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早找了烈櫟墨進宮,結果到的消息,簡直讓他震驚極了。他和帝瑞一母同胞,他萬萬沒有想到,帝瑞早就有了同室操戈的心。
他震驚之中怒的不行,心底也涼透了半截。可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終究之不忍心。
所以,這要是被父皇和母後知道了,父皇一定震怒而母後一定傷心。至於他,卻隻能是無奈了!誰叫他好死不死的知道真相,還握有了證據呢!
烈櫟墨接收到帝珣充滿‘拜托’的眼神,一本正經的答道:“回皇上的話,太子所言極是。一定要先查出陳王到南城門所為何事。不必在再過問陳王為何讓人拿了陳王府的地契和陳王府的撲麵地契前往崔鎮崔家的事情!”
帝珣:“……”
皇後:“……”
帝邢:“……”
皇後一臉的茫然,望著烈櫟墨。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陳王府的地契?而帝邢則是猛地看向帝珣,帝珣哪裏敢直視帝邢的眼睛,頭幾乎低到了胸膛之上,一臉的欲哭無淚!
他怎麼就不長記性,會覺得烈櫟墨會幫他遮掩呢!
這一次,他可真是要被他坑死了!
若是換在平常人家,他這樣為弟弟遮掩那是情有可原,守著兄弟情意。可是帝王家,他的做法是軟弱不果斷的拖泥帶水,不是一個君王該做的!
一頓抽罵是少不了的!
果然,帝邢的聲音陡然冷了下來,“珣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朕說清楚!”
陳王竟然將陳王府的地契和鋪麵的地契交由人送到了大周首富崔鎮的崔家,他一個敕封的王爺私下裏竟然和大周首富如此接觸,想不讓人多想都難!
帝珣硬著頭皮,頂受的壓力,開始敘述他是如何巧合的得到了陳王府和鋪麵的地契,然後又說了他暗中的調查,並一再的表示,他還在調查當中,事情暫不明朗!
“父皇,此事茲事體大,兒臣沒有調查清楚萬不敢稟告,還請父皇贖罪!”
皇後的臉上已經毫無血色,她處在震驚當中一時間回不過神來。而帝邢聽了太子的一番話之後,麵色稍緩,語氣去依然帶著嚴厲,“珣兒,你謹慎行事是好。但是,你別忘了你是大周儲君,就應該做常人所不能做,忍常人不能忍之事!”
言下之意是,他作為大周的儲君,行事絕不能優柔寡斷,心慈手軟!
帝珣心中一驚,也顧不得其他掩藏他臉上的糾結和痛苦,抬頭望向帝邢,“父皇,請給兒臣一些時間,兒臣一定不負父皇所望的!”
帝邢看了一眼帝珣,自然將他臉上糾結痛苦的神色納入眼底。淡淡的一眼之後,他的目光掃向烈櫟墨,“墨兒似乎對此事知道不少?”
烈櫟墨聳肩,滿是漫不經心的道:“我也隻是恰逢其會而已。我所知道的,太子全部都知道!”
帝邢聽出烈櫟墨話中意有所指,當即驚疑了一聲,“哦,你說說你還知道一些什麼?”
烈櫟墨:“……”
這事情與他有什麼關係,你帝邢這樣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