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被女子的話一噎,索性就什麼也不說了。
女子默默的走到房間的一角,打開衣櫃將一疊衣服取了出來。“上麵是你來時穿的衣服,發現你的時候已經很破了,下麵幾件是我這幾天趕製的,你要是不嫌棄就穿上吧。”女子說著說著遮在輕紗下的臉不由的紅了起來,貌似心裏想到了什麼。
“我去給你把粥端來。”女子好像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匆忙的轉過臉去,生怕被弘曆察覺出來,說完便準備從房裏出去。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弘曆迷惑的問。眼前這個女子雖隻與自己說了簡短的幾句話,但總是能感覺到女子身上那種特有的神秘。
“慕容……”女子隻是背朝著弘曆,嘴裏嘀咕著這麼三個字,可聲音卻小的象蚊子叫一般,常人都聽不清楚說的什麼,更何況眼前的聽眾卻是個已經昏迷七天七夜的人。
“……”弘曆隻聽到女子站在那裏模糊的嘀咕聲,可究竟嘀咕的什麼卻什麼也沒聽見,
“我叫慕容伊”女子臉漲的通紅,想必是很少與人說話,就連說個名字也被漲的小臉通紅。
“慕容小姐,我叫弘曆。”弘曆虛弱的臉上使勁的擠出個笑臉,還好慕容伊沒有轉過身來,要是轉過身看到弘曆現在的表情,一定會被惡心個夠嗆。
“弘曆少俠,你叫我姑娘就好,小女子出生平凡,稱不上小姐。”弘曆更迷惑了,為什麼要叫我少俠呢?難道我真的在拍武俠劇啊,小姐是個很平凡的稱呼啊,並沒有什麼代表什麼大家閨秀的意思。
“那好吧,我……”弘曆正想接著說什麼,可慕容伊卻已經出了房門,一聲清脆的關門聲過後,隻留得弘曆在床上無奈的苦笑。
“這裏是哪?難道一直都在墳墓裏?莫非墳墓裏也有個玉竹山?在玉竹山上有個長生不老的女子?……”弘曆又開始亂七八糟的想起來,想著想著竟然有種當皇帝納妃的想法,想來也是真把自己當成“王”了,還想什麼是什麼的,搞的跟男人有了女人,就有了活下去的勇氣一樣。
不一會兒慕容伊端著一副裝著粥和一碗中藥的托盤來到了弘曆的房間,慕容伊先將托盤放在屋內的圓桌上,然後端著熱氣騰騰的藥來到弘曆麵前。
“張開嘴。”慕容伊冷冷的說。
“你想幹什麼。”弘曆故作緊張的看著慕容伊,裝作很可憐的樣子。
其實弘曆雖然昏迷了七天七夜,但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虛弱,現在之所以裝作這樣,其實是為了看看眼前這個女子脾氣到底怎樣,畢竟兩個人可能要永遠呆在這麼一個墳墓裏,更何況自己已經是這個墳墓的“王”了,雖然是自封的。
“吃藥!你以為我要幹嘛。”慕容伊剛平靜下來的小臉瞬間又鼓的圓圓的,慕容伊似乎對眼前這個男人相當的顧及。要是一般人,我想慕容伊一定不會被這般戲耍還沒有脾氣。
“哦,可是我現在不能動啊,我怎麼吃呢?”弘曆麵對眼前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子顯得相當自然,一句普通的話似真的可憐,又象不是很過分的調侃。弘曆一句話,很明白的表達了要慕容伊喂藥的意願,搞的慕容伊不知是拒絕還是順從。
呆滯數秒的慕容伊顯得很無奈,一聲輕歎後將弘曆扶起,倚在自己肩上,一勺一勺的將藥吹涼喂給弘曆。而弘曆卻是在慕容伊懷裏得意的偷笑著,如果弘曆此時的表情被慕容伊看到,慕容伊一定又是被羞的鼓起她那俏紅的小臉了。
慕容伊將藥和粥一勺一勺的喂給弘曆,吃飽喝足的弘曆又被慕容伊輕輕扶躺在床上。“伺候”玩弘曆的慕容伊什麼話也沒說,端著碗走出了房門,弘曆躺在床上滿足的憨笑著。
照慕容伊所說弘曆已經在床上躺了七天七夜,此時的弘曆感覺自己的骨頭象生鏽了一樣,加上自己平時本來就耐不住寂寞,索性從床上費力的爬了起來。也許由於吃了東西的緣故,弘曆感覺身上比剛醒來時有勁了許多。
古語有雲:飽暖思淫欲。如今雖有一女擺在自己麵前,卻實在沒有什麼淫欲可思,雖然整個墓穴也許就他們兩個人,可能早晚都能和眼前這個女子發生點什麼,但畢竟隻說了那麼幾句話而已,原則擺在麵前弘曆頂多也隻是想想而已。
弘曆實在無聊雙腳便套上擺放在床頭黑布靴子,披上慕容伊親手縫製的長袍悄悄地走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