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陰謀(二十九)之月夜殺機(下)(1 / 2)

望著江洛琪踏著月光好似仙女一般盈盈而來,羅士信徹底被震住了,癡癡呆呆地道:

“洛琪小姐,你真美!”

“咯咯……,公子言重了。”,江仙女輕啟櫻唇,咯咯一笑,膩聲道。

這一笑,雖然淡如清風流水,可是在天下男人的眼中,卻是百媚叢生,讓人為之癡狂。羅士信的雄性之力本就超過普通男子數倍不止,再加上現在這種曖昧的氛圍,他更加抵抗不住江美女這腐肉蝕骨的嫣然一笑,一口鮮血好懸破口而出。現在羅士信的大腦已經沒什麼思考能力了,他甚至都不知道江洛琪在說什麼,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江洛琪,就傻愣愣地應道:

“嗬嗬……不嚴重……你真美……”

江洛琪眼見羅士信目泛淫光,很明顯再不出言製止,這黑小子就要有犯罪的趨勢,於是她趕忙岔開話題道:

“公子可知洛琪請您過來所謂何事?”

“不……”,羅士信咽了咽口水,道:“不知道!”

“昨晚公子所作‘愛蓮說’確是一篇驚世美文,洛琪回來後品味良久,夜不能寐!洛琪也知道這‘愛蓮說’不過是公子小試牛刀之作,公子胸中定然還有著曠世奇才不肯顯露。所以洛琪想趁公子臨行前與公子把酒吟墨,賞月弄詩!不知公子可否賞臉呢?”

羅士信聞言血脈賁張,這不明擺著向自己示好嗎?這要不把握住機會豈不是天理難容!於是他色迷迷一笑,淫蕩地道:

“淫摸?弄濕?好好好,羅某樂意傾我所有!不讓小姐盡性就絕不歸去!隻是不知小姐想要怎樣個淫法?”

江洛琪聞言微微一笑,蓮步輕移,來到桌前。桌上除了一些瓜果點心,還擺著一壺水酒和兩隻小盞,江美女伸出玉手,將兩隻小盞斟滿,然後遞給羅士信一杯,道:

“我們這樣,喝一杯酒便吟一首詩,公子以為如何?”

“哈哈哈,好!就讓我先來!”

羅士信說罷學著文豪的樣子把酒一飲而盡,然後故作張狂地道:

“好酒啊好酒!

得即高歌失即休,

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日愁來明日愁。哈哈哈哈……”

聽聞羅士信將一詩吟完,江洛琪雙眸異彩連連,大美女神色複雜地看了看羅士信,幽幽一歎,鶯聲道:

“哎!公子曠世奇才,洛琪確是由衷欽佩,不過可惜啊……”

“可惜?!小姐是說這詩有什麼可惜之處嗎?”

羅士信不知道江洛琪這話是什麼意思,奇怪地問道。

江美女聞言輕輕一笑,不答反問道:

“公子以為此酒如何?”

“哈哈哈……一句話,瓊漿玉液……不過……”

“不過怎樣?”

“此酒就是有點兒上……上頭……”,羅士信一句話還未說完,就咕咚一聲翻身倒地。

“公子?公子你怎麼樣了?”

江洛琪輕喚幾聲,見羅士信徹底沒反應了,大美女立時換了一副表情,之前那種嗲聲嗲氣得柔弱神態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竟是一臉的精明詭秘之色。江大美女圍著地上的羅士信緩步轉了兩圈,抬起纖足輕踹了羅士信兩腳,恨恨地道:

“原本還挺看得起你的,覺得殺了你都些於心不忍。現在看來,你也不過是小淫蟲一隻,可惜這驚世的才華怎麼就落在了你的身上!哼,怪也隻怪你不識抬舉,到了閻王那,可莫要喊冤!”

說罷江洛琪從袖中掏出一把精致短劍,在羅士信胸前比劃幾下,美眸中突然寒光一閃,雙手握劍向羅士信的心窩處猛刺了下去。

預料中血流如注的場景並未出現,江洛琪隻感覺這一劍刺下去,就好像刺在了一種似鎖甲非鎖甲、似皮甲又非皮甲的東西之上。江洛琪不禁微感詫異,這黑小子明顯有寶甲護身,但是不論鎖甲也好皮甲也罷,那都是及其笨重的東西,可這小子怎麼看都不像身負甲胄的樣子。

大美女不禁被羅士信這層內甲勾起了興趣,她猶豫良久,最後還是好奇心戰勝了理智。江大美女不自覺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手下在附近護衛,就伸出纖纖玉手去解羅士信的外衣。這江大美女雖然殺人不少,可是這給男人脫衣服的本事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