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你別激動,每個人的命運都是注定好的啊,我們沒有力量去改變。這就是所謂的宿命。”白衣老頭兒歎了口氣說道。
“小惠,哭什麼,強哥是你永遠的堅實後盾。走,我們一起去打破那所謂的命運。”強子平靜的說道。
我擦幹眼淚,站起身,點了點頭。
已經沒有退路的我們,除了繼續往前走,還能有什麼選擇?
從來都不是我們在做選擇,而是命運在推著我們往前走!
我們離昆侖山越來越近了,心裏悠然升起一種壓抑感。那座山,似乎帶著某種魔力。籠罩了幾千年的神秘麵紗,是不是要在今日揭開?
其實我並不關心昆侖山到底有多麼神秘,我隻關心將我們捆綁在一起的命運,到底是什麼?
昆侖山,請你還我一個普通的生活,不管那個生活多麼的不容易,我也願意回到普通人之中,去過屬於我這樣的普通人的普通生活。
望山跑死馬,看似離昆侖山很近了,但當我們往那邊走的時候才發現,這段距離真的很遠,我們走了幾乎半個小時,依舊隻能遠遠地看著昆侖山。
“小慧,喝口水吧!”白衣老頭兒遞過來一個軍用水壺,我接了過來,水壺是溫的,裏麵的水是熱的。
我喝了幾口,渾身暖洋洋的,感覺充滿了力氣,並不感覺到困乏。
“啊——”
突如其來的一聲淒厲的慘叫,我嚇得渾身抖了一下,手裏的水壺一下子掉落在地上,裏麵的水死在了雪地上,鮮紅刺目!
一股刺鼻的腥味兒從地上傳來,是血!
白衣老頭兒給我喝的東西,竟然是血!
我怔怔站在原地,強子和白衣老頭兒已經衝了過去。
“快救人!”白衣老頭兒大聲說道。
我足足反應了三秒鍾才反應過來,不由自主的大叫一聲。
“小慧,別怕!”強子和白衣老頭兒人還未到,聲已先到,幾乎是在瞬間出現在我跟前。
“血,血!”我指著地上那一灘醒目的鮮血說道,渾身都在顫栗。
“這是怎麼回事?”強子發飆了,等著白衣老頭兒問道。
白一老頭兒撿起水壺聞了聞,皺眉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們看看這水壺,裏麵明顯是清水,怎麼可能變成鮮血?”
隨即又傳來的一聲慘叫將我嚇醒,我連忙說道:“先別管了,快救人!”
強子無動於衷,白衣老頭兒也關切的看著我。我推了他們兩個一把,著急的說:“先救人。”
強子低沉著聲音說道:“就完了人我們再算賬。”
我們趕緊過去,隻見地麵上已經出現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雪洞,看樣子人是掉進了雪洞裏,不知道人有沒有事。但是看那個雪洞,人不可能沒有事,我想掉下去的那個人就算是不死,也重傷了。
“我下去看看!”強子二話不說,直接從一個人手裏拿過繩子,淡淡的說道。
“好,我在上麵照顧小慧!”白衣老頭兒拍了拍強子的肩膀說道:“小兄弟,謝了!”
強子不冷不淡的說道:“別急著謝我,要不是為了小慧,你的人是死是活,與我沒有半點關係。”
強子把繩子綁在了自己腰間,長長的出乎了口氣,然後一下子跳了進去!
我下的一下子掩住嘴唇,心說,強子這樣跳下去不會有事吧?
白衣老頭兒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笑著對我說:“不必擔心,強子兄弟一定不會有事的,他可是一員福將。”
我心說福將你大爺,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還福將。要是沒出事就是福將,出了事還是福將嗎?要不是你們那什麼破研究所把我們逼到了這裏來,誰願意當福將?
雖然我心裏極不舒服,但我知道,這時候不能說這種話,畢竟從現階段看來,我們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隻有抱成團,才能增大活下去的幾率。
這時候,另一人已經開始虛繩子了,我吃了一驚,問道:“這繩子多長?”
“十米!”那人說道,已經續好了繩子,繼續往下放。
“十米?”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雪洞,如果這繩子真的是十米的話,也就是說這個雪洞超過了十米,那個掉下去的人還活著嗎?強子下去會不會有危險?
我突然想起了小說裏的各種情節,可怕的僵屍,還有那一張張詭異的鬼臉······我渾身不由得抖了一下,強子會不會遇到這些東西?如果強子遇到了這些東西,該怎麼辦?
第二根繩子下放已經過了一半,十五米了,這個雪洞超過了十五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