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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叫你多讀書多看報,你偏不信,這會聽到鬼打牆就嚇成這樣,真不知道你以前是真盜過墓還是在吹牛皮。”莊彌生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我說的鬼打牆可不是說你大白天的遇著鬼了,而是說你在這片林子裏失去了方向感。”
“怎麼可能?”胖子尖叫道,一臉你在忽悠我的表情。
“小哥兒說的是可能發生的,”南裏熏在一旁像個和藹的老師孜孜不倦地給胖子普及起常識來:“生物運動的本質是圓周運動,也就是說,假如讓你蒙上眼睛不依靠外界的標誌物,走到最後你會發現你實際上隻走出一個大大的圓圈。”
“而在這種荒山野嶺裏,樹木是人唯一認方向的標誌物,可這些標誌物可能會坑你,給你的大腦傳遞錯誤的方位信息,到最後你就會因為失去方向感而迷路,陷入了鬼打牆這種怪圈之中。”
莊彌生詫異地看了南裏熏一眼,似乎沒想到她竟然還懂這方麵的知識,胖子哦了一聲,尷尬地撓了撓頭。
莊彌生大概覺得胖子這會不太靠譜,就沒把指南針交給他,準備自己打頭陣去帶路,南裏熏憂慮地看著莊彌生,怕他的身子吃不消,畢竟這傷口昨晚才剛縫好。
胖子為了找回點麵子,這會趕忙信誓旦旦地給莊彌生保證道:“絕對不辜負領導的期望,絕對遵照領導的指示,保證帶領革命同誌爬出雪山走出草地……”
胖子話沒說完就被莊彌生一腳踢了出去,胖子哎喲一聲幽怨地看了莊彌生一眼默默地扭著他的肥臀向前走去,南裏熏看著胖子的背影噗嗤一笑,扶著莊彌生也跟了上去。
一路無話,走了半個多小時後,莊彌生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喊住胖子道:“胖子你這怎麼帶路的?怎麼繞來繞去我們又好像繞回來了?”
“有嗎?”胖子捧著指南針瞪大眼睛奇怪道:“我這眼睛小會認錯路,可羅盤爺爺這麼大的牛眼也會帶錯路嗎?”
莊彌生知道胖子這是在挖苦他,他沒理會看了看周遭,他記得在村口出來右轉後有一根老樹,大概是活得太久遭雷劈了,這棵老樹從中間裂出一大道縫來,裏麵還長出了一株不知道什麼植物的新芽,如果沒記錯的話,莊彌生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了兩步後朝又看去,那棵老樹果然還在那奄奄一息地躺著。
難不成真是活見鬼了?莊彌生臉色一白,如果指南針沒出錯的話,他們不可能還在原地打轉啊!南裏熏和胖子從後邊趕了上來,胖子倒是無所謂,他今兒已經在這不知道繞了多少圈,就算震驚害怕那也是一個小時前的事兒了。
至於南裏熏倒也沒有太過害怕,從昨晚開始一連串的詭異事件已經讓她的神經有些麻木了,除非出現更刺激的事情,不然一時間倒也嚇不到她。
莊彌生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地方,他從胖子那奪過指南針敲了又敲,拍了又拍,胖子偎在樹上老神在在地抽起煙來,瞧了一會兒胖子嘿嘿笑道:“老弟,現在知道不是老哥本事差,實在是這地方太古怪了吧!”
“這沒道理講不通啊!”莊彌生又仔仔細細地環顧了一下四周後忽然看著兩人問道:“你們身上還帶著手機沒?”
手機對於當下的年輕人就跟古時四書五經對於讀書人一樣,都是一生中最不可或缺的東西,南裏熏取出手機麻溜地解開指紋鎖,果然,這兒沒一點信號,她又翻出手機自帶的指南針遞給莊彌生比對,兩個指南針的指向相同,很明顯問題的根源並不在指南針上。
三個人不約而同地朝著那座隱匿在森森綠林間的廢棄村落看去,紅花配綠柳,長藤繞枯牆,恍惚間幾個人好像聽到陰陰竊笑,眼角閃過鬼影綽綽,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好似一團陰雲緩緩飄到了每個人的心頭上。
這是一個進退兩難的局麵,當然這個形容也不是很貼切,畢竟這局麵隻能退回去,卻不能向前進。陳老九不在,莊彌生頓時變成這唯一的主心骨,莊彌生想了想,還是不信這個邪想再嚐試一遍。
剛才三個人是從左邊繞路走,這次改成右邊,胖子沒說一句話,隻是憐惜地摸著肚子上的贅肉做著最後的訣別。又半小時後,那棵老樹依舊在那用它妖嬈的姿勢歡迎著迷路的三人,這回莊彌生沒再說一句話,他臉色鐵青地看了鬼村一眼,竟主動朝那走了回去。
南裏熏看了胖子一眼,胖子聳了聳肩抖著他身上的五花肉也往回走,南裏熏雖然不情願,但也隻能再度回到那個陰氣森森的鬼村。
重新回到起點,莊彌生一進屋子裏就又去翻孫佛二的登山包,裏麵所有的東西被他一股腦兒地倒到地上,可除了那些為預防盜墓途中可能遇到的危險而準備的東西以及能吃的壓縮餅幹和幾條幹淨的衣褲外,莊彌生竟找不到一件對當前情況稍有裨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