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殺手是誰(2 / 2)

“沒事沒事...”大牛貌似被看穿了心中的綺念般,老臉一紅,慌亂的連連擺手,“真沒事,真沒事,俺估計這身子骨,好久沒這麼大動靜了,敢情剛才那番折騰啊…嘿嘿,現在突然有點頭昏眼花了。”大牛扯謊不打草稿,說的個不三不四連自己都沒聽懂在說什麼,幸好鐵蛋沒有起疑,責怪了幾句,便自顧自的繼續往前走,大牛著實摸了把汗,這總算熬過去了,他不經意的抬頭看了看,前麵留下了一連竄鐵蛋走過的腳印,深一腳淺一腳的,他略微咦了聲,心裏一咯噔,忽然又想起林中那些雜亂的足跡,這事不對勁,如果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怎會留下這麼多足印給人看到,而看他撤退的路子,一幹二淨的,讓人沒法捕捉到蹤影,做的實在徹底,說明他不是個生蛋子…難道…難道會有兩個人,應該一個是凶手,另外一個...會是誰?他們應該是對立的,然後發生了衝突和搏鬥,那樣就可以解釋這麼多腳印了,既然是搏鬥的話,為何沒有整出大動靜來呢,哦...是了,一定是從背後偷襲,一刀下去直截了當的就。。。。那最後他們人呢?怎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憑空消失了。大牛極力地回憶著,這細微的弩箭發射聲他都聽得一清二楚,這人要逃跑得多大的動靜啊,怎可能一點兒都沒聲響。大牛煩躁的甩了甩頭,抖動勁椎格格響,這麼富有邏輯性的推理,對於他來說實在難如登天。

“大牛哥,你又在瞎想什麼,一句話都不說?”鐵蛋發現大牛臉上陰晴不定,時笑時躁的模樣,以為他犯暈了,小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大牛擺著手,臭著臉皮子,一臉的不痛快都寫在臉上了,鐵蛋從小就了解他的脾氣,也不再多問什麼,想起剛才性命攸關的瞬間,仍舊心有餘悸,自言自語道,“最後那枝箭不知道射在哪顆樹上,拔下來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麼。”

大牛木然地”嗯“了一聲,隨口應付自著,毫不在意,忽然他貌似想到了什麼似的,雙眉一挑,”樹上,你說是樹上?“繼而沒再理會鐵蛋,自個兒口中喃喃,細細品味這兩個字。

良久,他突然臉色一變,大呼一聲,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原來他們躲在樹上了,怪不得沒發現。

“什麼躲在樹上”鐵蛋一臉不解道。大牛發現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恨地差點想自扇巴掌,麵上卻連連訕笑道:“沒事沒事,我隻是在想林中那些鳥兒躲哪兒的。。嗬嗬。”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大牛這腦瓜子隻準在一個時間內想一件事情,多想了就會大腦短路。

大牛嘿嘿笑了幾聲後,忽然想到假如那兩人從樹上跳下來暗算自己,這可是防不勝防,易如反掌的,但是為何沒動手...不是要刺殺我們嗎,難道哪裏猜錯了…

將鐵蛋送回家後,大牛如鬼魅般的溜回了自家的青磚瓦房,摸索著從自己的床底下拉出了個破舊的木質箱子,他拂了拂麵上的灰塵,又吹了幾下,小心翼翼的輕聲打開,從裏麵摸出來兩截青色棍子,那是大牛的爺爺留給他的,小的時候練過,後來用地少了,便荒廢在這箱子裏,大牛又從裏麵摸出一截鐵鏈子,鈴鈴作響,往兩棍子頂端的勾子上一掛,兩截棍子一拉挺,儼然是副雙截棍。大牛雙手發癢,便熟練地耍了幾個花式,嘿,以前練就的底子還在。他將棍子往屁股後麵一插,輕輕推回了箱子,然後躡手躡腳的從後門鑽出了瓦房。今夜注定要發生些事情,好事壞事暫時不論,有些事情大牛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去查個明白,這是他的脾性。想到等會可能有場惡戰,大牛摸了摸褲腰上的雙截棍,胸中一熱,熱血漸湧,昔日的戰鬥熱情又沉渣泛起,他長嘯一聲,迎著來路大步流星跑去,逐漸消失在路的盡頭。

這時一個黑影從牆角邊鑽了出來,站立著沉默了一會兒,腳下一跺,飛快地朝著大牛地方向跟了上去。

長夜漫漫行,癡男怨女情,

未知前路凶險,隻身前行,方顯男兒本色;

任憑來者不善,雙截棍起,看我大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