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雪在經過大夫人身邊時,明顯的感覺到了她身上的殺意!他便知道自己太平的日子已經不多了。
她一向堅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其之的道理。既然大夫人如此不識抬舉,那麼就休怪她無情。尹雪眼底的冷意一閃而過。
一回到流水小築,尹雪無奈的看著眼前兩人想笑卻不敢笑的表情,淡淡的搖了搖頭“想笑就笑吧。”
“哈哈……,小姐,你不知道,我看見五少爺那個樣子,心裏特爽,這口惡氣總算是出了。”秋鳶惡狠狠的說到。
“嗬嗬,小姐,你什麼時候動的手。”秋霜也一臉笑眯眯的。
“動手?秋霜,我想你應該懂得什麼叫做慎言。”尹雪掃了一眼窗外,淡淡的說到。她雖然沒把那些人看在眼裏,隻可惜她這個人卻天生討厭麻煩。
“奴婢失言,小姐恕罪。”秋霜靈機一動便知小姐指的是什麼,這諾大的流水小築難保不會有他們那些人按插的眼線,雖然她們不怕那些人,但是少一事總比多一事的好。而且大夫人她們懷疑這件事卻總比她們自己說出來。
蘭閣
大夫人臉色陰沉的坐在椅子上,一旁的雲尹月臉色也不太好看。
“真沒想到,雲尹雪她居然有一手這麼好的醫術,而且,老爺居然還同意她去開醫館。不行,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去,月兒,我們得做點什麼。”大夫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
“母親在擔心什麼?”雲尹月對於父親同意雲尹雪去開一家醫館倒是沒什麼想法,隻是惱火於雲尹雪的運氣之好,先不說流水小築,就說雲熙然那事,那事隻要是明眼之人都知道多少與那雲尹雪有點關係,可父親居然就那樣放過了雲尹雪,絲毫不做處置。
還有就是才半天不到的時間裏,父親居然還同意她去開一家醫館,那雲熙然的病情很是令人懷疑,父親卻一句都不提。一想到這個,雲尹月就氣得臉色發青。
“我擔心她遲早會威脅到我們在相府的地位,月兒,你別忘了,按規矩來說,她才是相府的嫡長女,而我隻不過是後來因為她的母親去世,相府夫人之位空缺才得到這相府夫人之位,成為相府的嫡母……,所以我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想起雲尹雪的母親是雲相以正妻之位迎進門的,而自己卻是以小妾的身份從側門進的。
即使現在已經貴為相府夫人,但還是改變不了,她曾經隻是一個小妾,從而身份上多多少少矮了一截。
大夫人一想到這個就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即使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即使自己已經貴為相府夫人,但是在別人的眼中自己卻還是不如她,大家還是在做少女的時候,在大家的眼中,自己不如她。
現在,也是如此。所以,她絕對不允許雲尹雪做出威脅到她們母女的地位的事情發生。
“母親,那我們……”雲尹雪望著眼前一臉鐵青的大夫人詢問到。
“我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大夫人對著脖子做了一個殺的動作。
“這樣好嗎,若是事情敗露了,那我們可就完了。”雲尹月擔憂的鄒了鄒眉頭,畢竟雲尹月在怎麼的善於心機,會玩手段。可還隻是一個未出閣的少女而已。比起大夫人她們多少少了一些狠絕。
“月兒,你擔心得太多了,既然要做就得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我們現在暫時不動手,先等四夫人她們那邊先動手,到時候我們還可以借此栽贓給她們,從而除掉她們。簡直就是一舉兩得。”大夫人那張雍容華貴的臉上此時卻已經被恨意給扭曲了。
“那好,我聽母親的。”雲尹雪,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在了相府礙了我們的事。雲尹月那張絕美的容顏上飛快的閃過一抹狠厲。
第二天
用過午膳後,尹雪靠窗低頭看著手中的書卷。沒過一會兒,外麵傳來了秋鳶的聲音。
“小姐,我聽外麵的人說,塵王,今天就要班師回京了。好多人都去了。小姐,要不……我們也去看看”秋鳶一臉渴望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塵王班師回京,那舅舅也該回京了,也好,你們準備一下,我們等一下就出門。”想起那個數年為曾謀麵的舅舅,尹雪心中也甚是想念。
而此時遠在京城幾裏外處,一個一身絨甲的中年男子對著一旁俊美非凡的男子稟告道:“王爺,此處已經離京城不遠了,是否需要暫作整頓,稍事休息一下,在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