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小築
“小姐。”正作畫間,秋鳶領了一個少女走了進來。那少女一見到她,立刻上前盈盈下拜:“萱雅見過小姐,多謝小姐救命之恩。”
“說吧,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尹雪放下作畫的筆,盯著她淡淡的說到。
“萱雅願永遠追隨小姐,從今以後,小姐就是萱雅的主子,萱雅願為小姐死而後已,求小姐收留萱雅,小姐大恩,萱雅終身不忘。”萱雅望著眼前的女子堅定的說到。
“萱雅,要留在我身邊,就必須有足夠的本事。你得做好這個覺悟,可明白!”尹雪盈盈起身,腰上的掛飾發出細微的碰撞聲,腳步輕移慢慢的渡到她的身前站定,眼神直視著萱雅。
“萱雅一定努力成為小姐的得力助手。”萱雅眼中流露出的堅定一閃而過,恭敬的說到。
“很好,從明天開始就由秋霜教授你武功,我不求你能成為一代高手,最起碼你得能夠學會自保。做的到嗎?”尹雪明眸微動,芊芊素手把玩著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手上一根碧綠的長笛,朱唇輕啟。
“做得到。”
“很好,過短時間,我會教你一些其它的東西,如果你表現的好我以後會有任務交給你的。下去吧!”淡淡的語氣,卻似包含一切,冷淡中透出一股尊貴之氣。
“多謝小姐信任。”聽到尹雪的話,萱雅知道這是小姐給她足夠的信任。心中不由堅定的說到:萱雅一定不會辜負小姐對她的一片信任,成為小姐身邊得力的助手之一。
語畢,尹雪朝她揮了揮手,萱雅依言退了出去。
“小姐,這萱雅可信麼。”秋霜看著眼前繼續回到座位上提筆作畫的女子,擔憂的問到。
“秋霜在擔心什麼,說來聽聽。”尹雪提筆在硯台裏蘸了蘸墨,繼續畫起了那幅還沒完成的墨梅。
“畢竟我們隻是出手幫她解了一下圍,她就賣身為奴,這……”想起當時的情形,秋鳶就覺得她實在沒必要賣身為奴。
“秋霜,你要知道任何一個沒有還手之力的女子都會在那種情況下毫無理由的去信任和依賴一個即使沒有見過麵卻救了她的人。”尹雪微微停頓了一下,忽的話鋒一轉:“更何況,她值不值得信任,我們到時候自然知曉,要是她敢背叛,就得做好背叛的代價,要知道,我身邊從不留心懷不軌之心的人。”
這一邊氣氛一片融洽,而另一邊雲熙然一回到別院,沒過多久,就發現全身奇癢無比。
“怎麼回事兒!”癢得極其難受的雲熙然雙手忍不住在全身上下撓了起來,看得一邊伺候的丫環忍俊不禁。沒過一會兒,身上還起了可疑的紅點。
“全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請大夫。”一見大事不妙的雲熙然朝著在裏麵伺候的丫環怒吼到。
“是,是,,”丫環們忙忍住了臉上的笑逃也似的出了房間,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她們那想笑不能笑的表情極其滑稽。
聞訊而來的雲相等人看著眼前的情形不由得一愣,就連不受歡迎的尹雪都被請了過來,一時間房間就顯得有點小了。
由此可見,雲相對他這個兒子的看重,也對,雲蕭然整天吟詩做樂,絲毫對官場之事不感興趣,他當然隻得把目光轉向雲熙然,以期他能夠考得一官半職好光宗耀祖。
不過以雲熙然這人品能不能光宗耀祖好像不重要,他不給他家祖上抹黑就應該很不錯了吧。不過,雲熙然他的生身母親這種情況下居然沒有出現。
今天中午那件事沒出現尚可理解,關鍵是現在他的兒子在這裏要死不活的,她這個母親居然絲毫不在意,容不得她人不多想。
雲相看著眼前在床上滾來滾去還拿手在全身撓來撓去的雲熙然鄒了鄒眉頭。開口問到:“熙然,你怎麼回事!”
“父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突然之間全身好癢。”雲熙然一臉委屈的看著雲相。
看到雲熙然那種委屈的表情,眾人都露出鄙夷的表情,一個大男人居然和個女人似的,還委屈……
“這,去請大夫了沒……”雲相過去坐在雲熙然的身邊“忍忍,大夫很快就來了。”
“老爺,大夫來了!”隻見一個丫環領著一個肩上掛著藥箱的老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