藥,朝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