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項香兒一臉不可思議地回眸望去的時候,隻見一名精瘦的漢子,同樣望著她;那人看項香兒的時候,有些愣神,下一刻,好像自己也意識到了什麼,適才輕咳一聲,一臉*狼像地對項香兒報以微笑,好像是在解釋他其實不是暴力分子,隻是迫於無奈罷了。
被踹得七葷八素的鐵逆天,還到是項香兒所為,摸著生疼的屁股,惡狠狠地脫口而出:“小丫頭,別以為老子不敢揍你,真是活膩味兒了。”說完,鐵逆天當即怒不可遏地拔起身,摩挲著拳頭,不管不顧地正想給項香兒好看。
“呦呦~,小天,沒看出來啊,長本事了,欺負起人家女孩子來了,來,哥們陪你練練!”
聞聲,鐵逆天這才注意到背後竟然還有一人,一臉錯愕地回眸望去。
眼前的這人叫大力,是庫房的小管事,為人除了粗暴一點外,還算是個老好人,不過鐵逆天到沒有覺得他多好,粗暴到是天天嚐試,可說是深受荼毒!
“嗬嗬,原來是力哥啊,您怎麼來了!”鐵逆天以一種幾乎不可思議的速度,收起方才的嘴臉,一臉真小人的賠笑道。
事實上,這是鐵逆天在新民會領悟的生存法則,在實力不足以撼動對方時,必須學會隱忍,但又不可做得太明顯,這樣很容易讓別人知道你在想什麼,是很危險的;而做個卑躬屈膝的真小人就不同了,就算你有什麼古怪行徑,也不會怎麼樣,因為在潛意識裏,人家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裏,這樣一來,對今後的秘密行事,簡直是百利而無一害。
對於鐵逆天的變化,大力好像早就知道會這樣,見怪不怪的又伺機敲打了一番,後者也是一臉媚笑地受著,壓根就是副賤骨頭嘛!
一旁看個真切的項香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臉色別提有多好看,或許是少女情懷使然,在潛意識裏,她早就把眼前這位仁兄,美化到了一個近乎完美的地步,現在看來,深受打擊啊~!
這根本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垃圾嘛,妄我將他……唉~!
她已經開始認同大蝦說得了。
現在的項香兒望著鐵逆天,幾乎暈厥,她已經做好了在來人還不清楚她誰的前提下,趕緊撤退的準備;一想到之前對鐵逆天的諸多揣測,她就羞得無地自容。
自己怎麼會認為這小人有什麼?原來默默無聞也是有他的原因的,真是不來不知道,一來想撞牆。
看來同類人也是分人的,我是為了新民會扮強人,他卻是為了苟且扮小人,怪不然那日如此傷感,感情是被人欺負慘了,自己找安慰來了。無語~!
而與此同時,在大力*威下叫苦不堪的鐵逆天,也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項香兒,瞧她麵色桑白,神情失落。
不覺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一閃即逝。
“你這小子,平日你,哥們也待你不薄,這麼漂亮的姑娘,也不給哥們引薦引薦。”大力終於停下了對鐵逆天的‘疼愛’,饒有興趣地又衝項香兒點了點頭。
“她叫項香兒,也是我們雜門的,與我還算不生,嘻嘻,如果力哥覺得可以,小弟願意搭這條紅線。”鐵逆天摩挲著手掌,也不顧項香兒暴怒地精芒,一臉媚笑道。
小人!這是大力和項香兒腦海裏共同的想法。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他,如果沒事,我先走了。”項香兒厭惡地望了一眼鐵逆天,冷漠道。
“唉!小丫頭別走啊,咱力哥好歹在雜門也算一號人物,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咋這麼不給麵子?”鐵逆天恬不知恥地上前掣住項香兒的手腕,道。
“混賬!”項香兒也是氣急,想她堂堂新民會二把手,竟然被這麼一個無賴抓著不放,下意識一道罡勁抖出,瞬間便把鐵逆天甩得老遠,直在地上打了兩個滾,這才止住。
在地上哀叫不已的鐵逆天,眼眸裏卻不動聲色地閃過一絲狡黠。
果然不簡單!
而在一旁甚是尷尬的大力,不覺幹咳一聲,道:“咳,小天,沒想到你婆娘挺有兩下子的。”
“她不是我婆娘(誰是他婆娘)!”鐵逆天和項香兒異口同聲道。
“嗬嗬,好了,你們也別解釋了,我可是個明眼人,剛才我就覺得不對頭,這大夏天的,一個丫鬟怎麼直往夥房跑,怪熱的,感情是會情郎來了!
“不過小天你也是,這麼一個嬌婆娘,怎麼直往哥們頭上推?嗬嗬,是小兩口吵架了吧?”大力也不給他們解釋的機會,又拍了怕鐵逆天的肩膀,將他拉到項香兒麵前,“嗬嗬,小姑娘,你也不要否認,我和小天是鐵哥們,怪生分的,別以為我沒看見,你方才見我‘疼愛’小天的時候,麵色蒼白不是?莫不是怕小天受傷還能有什麼?還說對我們家小天沒**!
“嗬嗬,我這個大老粗說這話,也怪羞人的;好了,不管你們之前有什麼,今天我做和,賣我一個麵子,你們就作罷吧,要不,被認識的哥們知道我破壞了你們小兩口,你們叫我到哪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