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忍著笑,“這都過去多久了,不就是起來的時候在我麵前摔了一跤,跪在我腿旁邊了嗎。”
“......”
“我還想著怎麼了,新同學給我行那麼大一禮。”
“.......”
“我扶你站起來,還被你踹了一腳,現在想起來都疼。”
“.....”
“你是不是害羞了?”他試探性地問。
許呦別過頭,臉分明紅著。
“好了,我不說了。”謝辭側著頭笑了下。他利落的喉結滾動兩下,觸到她光.裸白皙的大腿,停了兩三秒就移開。
過了會,謝辭又回到原來的話題,“其實也沒多大關係,你別記仇啊,我都懷疑你後來那麼討厭我,是不是就是那天晚上我不小心——”
話被堵在口裏。謝辭眼睛睜大,心裏隻剩下兩個字。
我操?!
許呦跪在他身側,立起身,雙臂圈住他的脖子,唇對唇貼上他的。
她微微張開口,身上似有若無皂角的清香縈繞在鼻尖。
謝辭大腦當機片刻,很快反客為主地親回去,把她壓在沙發上。
發散亂鋪在床上,許呦被吻得七葷八素。她的手指摸索到他黑色柔軟的短發,另一隻手
被謝辭按著,指縫交錯。
薄的唇與纖細的頸相觸。他從她的發燙的耳廓啃咬,一路滑到下巴,睡衣的下擺被掀開。
一隻手握不住的滑膩...
他用拇指和食指的指尖揉搓,聽到她喉嚨裏發出悶悶的呻.吟聲。
真的。
要命了。
明明聊著天,怎麼說著說著,又第二次糾纏在一起了....
幹柴烈火,一擦就燃,他真的沒那麼好的克製力。
寂靜的房間裏,隻有交錯混亂的呼吸聲,柔軟的舌交纏,牙齒輕磕到一起,有些疼。
謝辭忍得額頭冒汗,腰、背和脖子上也布滿了薄汗。謝辭啞著聲音,低而又低,“許呦,我.....”
跳躍的燭光下,他這副汗水泠泠的樣子,沉醉在情.欲裏。實在是有種不可言說,無法自拔的性感。
說出一個字,就停住。撐在她耳側的手握緊,連指關節都發白。
刻意拖著,忍到了極限,理智告訴謝辭他需要停了,不能再繼續下去。
但是理智管過一次,第二次明顯不怎麼起作用。
許呦身子癱軟了,渾渾噩噩地撐起來,心跳的很快,“謝辭,你別洗冷水澡了。”
他無法克製地喘息,胸膛起伏。
“你確定?”
“嗯...”她已經快說不出話來。
身後,客廳裏最後一點光亮被吹滅。
黑暗裏,她慢慢地從沙發上下來,赤著腳,摸索著過來牽住他的手。
謝辭重重呼吸了兩三秒,反身把許呦推到角落,雙手圈住她整個人,低頭去尋柔軟的唇。
---
第二天,許呦睡了個昏天暗地才起來。
剛推開房門出去,尤樂樂端著一杯果汁,目不斜視地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她眼睛盯著許呦,來回掃了掃,幽幽地說,“許呦,你昨天晚上跟哪個男人鬼混了?”
許呦撥拉頭發的動作一頓,她沒說話,隨便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放在桌上的手機嗡嗡震動兩下,許呦拿起來看,正準備接。
尤樂樂把果汁放到玻璃杯一邊,三兩步跑過來,“你看看你!”
脖子上,還有鎖骨,甚至手臂,小腿,都有曖昧淤紅的痕跡。尤樂樂想都不用想就知道....
她大大咧咧扯開許呦睡衣的領口,往裏麵瞄了一眼。
嘖嘖嘖嘖。
戰況激烈啊!
許呦護住胸口,不和她鬧,抽空接了電話,“喂?”
“你怎麼這麼半天才接電話?”謝辭問。
許呦一邊推開尤樂樂的魔爪,一邊說:“我剛剛在睡覺。”
“你....這幾天,別亂跑。”他聲音不太自然,“還...疼不疼?”
聽他這麼說,許呦臉也紅了,有點尷尬,支支吾吾地道,“沒事。”
曖昧甜蜜的氣氛蔓延,誰也舍不得先掛電話。又講了幾句,臨掛電話前,謝辭問,“對了,後天七夕節你有時間吧。”
“我找你?”
許呦嗯了一聲。
電話一掐斷,尤樂樂迫不及待地撲過來,口裏念叨著,“我靠,你這一身,你初戀不是蓋的啊...”
“....”
尤樂樂一臉促狹,“昨晚上,你們幾次啊?”
許呦哪會回答她這種問題,逃似得,又回了房間。
---
七夕節,謝辭和她約了一個位置。
許呦沒有出門化妝的習慣,隨便收拾了一下就出門。
他坐在公園的一個欄杆上等她。看到許呦走近,謝辭若無其事地跳下來。
公園裏很熱鬧,路上全是成雙成對的情侶,霓虹閃耀的燈火,許呦腳步停滯。
恍惚間,看到眼前的人,還以為回到多年前。
謝辭穿著學生時代的黑色骷髏短袖,輪廓更加清俊。他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兜裏,懶懶地笑著看她。
然後,許呦才知道謝辭讓她出門前記得帶身份證,還有穿白裙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