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時……”
他說:“這個名字不是你能叫的,我想這件事我上次早就告訴過你。看看自己吧你,沒有一項你是遵守得住的。找你合作還真是我的失誤。”
鄭琪說:“宋總,我會改的,你別這樣行不行?”
宋輕時冷淡的盯著她沒說話。
鄭琪突然意識到什麼,手指顫巍巍的朝病房所在的方向指去:“你不會還喜歡她吧?”
宋輕時漫不經心的說:“難不成,是你麼?”
“不可能,上次我去你那,你房間裏明明有別的女人,你宋輕時是什麼人呀,怎麼可能會是那種專一的人……
你明明還有其他女人的,那多我一個又怎麼了?宋總,我們結婚的話,我不會計較你在外麵還有其他女人的,隻要你別不要我。”
鄭琪這會兒在宋輕時眼裏大概用四個字可以形容。
愚不可及。
宋輕時最厭惡的就是這種沒有智商的女人。
他低笑一聲,反問:“其他女人?我什麼時候有過了?”
宋輕時的下巴朝房間裏麵抬了抬:“你要是非說你上次從我那見到什麼女人的話,應該是她。”
鄭琪臉色蒼白。
“你今天要替我照顧人的話,也行。照顧好了,給你家的項目我也就不撤了。”他道,“多虧了你的提醒,我還真有一點事兒。”
……
鄭琪白著一張臉色像具死屍一樣走進病房。
看起來怪瘮人的。
範歆韻:“鄭小姐你怎麼了?”
鄭琪笑得勉強:“沒什麼,阿時他走了,讓我照顧你。”
她說完後,就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表情看起來難過極了。
範歆韻問:“剛才和宋輕時吵架了?”
鄭琪說:“我從來不敢跟他吵的。”
範歆韻笑說:“男人可不能慣著,尤其是宋輕時這種脾氣差的,不把他壓下來以後氣有得你受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她這話說得鄭琪心裏又是淒苦一片。
範歆韻能讓宋輕時聽話,還不是因為宋輕時樂意聽她的,不然他那樣的男人哪個女人管得下來?
不過好在範歆韻不喜歡宋輕時了。
想到這裏,鄭琪的心裏好過不少,宋輕時再厲害又怎麼樣,還不是跟她一樣愛而不得?
可她又哪裏知道,範歆韻跟宋輕時的事,還有宋輕時跟她的事,又完完全全是兩回事。
宋輕時不喜歡鄭琪,是單單純純打心底就是不喜歡他這個人,不摻雜任何情緒。
而範歆韻現在不喜歡宋輕時,是因為對宋輕時有怨有恨。
沒有愛又哪來的恨?
至少曾經的範歆韻還是非常喜歡宋輕時的,所以後者才能小三上位。
有過曾經的兩個人,一個不肯輕易死心的話,另外一個又哪裏可能那麼輕易的從這片泥潭裏麵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