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陌趁機伸手按住第二隻血嬰,接著抬起一隻腳,將第一隻血嬰踩在身上,也不說話,隻狠狠的一拔,血嬰頓時暴發出比之前更加慘戾的叫聲,聽得人心尖都打顫。
兩個黑衣人頓時行動,但剛才他們封住了鍾逸然的身手,現在他們也被鍾逸然封住,無法動彈,救援不成。
血嬰慘叫過後,滿是獠牙的嘴裏不斷的往外冒漆黑的血水,眼睛也慢慢的失去了神采,小小的滿是皺巴巴腐皮的身體很快的幹癟下去,叫聲也緩緩的虛弱起來。
另一隻血嬰則掙紮的更加厲害了,它雖然沒什麼智商,也不是一點兒智商都沒有,看到同伴變成這樣,而陳陌手中拽著的那根長長的仿佛繩子似的東西,它驚恐莫名,吱吱的慘叫著,似乎在呼喚主人。
陳陌盯著手中那條長長的、粘膩的東西,自己也有點兒不敢相信,她居然把血嬰的舌頭給活活拔了出去,這也太……凶悍了!
兩隻鬼嬰瞬間失去了戰鬥力,而那兩個黑衣人也神色大變,搖搖欲墜。
在兩人臉色發青,渾身顫抖時,鍾逸然突然縱身而上,一個回勾拳,一個掃堂腿,頓時讓二人趴倒在地。
而兩隻血嬰也很快被陳陌製住。
隻是陳陌現在的樣子有點兒可怕,渾身上下都沾著血水。
“我去梳洗一下。”陳陌嫌棄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和鍾逸然說了聲。
而林月白這邊,他盯著被血符定住的兩隻血嬰,笑眯眯的看著對麵的兩個陰森男人:“這兩隻鬼嬰已經被我收了,你們兩個再想打,就隻有上拳腳功夫了。”
那兩人本來想分而化之,沒想到最後他們自己被人家分而化之了。
他們彼此間或許有什麼聯係,當去陳家的兩個黑衣人被製住後,他們就萌生了退意,何況現在的情況對他們很不利,他們也不會愚蠢的留下來。
於是兩人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在衝過來時,與血嬰一同消失無蹤。
嚴陣以待的林月白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的結局,也不由愣住,他本以為以他的身手留下他們不成問題,沒想到那兩人的身法這麼古怪,而且,他們似乎不太像普通的養鬼人。
想到這兒,林月白拿起手機拔回來,兩方一通話,彼此都明白了,不過最危險的時刻過去了,他們也沒必要提心吊膽,林月白就算明知道這可能是對方故意使詐,也想回去一趟看看,畢竟好幾天沒回家,總得說明情況。
半個月內,超出他們預料的是,那群人居然沒有再出現,而最為緊張的中考就在那時開始。
考試當天鍾逸然的壓力很大,這是唯一一個他們不能隨叫隨到的時間段,不過那四人受了重創,他一個人想應付也不是很難。
好在考試很快結束,兩人不分先後的回來,接著二話不說的打點好行裝,火速前往陰陽離地。
對於哭鬧著要跟著來的陳初晴,陳陌直接忽視,這個沒長大的小女孩兒跟來隻會誤事。
這次開的車依然是賓利,不過不是陳家的,而是鍾逸然的,他開不慣別人的車子,而且他的車經過一些特殊的改裝,用起來更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