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她看見假麵的時候,才那麼的恍惚,那一刻,她知道,他們是同一種人,隻是前者做得更出色。
“為什麼請我喝酒?我好像不認識你吧。”大姐道。
鐵逆天笑了笑,把酒壺遞了過去,良久後,這才憋了一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請你喝酒,隻是感覺你會陪我喝,也許我們會是同類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大姐心弦一顫,不覺重新對眼前這個傻小子,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番;或許他真是爺爺派來安慰我的吧!一個不知道自己是誰,一樣有著悲傷往事的傻小子。
大姐也不廢話,接過酒壺,小酌一口,眼眸不禁一亮,嘴角下意識地微微揚起,暢快道:“好酒!”
鐵逆天的眼眸也是一亮,沒想到,這小丫頭一點也不含糊,豪爽之氣,卻也巾幗不讓須眉啊;望著她,除卻那份撩人的驚豔,以一個酒友身份平心而論,她到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簡單一句話,就是對味了。
“嗬嗬,想不到,你還是個女中豪傑啊!”鐵逆天搶過酒壺,一屁股坐了下去,半靠在柴堆旁,悠然地悶了口酒,也不在乎間接**的一套。
“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老娘還沒喝夠呢!”大姐吧唧著嘴,回味著方才的醇烈,趁著酒意,也跟著坐了下來,一把又將酒壺奪了去。
“……”
或許,他們還真是同一種人,就是人與人熟絡的方式都那麼的與眾不同,也快了不少;沒有過多的言語,默契地通過酒壺地遊走,靜謐中,無聲地傾訴著那份苦楚;那一刻,他們都得到了想要的安慰。或許對他們來說,這才是最適合的交流方式吧,倆個無時無刻都在掩藏自己的同類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從空空如也的酒瓶到無聲的項背而坐,似乎誰都不願打破這樣的靜謐;久久地,直到一聲不切合適宜的雞鳴,才……
鐵逆天微微站起身,望著旁下的大姐,疲倦中卻又不乏舒暢地伸了個攔腰,道:“小丫頭,你是個不錯的酒友!時間不早了,我該去睡一會兒了,你應該也是雜門的吧,早點休息。”
語畢,鐵逆天轉身要走,隻聽後麵的大姐道:“昨晚謝謝你,你也是個不錯的酒友,我叫項香兒,你應該是新來的吧,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大姐沒有騙他,項香兒的確是她的名字,隻是大家叫她大姐慣了,反而真正的名字很少提及,久而久之,除了幾個老資曆,幾乎沒有人知道。
事實上,項香兒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把自己的真名,告訴這個隻喝了一頓酒的傻小子,或許是他的酒太好喝了吧!牽強的理由。但不可否認,人與人的熟絡往往都是從一個個牽強的衝動開始的。
鐵逆天頓了一下,回眸笑了笑:“項香兒?嗬嗬,是個不錯的名字,昨晚也謝謝你,我叫鐵逆天,才進雜門不久,他們都叫我小天。”
“鐵逆天?小天?嗬嗬,好傻的名字,那我以後也叫你小天好了。”項香兒頓了頓,須臾片刻又道:“你的酒很好喝,今晚,還在這裏,我……我請你!”
鐵逆天沒有說話,回過頭,也不再看她,擺了擺手,直徑走了出去,隻是在遠處笑道:“不必了,我們都了解我們的底線不是嗎?”
項香兒望著鐵逆天離去的背影,莞爾一笑,喃喃自語道:“或許吧!嗬嗬,沒想到,一直被我忽視的雜門,竟然還有你這樣的傻小子;不過你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呢?我的同類——酒伴!”
ps:今天終於衝到潛力榜第一了,謝謝兄弟們相挺,我會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