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拿出從恐怖分子身上搜到的本子,仔細的翻看,最後還是放棄了去看,畢竟根本看不懂。
竹紫之對著發愣的白池叫到,“白池吃飯了。”而此時的楚玲玲和冉天兒已經乖乖的吃起晚飯來。
“啊,好。”白池聽了,站起身來,將電視關掉,走向了飯桌。
晚飯過後。
“我出門一趟,如果我沒有回來,你們就先睡。”白池站起身來,走到門口。
“白池你去哪裏啊?”冉天兒疑惑的問道。“帶上我吧。”不過想想是去玩,就激動的說道。
“我有些事情要處理,公事,不是去玩,你待在家裏就好了。”白池笑笑,開了門走了出去。
至於白池擔心別墅會被襲擊,當然不可能,這周圍的防線,足以讓他放心了。
當然如果是真正的勁敵,那還不夠看,不過既然楚愛國沒有說什麼,就說明真正的‘戰鬥’還沒有開始,這個所謂的換屆,估計就是導火線了。
現在想想一切也就明了了,為什麼父親叫自己來保護她,因為換屆不管是對於自己的家族,還是楚家都是大有好處的。
白池走到街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去哪裏?”
“寶某碼頭。”
出租車揚塵而去。
夜黑風高,月代替了日,一日已經步入下階。
有的人一天的忙碌終於結束,可以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了,而有的人生活才剛剛開始。
出租車停在了碼頭,白池從車上下來,眼前是一個有一個集成箱,這裏便是上海一個繁華的碼頭。
遠方,一個孤獨的背影立在月色之中,位於水邊。
他的頭發不是銀,不是白,而是詭異的灰色,在月色之下,放著妖異的光澤。
白池看著那人笑笑,走向了那人,準備拍一下他的肩。
“啪。”
那人猛地轉過頭來,擋住了白池的手。
那人握著白池的手,愣在了哪裏,白池隻是對著他微微笑。
久久,“教官。”那人用沙啞的聲音叫了一聲。
“別來無恙,灰馬。”說著白池也站到了水邊,看著海水。
“恩,別來無恙。”灰馬看著海水,點點頭。
這個叫做灰馬的年輕人,長著一張令人嫉妒的臉龐,雖然身子有些蕭條,但是卻很有爆發力。
“您退役了?”雖然之前兩人在電話之中對話過,但是真的相見之時,任有一些感情,不能言辭。
白池點點頭,掏了掏口袋,想要抽支煙,卻隻拿出了一個幹癟癟的皺巴巴的煙袋。
灰馬看見,忙的遞出了一支煙。
白池笑笑接過了煙,點燃,抽了一口,吹了一個煙圈。
“好煙。”
“您要喜歡,我可以送您。”灰馬聽了,說道。
白池笑笑搖了搖頭,沒有接受。“不必了,我還是覺得大前門適合我。”
過了一會兒,“灰馬我們幾年沒見了。”白池看著海水問道。
灰馬聽到白池的問題,身子一震“報告教官,距我退役以後到現在已經三年了。”然後淡淡的說道。
白池抬起頭“三年了,已經這麼久了麼?”不禁感歎道。
三年了,雲,三年了,你在天上過得好麼?
“教官,您這三年過得怎麼樣?”盡管是冷淡的灰馬,在遇上白池之後,也平靜不下來,他迫切的想了解,白池過得如何,因為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白池了。
“好或不好。”白池笑笑沒有給出正確答案。
久久,“教官,雲,她對你打擊很大?”灰馬還是問道。
白池沒有再說,苦笑著點點頭。
就這樣兩人僵在了哪裏,氣氛有點糟糕。
過了一會兒,蕭瑟的風吹過,隨意的卷起了幾片落葉,然後飄進了海裏,隨著平靜的水麵,消失了。雖然現在不是秋天。
“教官,我們這麼久沒見了,不提傷心事,喝酒去。”灰馬拍了拍白池的肩,冷漠的臉,難得出現了笑意。
“好,好一個不提傷心事,走。”白池一愣,轉及大笑起來。
兩人坐上了路邊灰馬的灰色寶馬,離開了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