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是毒蜘蛛話,,那責任就在少管所的身上了,如果法院非要誰去承擔責任,這兩名管教是跑不掉了。
想到這裏,這兩名管教心中便打定了主意,齊齊扭頭並厲聲喝道:“明明是你殺的人,還敢狡辯?”說著,就從腰間抽出電棒“呲”的一下將武空電暈了過去。
做完了這一切,他們又用對講機傳呼了另外兩個管教,然後幾個人狼狽為奸,抬著武空和李賦就向外走去。
武空因為肉體被電棍擊中,四肢痙攣,無法動彈,神識自然又來到了戒指裏。
武空又看見了車驚雷,苦笑道:“我們又見麵了,今天是第三次了......”
車驚雷沒有理武空,而是被剛才的場景氣得怒發衝冠,連連大吼:“世間竟還有如此陰險卑鄙狡詐之人!”
武空聽了車驚雷的話,又會想起了剛才的場景。也是怒火中燒,他用屁股都能猜得出來那幾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人在做,天在看啊!此時正有一位國安局招收部的考官正坐在電腦旁,觀察著高清監控傳遞來的視頻。忽然四個管教抬著兩個孩子的畫麵映入了他的簾,吸引了他的眼球。
這位考官截了一張圖片,經過放大後清晰化,他發現在武空身旁的男孩麵無血色,皮膚蒼白,好像死屍一般。
隨後他又向下望去,在這個男孩的肚子上發現了端倪,他在經過了六倍的放大之後將這張照片清晰化並截取了下來。然後吩咐自己的助手拿著照相機去看個究竟......
武空在戒指中四合院的餐廳裏,和車驚雷相對而坐。
車驚雷這時候一言不發,隻是默默的坐在那裏,思考著對策。
武空突然鼻子,哭了出來:“以前對待陌生人的死活我毫不關心,可是現在我哥們死了,他就這麼死了!下午進去的時候我還和他聊天來著,怎麼出來的時候他就成了一具屍體,嗚嗚嗚。”
車驚雷這時也是歎了口氣,說:“你以前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他們也是有親友的啊。現在輪到你了,報應啊。”
車驚雷不說還好,一說,武空哭的更厲害了,眼淚中還夾雜著悔恨的淚水。
兩個小時以後,武空被審訊室的大功率白熾燈刺得睜不開眼睛,也清不見對麵坐著誰。
“小子,你乖乖在這個文件上簽個字,屁事沒有。如果你敢說一個不字,我我的手下打你一棍,一直到你答應為止。”對麵那人說話了,聽起來像是一個中年人的聲音,不乏狠勁。
武空聽後,先是看了一眼身後站著的人,正是剛才管教中電倒他的那一位,然後他又仔細閱讀起來桌子上的文件。
那個中年人微微有些驚訝,他之所以讓剛才電暈武空的管教在後麵站著,是為了激怒武空。現在的武空因為需要簽字,所以雙手是自由的,沒有戴手銬,這個中年人的意圖就是讓武空暴起,好給他冠上一頂“襲警”的帽子,可謂是一出連環計。
武空冷笑一聲:“嗬嗬,我攜帶劇毒蜘蛛,有意謀害李賦,趁其熟睡之時放到他的肚子上。警官,你也不好好想一想,我又不是養蠱人,毒蜘蛛怎麼不會咬我呢?”
武空話音剛落,背後就得管教就一棍抽在他的腰眼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那個中年人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是出自西張族嗎?我聽說少數民族的兒女匪夷所思的技能很多,這個毒蜘蛛可能就是眾多技能中的一個呢。”那個中年人沒有等武空反駁,接著說道,“你並沒有說不簽,但是你後麵那位還是打了你一棍,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太囉嗦了!順便再告訴你,在這裏,是我的一畝三分地,一切都歸我掌控。”
武空又是一聲冷笑,絲毫不懼地說道:“你堂堂一個阿sir,說話怎麼那麼像黑社會大哥呢?我還以為我進了賊窩呢。”
接著,武空又挨了一棍。不過,在車驚雷的療傷下,武空的淤血不久便被疏通了。
這個中年的警官看見武空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便知曉一味地用蠻力反而會適得其反,當下決計變硬攻為懷柔。
中年警官站起身來,走到了那個管教旁邊,在他的耳邊低語了一句什麼,然後那個管教點了點頭,走到武空跟前,給他戴上了手銬,便出門去了。
中年警官順手關掉了武空麵前的白熾燈,笑吟吟毫無來頭地說:“餓了吧。”
然後就從抽屜裏拿出了一份報紙,閱讀了起來,不再言語。因為報紙遮住了臉,武空也看不清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