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現在該怎麼辦,這個禁地的人擺明了是要搞事情啊,我們根本不能出動全部的實力去消滅他們,而且他們那個女人我感覺是最強的,那種壓迫力可是太恐怖了。”
齊家大院之中,跪著之前在門外守門的兩個人,而在他們的上麵,就是一把又一把的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好像隨時都要落下一樣。
“是啊族長,這樣下去肯定又會有很大損失的,至少禁地這一次是鐵了心要爭奪很多東西了,而這些又不可能給他們啊,一旦給了他們,我們的地位可就是要下降了,就是連臉麵都是掛不住了啊。”大廳之中,之前與張文靜等人對質的十五個人就坐在椅子之上,其中與凜對位的臉色現在都是如同蠟一樣,氣息的波動也是不穩定者,看上去就是受了重傷。
齊家的族長看了眼麵前的兩個人,有種想要現在就把他們徹底的埋葬起來的衝動,如果不是家族之中一個重要長老的兒子,恐怕現在他們都已經死在了地上,而不是昏迷這麼簡單了。
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他實在有些想不通為什麼第一層那些蠢貨們都是將這麼些垃圾東西給帶到自己所帶領的地盤之上,這擺明了就是給自己找麻煩,本來今天打算找一些禁地之中的人來商討商討事情估計看樣子也是沒有了後續,這想一想就更是讓他惱火起來。
“你們別說了,這群人一個比一個難對付,你們說那個女人最難對付,也隻是還有人沒有出手罷了,等到他們兩個人出手的時候,我感覺會顛覆你們的認知,當然這也隻是我的猜測。”忍住了殺意,側過頭來看著一旁還在捂著腹部的四人,神情也是凝重著:“還有,禁地的人我估計有幾個從一開始就沒把目標對準他們,反而是盯上了我們幾個家族之中的利益,哪怕隻是猜測,但我覺得他們這樣做的可能性會非常的高,我們被這兩個蠢貨搞得現在退也不是,進也不是,你們說說怎麼辦吧,我聽取你們的意見。”說完,就是隨手將另一把劍扔在了兩個人的頭上,好像隨時都會落下一樣。
“要不然,就算了把,反正就算沒有他們,也應該沒有辦法改變著什麼的,隻能從別的地方來借取著支持了,平民之中是不太可能了,禁地我這邊也去嚐試嚐試,最重要的,我覺得還是下麵的人,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李錢晃動著肥胖的身體,隨後拿著手帕擦了擦自己剛剛染上灰塵的劍,又是吹了一下,臉上沒有絲毫的在意。
雖然他也很在意這這齊家的兩人做的事情,但是明眼人都是能夠看得出來,這個齊家的兩個人,他還是不想動手的,這麼說也隻是裝個樣子,並且他也應該是不能夠動手,給自己等人一個麵子而已,自己也不能讓這個重大的支柱沒有顏麵。
“是啊是啊,要不然就這麼算了吧,畢竟他們也不知道她們就是禍源,誰能相信著他們現在身份都快要暴露的時候,都還敢這樣的走在大街之上呢。”另外一名與張文靜對峙的家主也是出口維護著,雖然他沒有受什麼傷,但是身上的一股寒氣卻是始終沒有辦法逼退,隻是一直卡在身體之中,無論他怎麼做,都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齊家的家主看了一眼眾人,麵子上也有些掛不住,畢竟混到了這樣的地位,心裏在想些什麼,都是心知肚明的,這樣的謙讓也是讓他有些惱火,不過卻是對著麵前還是在昏迷著的兩個人罷了。
不過……那名長老別說是在第一層的家族了,就是在這裏,都是有著很多的眼線而影響力,如果自己貿然動手,恐怕自己這個剛剛上任的家主也會經曆不少的麻煩,就算不會丟掉,也是會讓自己分神,讓自己惡心罷了。
“那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我也就不殺了他們了,不過還是要接受處罰。”說著,就是一抬手,直接將剛剛還在懸浮著的劍猛的下落:“必須要廢掉一個胳膊,這樣也算是對誰都有個交代。”說完,就是連自己的臉都是有些發紅了起來。
眾多的家主也是在強行憋著笑,斷一支胳膊,這可真是讓他們見識到什麼叫處罰了,如果僅僅是斷胳膊的話,那麼無論是誰都有把握將其接上,這也是讓他們看到了麵前的這兩個人的地位到底有多麼的高,以至於讓他這個家主不惜這麼丟人都是要保住他們,要知道,如果這是換一個人的話,就是將其一輩人都給殺了都不為過。這畢竟是關係到家族的存亡時刻,而且還是在關鍵的時候招惹到他們,這如果出一點點的差錯的話,那麼現在可能在座的這幾個人,就沒有辦法還這樣的說話了,很有可能就是已經倒在了地上停止了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