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好聽點,叫保鏢,難聽點,除了看門狗,真的不知道形容它是什麼。
對於白池做了一個保鏢,灰馬也沒有吃驚,“那您保護的人,應該相當重要。”隻是感歎一番。
“不,一般般。”白池居然說著司令的孫女是一般般的對象,倒也是有氣概。
重要麼,也許吧。
“那您?”這個答案倒是讓灰馬不解,畢竟不重要的人,請得動白池麼?
白池苦笑,“父命難違。”有點氣憤的將第二瓶白酒硬生生一口氣吹完。
灰馬見白池有點不開心,也就不再提。“不說了,今天隻喝酒不談事。”隻是拿起酒瓶撞了一下白池的酒瓶,自顧自的喝了一大口。
白池大笑,有些時候這就是默契,“好,好一個隻喝酒不談事。”白池又拿起一瓶白酒也豪爽的喝一大口。
兩人就這樣不斷的喝著白酒。
喝得有點迷糊,灰馬也有點不冷靜,看著台上瘋狂的身影,“教官有興趣,去跳一支舞麼?”問道白池。
白池將最後一口下肚,兩人的麵前擺滿了酒瓶,“嗬嗬,說走就走。”白酒下肚,胃,已經不單單是熾痛,還有點摩擦過的痛,白池猛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向舞池。
“恩。”灰馬也跟著白池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向著舞池走去。
兩人進入了舞池,花花綠綠的燈光散在兩人身上,像極了群魔亂舞。
兩人也跟著節奏,趁著醉意,學著旁邊的白領,小混混一樣,不斷的弄動著自己的軀體,隨意的甩動自己的頭。
也許他們也需要放開自己,忘記過去,重新開始。
跳累了,兩人下了台,跌跌撞撞的靠在椅子上,先是醉酒,後是上下幅度很大的動作,盡管兩人是特種出生,但也耐不住這樣折騰,胃裏早已是一片翻滾,隨時都可能倒吐而出。
白池忙的撐直身體,免得吐出來,然後飛快的跑向衛生間。
跑到了衛生間,白池終於抑製不住了,一股酸味漫了上來,刺激了喉嚨,一下子,白池便將胃酸吐了出來。
吐了一陣之後,白池總算是感覺舒服多了。
丫的,真的不該喝這麼多,身子難受了,還一身酒氣,估計那楚大小姐,又要生氣了,看來今天晚上是回不了家了。
白池忽然覺得有一絲絲的尿意,正好也到了廁所,便進去,想要放一炮。
白池解開褲襠,對著小便池,一陣噴擊。
這時,一個跌跌撞撞的聲音,撞在了白池身上,此時白池的水,還沒有放完,二弟隨著撞的方向噴射而出,好不小心,就要射在自己身上了。
白池摸了摸頭,暈暈沉沉的調整好自己,隨手抖了抖二弟,然後將褲襠拉上。
卻問道了一股不屬於廁所該有的體香。
白池定睛一看,此時他已經清醒了不少,“額,是個女人。”那剛剛撞了自己的竟然是個女人。
她不知道這裏是男廁所麼?
那個女人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她的臉上畫著淡妝,要說評分,竟是高過竹紫之,真要拿詞語來形容,就是國色天香。宛如仙女一般。
那女人,閉著眼睛,一臉愁苦,沒有起來的意思,反而在地上脫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