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忍痛犧牲了自己的“第一次”之後,終於見到了這層寶甲的廬山真麵目。就見在羅士信的外衣之下,竟然穿著一件好似普通坎肩一樣的黑色貼身內甲!在月光的照射下,這內甲表麵還散發著一層淡淡磷光。用手感之,這內甲的質地既軟且堅,絲毫不似其他甲胄那般臃笨。內甲上剛才被自己所刺之處,竟然隻留下一個微不可查的小點。江洛琪又用短劍在這黑色鱗甲上用力砍了兩下,這鱗甲隻是微有形變,然後很快複原回來,根本就傷不到羅士信。
江洛琪不由得在心中暗暗道了聲可惜,這樣一件無價之寶,要是沒有被這臭男人穿過該有多好!不過自己不穿,可以拿回去送給爹爹啊!
想到爹爹看到這副寶甲時開心的樣子,江美女不禁頑皮一笑。她放下短劍,毫不思索地就用雙手去解羅士信這層鱗甲,然後尷尬的一幕發生了,這黑小子的內甲之下,居然什麼都沒穿!沒想到剛一解開內甲,看到的竟是羅士信這身精壯的肌肉,江洛琪一張玉麵刷的一下就紅個通透,她總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做什麼齷齪的事。雖然以前也見過赤膊上身的男子,可那都是在公共場合,現在夜深人靜的,而且還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雖然這小子是個待宰之人,卻也讓她那顆二八年華的少女之心微微悸動了一下。
“若不是怕你的臭血弄髒了這身寶甲,鬼才願意看你這肮髒的身子!”
大美女先為自己找了個正當犯罪的理由,然後繼續努力做她的壞事。羅士信的身體是何等的巨大,江洛琪那嬌弱的小身子骨哪裏弄得動他。扒了半天,江洛琪始終不能把這副鱗甲完全脫下來,江美女的額角也見了汗了。眼見這黑小子舒服地躺在那裏,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自己的“服務”,江美女這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長這麼大何曾這樣“伺候”過什麼人?!就是自己的爹爹也隻有來伺候自己的份,現在居然讓這黑小子占了這麼大便宜!江美女一怒之下,抬起秀足照著羅士信的腰眼兒處就狠狠地踩了一腳。江洛琪根本不怕這小子會驚醒過來,因為他所中的迷藥,乃是自己爹爹親手所配,別說他是個人,他就是神,也得老老實實地睡上五個時辰。
不過大美女原本用來泄憤的一腳卻沒占到任何便宜,反而把自己僅穿著布鞋的小腳磕得生疼。這下江大美女徹底暴怒了,她也不管會不會將這寶甲弄髒,轉身抄起短劍,抬手就想把這小子徹底了結掉!
“咦?!”
江洛琪這奪命一劍剛要刺下,卻猛見剛才自己所踩之處竟然露出一支精致的匕首柄。原來剛才就是這把匕首磕痛了自己的纖纖玉足。大美女強壓下胸中怒氣,俯下身子拿起那把匕首。她借著月光仔細一看,這匕首做工精致非常,匕首柄與匕首套皆由純銀所製,匕首套上還雕有一隻聖獸玄武。待大美女看清這匕首模樣,她嘴角不由微微一翹,喃喃道:
“原來如此!”
……
第二天直到晌午時候,羅士信才清醒過來。醒來後他發現自己竟然是在李府的客房之中!羅士信根本不記得昨夜自己是怎樣回來的了,他現在隻感覺腦袋痛得厲害,也不知道那江大美女到底給自己喝的是什麼酒,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勁道!
“公子你醒啦!公子洗把臉吧!”
羅士信還在那裏迷茫,這時那個一貫伺候自己的小丫環端著一盆清水推門而入,她見羅士信一臉的倦意,遂開口道。
“啊!多謝!”,洗了把臉,羅士信感覺頭也不像剛起來時那麼痛了,於是向小丫環問起了昨晚的情形道:
“我怎麼會在這裏?現在什麼時候了?”
“嘻嘻,昨晚公子你可喝得不少吧?後來還是江洛琪江姑娘派人送你回來的呢!現在已經是晌午了,老爺和兩位公子早就來過多次了,他們見您睡得還沉,就吩咐小婢勤過來看看,然後他們就去前廳等您了……”
小丫環說完略一猶豫,然後又道:“都已經這個時辰了,公子您還要走嗎?”
羅士信聞言想了一想,今天不走說不定明天又遇到什麼不可預料的事兒,還是早走早超生,打定主意,他毅然決然地道: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