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請辭李虛玄將“日曦”劍賜予齊聿,也正是為了鎮壓齊聿體內魔氣,由於是雲仙派自家種下的因果,李虛玄自然不會反對。
隻不過這神劍上的事,令得其他七峰的首座,都感到不公平,憑什麼引龍峰一個小弟子便可以得到神劍,九峰弟子中的奇才宋卿書、白岩等人,卻無緣?因此,借此機會,鍾子道也終於大發雷霆了。
靜修峰首座鍾子道當著上千名的九峰弟子大發雷霆,偌大的洛河廣場,原本喧嘩的氣氛,瞬間便的寂靜無聲,不知今天兩位首座為何因為兩名弟子而傷了和氣。
九峰弟子皆是不知所以然的朝著裁判席位的方向看去,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梅時善泰然自若,盯著鍾子道:“鍾師兄說的未免太冠冕堂皇了吧?若是我門下弟子控製不住日曦,怕是你門下的弟子已經橫屍當場了。”
梅時善一向不愛與人爭辯,今日卻是不知為何,強勢了許多。氣氛壓抑下來,李虛玄咳嗽了一聲,站起身來,道:“子道師弟,此時必要再提了。今天是九峰大會第一天,就想讓弟子鬧笑話看嗎!”
李虛玄話語深沉,隱隱約約還帶著怒意,九峰首座自然都察覺到了。
鍾子道察覺情況不對,臉色緩和了一些,低頭道:“掌門師兄說的是!”
說完,他又像梅時善看去,道:“梅師弟,剛剛師兄怒意上頭,還勿忘見怪。”
商行舟、夙秋等各峰首座,也都微微一笑,看笑話的同時,也紛紛出些言語勸解。
“九峰大會嘛,主要是各峰弟子切磋,有誤傷也是在所難免。”
“是啊,何必為了小輩,而傷了和氣。”
隨著各峰首座的圓話,洛河廣場上的氣氛也隨之緩和下來。
梅時善嗬嗬笑道:“鍾師兄不比自責,說到底還是我門下的弟子不懂事。”
說著,他看向齊聿,道:“老八,還不像你鍾師伯謝罪!”
齊聿哪能不知道梅時善的意思,在雲仙派中,雖說九峰首座都偏袒門下的弟子,但是此刻都想給各自一個台階下。
憑借齊聿的睿智,自然是明白,於是低頭對於鍾子道恭道:“鍾師伯教導的是。”
鍾子道尷尬一笑。
這時,李虛玄才哈哈一笑,道:“好了,好了,比武照常進行,讓後兩輪的弟子都上台比試吧。”
隨著時間的流逝,待到今天九峰大會第一天的比試結束時,天色已經接近未時日昳。
引龍峰一脈,除了關禮儀,和楊林,其餘的六名弟子,皆贏得了比試。
也就在九峰大會第一天的比試結束後,日昳之時,一位長老急衝衝的走到裁判席位,在掌門李虛玄耳旁小聲說了兩句話。
李虛玄臉色便的凝重起來,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
掃視了一眼九峰首座,掌門李虛玄旋即站起身來,宣布今日九峰弟子比試結束。
九峰首座也都被李虛玄留在了太上峰上。
熱鬧的洛河廣場,九峰弟子,也都逐漸的走出了洛河廣場,離開了太上峰。
齊聿也跟著張念生等人,朝著洛河廣場外的樓門走去。
一路上,不少的九峰弟子都是偷偷打量著齊聿,議論不絕於耳。
另一邊,太上峰無極殿內。
幾位身穿道袍的老者,和一位身披紅色袈裟的小和尚,坐在左右兩側的椅子上。
小和尚約有十八九歲,個子有七尺左右,濃眉大眼,十分的清秀。
而幾位身穿道袍的老者,自然是雲仙派九峰的首座,坐在最上座的是掌門李虛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