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難道她並不是我們要找的人麼?”伸出手指了指她的臉色有些變了的賢佳,有些不太相信。
“就是,你亂說什麼,她可是我找來的。”哀歌聽了,也是露出了不滿的神色,直直的與張文靜的目光撞上,也是表露出了自己真實的性格。
“我說的是不是對的,我想你們兩個人心裏都是數,至於證據嘛,我現在確實沒有,也沒有辦法坐實我所說的話,不過我現在就告訴你的意思就是,讓你最好能夠把小心思什麼的全部都給我收起來,否則我可就真的會動手的,我最近心情也不是很好,希望你能夠知道一些。”說完,就是轉過頭,看著剛剛與自己正麵理論著的哀歌,摸了摸垂下的頭發:“雖然你到現在掩飾的都還不錯,不過很多東西是你們都沒有辦法消除了,不要讓我找到你的漏洞,否則我肯定會第一時間把你徹底的埋葬在土裏的。”
這邊說著,手中的法杖也是握緊了起來,威壓瞬間爆發了起來,眼神之中那好像來自極寒之地的冰冷也是覆蓋在了整個空間之中。
“你在跟我說話麼?你就這麼自信吃定我了?”哀歌也是打算不再掩藏下去,而張文靜的話語也是將她的火氣給激了起來,走上前兩步,就這樣的跟她撞在一起。
張宇航看著這樣的場景,也是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剛剛準備動手的動作也是停了下來。要不是哀歌她現在並沒有什麼要出手的意思,自己就已經把劍放在她的脖子上了,畢竟張文靜既然這麼說了,自己就一定會幫她,怎麼說也不可能信任一個外人,哪怕張文靜錯了,也是要無條件的去幫助她的,更何況這麼多年來了,她是什麼樣的性格自己還是能夠了解一些的,就算是被別人汙蔑了還是被嘲諷了,隻要對方並沒有什麼威脅到自己等人的舉動,她也就會將事情給帶過去,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
“是又怎麼樣,你現在又要做什麼麼?我可是奉陪的,隻要你認為是我的對手,說實話我是很樂意跟你來一次的,剛剛跟齊家她們打都還沒有過癮,你說是吧。”張文靜繼續的逼迫著,同時已經快要看出來動手的意思,但是礙於這裏是清如的酒店之中,才沒有立馬出手,否則就是她不說話,都要找個時間把事情挑起來了。
“你!”
哀歌瞬間就是將自己隱藏的氣息爆發了出來,看了看張宇航和其他沒有任何動作的人,長長的吸了兩口氣,又是恢複了平靜。
“我現在不想跟你說什麼。太容易浪費我的時間了,我隻是希望你不要隻看表層的東西,也許有許多的事情你還沒有了解透徹,我這邊不方便繼續的說下去的,但是我是希望有時候你不要被你自己的聰明給誤導了,懂麼?”說完,就是大步的從張文靜的身邊走了過去,在看到沙發上躺的的男子的時候,也是挑了挑眉頭,表情吃驚但也沒有繼續的理會著他,隻是坐在了椅子上,看著沒有阻攔著自己的她。
冷笑了一下,張文靜顯然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但是麵對著現在這樣的情況,動手無疑是一個最差的選擇,也是收起了法杖,向後退了兩步,站在了張宇航的身邊。
“嗯,行了,都別說什麼了,這個新來的就讓我來看住她,她要是有什麼動作我就直接出手不就好了麼?不要再這麼吵下去了。”一旁一直喝著自己手中茶水的伊詩開口道,也是將場麵上的氣氛緩解了不少,至少目光都是投向了她的身上。
“詩,你確定要這麼做?”凜啦了啦她的胳膊,詢問著,也是不太理解她為什麼要選擇這麼去做。
扭過了頭,看著她:“嗯,放心吧,我現在身體已經沒有任何的問題了,主要我也是想要相信別人一次,至少不能因為是我們的目標就一棒子全部打死,我覺得我還是挺相信她的。”說完,就是放下了手中已經喝完的杯子。
張宇航點了點頭,感覺到了伊詩比以前要改變了許多,她這樣說的話自己也不能再說什麼了,看了看那站在原地的賢佳,走上前兩步:“這一個主意我同意了,那麼你願意麼?如果這個還不行的話。那可就沒什麼辦法了呢。”
本來已經感覺希望有些渺茫的她頓時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場上的情況,連忙的點頭。
“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