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強心裏一顫,呀,怎麼變成這副模樣。整個頭就像一個紅南瓜,眼睛小得隻有一條縫,如果不是兩條呲毛啦喳的眉毛,說不準連眼睛在啥地方都找不準。嘴巴卻出奇大,此時正驚詫地張著,如血盆通紅,耳朵小得丁點兒蹤影都沒有。古清強自知理虧,連連向攝影師道歉,態度極誠懇。
望著鏡子裏的自己,在眾多的顧客麵前古清強十二分的自卑,痛心疾首,巴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攝影師動了惻隱之心,聲稱願意幫忙,不過要加收50塊情感激發服務費。到了這等地步,古清強隻有點頭認命。
收了錢,攝影師讓古清強坐回原位,胸有成竹地從錢袋裏掏出一疊百元大鈔,在攝影機前這麼一晃。嗨,神了,古清強的雙眼頃刻間瞪得大大的,又圓又亮,炯炯有神。為了證明效果,攝影師遞上小圓鏡,讓古清強自己欣賞。
“耳朵呢,能不能把耳朵也弄出來。”
攝影師答非所問,笑容可掏地說:“我猜得出,你是位德高望重,很有建樹的企業家,對麼?”古清強一聽,心裏美滋滋的。他又舉起小圓鏡,準備再次提出那耳朵的問題。咦,怪了!古清強清清楚楚地看見自己的耳朵,氣球般地長了出來,很快就正常了。
“坐好,就這麼照。”攝影師催促著。
“嘴巴怎麼辦,能弄小點麼。”
勞損,失去收縮力。”
第二張照片出來了。古清強有點兒興奮,除了嘴形稍大以外,基本正常,跟在任時的模樣差不多。他暗自幸運遇到了一位能幹的攝影師。正得意地與攝影師告別時,猛然發現自己又變了回去,眼睛還是一條縫,耳朵又不見了。
攝影師抱歉地說:“我這方法,隻能保持很短的時間。回家後,你也可以照我這方法試試。”
“不能徹底恢複麼。”古清強有點兒傷心。
攝影師搖了搖頭:“不可能,除非你官複原職。”
古清強歎了口氣,悻悻地走出照相館,悲戚地仰頭看天,痛苦地:“要是一直在任多好啊。”
有歌謠調侃:“忘了名忘了姓,習慣人把職務稱。整天醉在吹捧裏,得意之時忘了形。”
要知故事後戲,請君續看下回。
第五十四回瘋子幻覺真或假心靈毒魔是瘟神路過全昌縣時代廣場,古清強遇見了衣著不整的李霞。
顯得有些蒼老的他,帶著一片破碎的心快步走過去,真想抱住老同學大哭一場,把心中的委屈全拋出來。
李霞坐在花池邊的大理石上,呆呆地看見古清強走過來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隻顧兩眼木訥無神地看著前方,手裏抱著一個破舊的青花瓷瓶。
“李霞。”古清強呼喚著,渴望她給幾句安慰的話。
她沒有一點反應,事實上,她已經瘋了,自從跟丈夫假離婚以後,她一直等待著丈夫的複婚。但是她沒等到與丈夫的複合,卻等來了謝子正的免職查處。他沒有臉再要求李霞複婚,也斷然拒絕了她的複婚要求。複婚的希望沒有了,李霞也失去了生活下去的動力。
謝子正自從跟祖父學醫之後,又遇上了一個漂亮的農村女子,就草草地結了婚。得知這個消息後,李霞三天三夜沒睡,瘋了。
古清強當然不知道這些情況,還以為是她在裝酷,便徑直走過去,挨著她坐下。
李霞沒有理會他,自顧抱著那隻青花瓷瓶,自言自語地:“完了,完了,哪個畜生打開了這個魔瓶,毒魔全被放了出來。”
“什麼?”古清強如人雲裏霧裏,不知所雲。
“你還不知道呀。”李霞指了指手裏的青花瓷瓶,“這個瓶子現在是空瓶子,毒魔全放出來了。”
古清強以為她是在開玩笑,說:“講講,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李霞神色莊重煞有介事地說:“都是那個姓古的董事長幹的好事。聽好了,我告訴你是怎麼回事。”
李霞並沒有看古清強,但來了精神。她兩眼目視前方,認真地說單口相聲似地講開了:
“離法門寺不遠的那座雞冠山上,妖氣繚繞,一棵五百多年的槐樹旁,一個偌大的山洞,洞裏各色彩光閃爍,儼然一個地下宮殿。每天,魔魅都會威嚴地端坐在正殿的太師椅上召集妖魔開會,殿下站著幾個五顏六色、形象各異的部下。
“你知道嗎?現在世人有五個大毒魔。
“你知道哪五個大毒魔嗎。我告訴你,他們是:慈眉善目的損德毒魔無德、五彩的淫褻毒魔妖妃、尖嘴猴腮的貪欲毒魔財精、半老徐娘的怒氣毒魔鬱娘、凶頭巴腦的殺戮毒魔阮命。
“五個毒魔個個都好危險好厲害。
“有一天,魔魅又召集各位毒魔開會。
“魔魅說‘我們終於有出頭的機會了。昨天,我收到上蒼發給我的五毒靈符。命令我等禍害人間。’
“殿下人作驚訝狀,麵麵相覷無語。
“魔魅又說‘命令爾等禍害人間。’魔魅又重複了一句。
“這時慈眉善目的損德毒魔無德上前一步,跪拜在地道:‘我們有難處,魔魅。’
“‘有什麼難處。’魔魅一招手,說,‘起來說話。’
“無德說:‘當今社會正處盛世,百姓大多數都是良民,都有信仰,盡管有各種不同的教派,但都是些勸人行善積德的內容。百姓很虔誠,這樣的王朝不容易滅亡。’
“魔魅用手勢打斷了無德的發言,正色道:‘隻要你五毒俱全,不愁禍害不了人間。你們要從富豪和當官的下手,讓他們自亂信仰。’
“魔魅頓了頓,指著無德:‘繼續發言。’
“無德趨步像前,再次跪拜:‘尊敬的魔魅,當官的更不好弄,有些人愛民如子,他心中裝著正義,有很多當官的都不是壞人,無法下手。’
“魔魅想了想說:‘要讓他單兵作戰是很困難,如果五毒俱全,五位毒魔都帶領手下一齊上就容易多了。’
“當時,台下一片寂靜。
“魔魅見大家都不發言,便大聲道:‘五位毒魔聽旨。’
“五位毒魔便立即上前匍匐在地:‘臣接旨。’
“魔魅說:‘你們需要帶領自己的毒兵,施展最大的毒法,上至當官的、下至百姓,要讓你們的毒侵人他們的靈魂,全都不放過。要侵人他們的大腦,讓他們打著各自教派的旗號幫助我們毒害禍害人間的官民。’五毒魔齊聲道:‘尊旨。
“魔魅便一一下令。首先喊道:‘淫褻毒魔妖妃。’
“五彩妖豔的妖妃答應道:‘在’。
“魔魅說:‘你的第一個目標就是當官的,要讓那些個愛民如子的官員亂倫,要想辦法讓更大一點的官員變得荒淫無度。要讓天下的百姓,不講倫理道德,讓男人女人好色淫蕩,讓道德倫理墮落。’妖妃應道:‘在下一定盡力。’
“魔魅又命令說:‘損德毒魔無德聽命。’
“慈眉善目的損德毒魔無德,邁著老者的步履上前施禮:‘魔魅殿下有何吩咐。’
“魔魅又命令說:‘你帶著那幫毒子毒孫破壞人們的思想理念,讓各級官吏和庶民不再受到各種教義和綱常的束縛,讓他們的價值觀發生扭曲,變得沒有前進的動力,變得道德敗壞,變得貪得無厭。’
“損德毒魔無德低頭應道:‘無德會竭盡全力。’
“魔魅又命令說:‘貪欲毒魔財精聽旨。’
“尖嘴猴腮的貪欲毒魔財精猿步前進,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跪下接旨。“魔魅又命令說:‘讓你的毒兵深人官吏的頭腦,讓他們對財物無限的迷戀。要讓盡量多的官員變成搜刮民脂的高手,上侵國庫、下榨民血,巧取豪奪。讓百姓學會偷盜。’
“貪欲毒魔財精滑稽地:‘尊旨。’
“魔魅接著命令道:‘怨氣毒魔鬱娘聽旨。’
“半老徐娘的鬱娘擺弄著豐滿的腰肢上前聽旨。
“魔魅命令說:‘你要製造充足的怨氣,帶領毒兵破壞吏治,讓官吏與民爭利,讓朝野上下官怨民民怨官,最好讓所有的百姓對官員咬牙切齒。’
“鬱娘連忙答應:‘好的,讓大家都罵娘。
“魔魅接著命令道:‘殺戮毒魔阮命聽旨。’
“凶頭巴腦的殺戮毒魔阮命連忙伏地聽命。
“魔魅說:‘想辦法讓人的火氣變大,打架鬥毆。最好是動刀動槍的,來點猛烈的。’
“殺戮毒魔阮命答應道:‘好的,讓他們沒事就打架去。’
“魔魅站起來,大聲道:‘各位毒魔,去尋找自己下手的目標。開工^,李霞仍然兩眼木訥,但講起故事來繪聲繪色,情緒非常激動。
她接著大聲說:“群魔出動了。千業星光集團的古清強董事長,可能被魔著了。他仗勢玩權,胡作非為,隻認金錢,六親不認。我們原來是好同學,可連我都被害得沒法活。”
古清強不高興地大聲叫道:“我有那麼壞嗎?“
可李霞似乎一點沒聽到,繼續自言自語道:“這個天殺的古清強,隻會玩權,不會有好下場的,毒魔會毒死他。”
望著呆呆的李霞,古清強心如死灰,悻悻地轉身,向遠處走去。他感到自己可笑,曾經權你1一時的鐵腕人物,如今一無是處,連在瘋子李霞的眼裏也不是個好人,竟變成了放出毒魔的禍首。
有歌謠調侃:“瘋子說癡話,不要問真假,聽了便聽了,管你啥想社“
要知故事後戲,請君續看下回。
第五十五回貪婪之後是心悸銷聲匿跡永成謎清晨,古清強從噩夢中醒來,嚇得滿頭大汗,心驚肉跳,再也無法人睡。
夢中,他夢見被手持鋼刀的枝岡次郎和莉代‘比萊逼到萬丈深淵的崖邊,恐懼得直哆嗦。
坐在床上,古清強喘著粗氣,恨得牙根直癢癢。最近,他連續幾天晚上都做著同一類的被枝岡次郎追殺的夢。
“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古清強心想,“自己被弄成這個^良狽的樣子,全是枝岡次郎和莉代^比萊害的。一定要掙紮,要奮起反擊。”
他激動地跳下床,拿起筆,認真地回憶和記錄著枝岡次郎的種種罪行:
“第一條偷逃稅款第二條騙取銀行貸款第三條賄賂政府官員第四條製造假冒偽劣食品
第十條……”
寫完這十大罪狀,古清強感覺枝岡次郎的罪行罄竹難書。心想,有這頭十條,就足以讓這個洋人坐牢。
吃完早餐,古清強又打扮得像往日上班一樣神氣,精神抖擻地開著自家的寶馬,來到集團公司。有幾個平日裏感情好點的同事,很熱情地跟他打招呼,這讓他這個落魄的前董事長很感激。但更多的是不冷不熱的點頭,還有視而不見者。古清強來不及計較這些個態度,很嚴肅地板著個臉,心思重重地敲開了枝岡次郎的辦公室。
枝岡次郎做出一份紳士的樣子,熱情地握手、讓坐,然後吩咐秘書泡茶。
古清強一言不發,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他在醞釀感情,心裏再次把早晨準備好的“十大罪狀”默念了一遍。琢磨著找個什麼機會,以山洪暴發似的氣勢,對枝岡次郎發泄一通。
“喝點茶。”枝岡次郎笑容可掏地坐在他對麵,遞過來一支中華香煙。
古清強冷漠地搖了搖頭,瞪著血紅的雙眼,欲言又止。
枝岡次郎看出點什麼,揮揮手讓秘書出去,並親自起身上前關上辦公室的大門。
“我要跟你談談。”古清強等不及枝岡次郎返回座位,就急切地說,“你們把我弄得這麼慘!我要告你,讓你也不得安生。”
古清強本以為會讓枝岡次郎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位洋人經理真不是被嚇大的,仍然保持著剛才的微笑,很淡定地回到座位。兩手一攤:“你接著說。”
“你有十大罪狀……”古清強一條一條地,擲鋼球似的,從牙縫裏彈出來,扳著指頭數落著。
看著一臉通紅的古清強,枝岡次郎從紙巾盒裏抽出一張紙巾遞過去,笑著問:“你這是告我呢,還是告你自己?“
“當然是告你。”古清強堅決地說。
“不對吧。”枝岡次郎說,“你數的這些罪狀,有一大半是我趁你當董事長當法人的時候幹的。要告,你得負主要責任。”
古清強一聽變得張口結舌,傻呆呆地不知該說什麼。心想,還真是這麼回事。這時,他渾身一陣燥熱,窘迫難堪非常不自在,一時無言以對。
枝岡次郎歎了口氣,收住笑嚴肅地說:“這兩天我正在犯愁,你還有心事窩裏鬥。我們倆的犯法行為,很快就要被政府察覺。真不好辦呐,弄不好都要去坐犖。”
古清強由燥熱變為不安,一絲恐懼感襲上心。
“你我犯事是早晚的事。”枝岡次郎又一次重申,“你我做了太多犯法的事啊。”
“那怎麼辦?”古清強急切地說:“你得想招呀。”
“難辦。”枝岡次郎說:“你想想。憑什麼你幾年功夫就收人三四千萬,憑什麼?合法收人你幾十萬頂天了。不犯法,你哪有這麼多錢?一旦你被抓起來,幾千萬全部都要吐出來不說,小命可能都保不住了。”
“這一”古清強隻差沒被嚇癱,雙手發抖地抓住枝岡次郎說,“你得救我,快想辦法一”
“現在不告我啦?”枝岡次郎問。
“我錯了。求求你,看在同事一場的分上,想辦法幫幫幫我。”
“要想活命的話。隻有一條路。”接著,枝岡次郎道出一個出逃國外的計劃。
“事不宜遲,你馬上幫我辦啊。”古清強急不可耐地抓住枝岡次郎,近似於哀求。
枝岡次郎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幾天後,古清強以出差的名義去了深圳。
一個月後,丁莉娜和古辰樹發現古清強的手機關機了,之後再也沒有人能聯係上他。
正是“成功才智機會多,失敗因少品和德。暮年大悟也不晚,後悔不如重選擇。”
要知故事後戲,請君續看下回。
第五十六回法網恢恢如天網作惡就要受懲罰縣長王任伍接到縣某銀行行長報告:“古清強的個人賬戶上有三千多萬轉到沿海城市。”
王任伍不以為然:“大驚小怪,三千塊錢都監控,你們銀行吃了飯沒事幹。”
“不是三千塊,是三千萬。”
“三千萬,他個人賬戶哪有這麼多錢?”王任伍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有,這個家夥想幹什麼,不支持本縣的經濟,是不是想在外省辦公司。”
此時的王任伍,並不知道古清強被免職了。在他的邏輯裏,古清強不當董事長是不存在的事,免掉一家全縣最大公司的董事長,他縣長肯定要知道。
王縣長還是及時將古清強向沿海劃款的事,向縣委書記作了彙報。他推斷,這是古清強想在外地開辦公司。他決定召集本縣主要企業負責人開會,要求大家把主要精力放在本縣的經濟發展上。
各種信息很不妙,都一致回報:“與古清強聯係不上。不但公司的人無法聯係上,就連其家人丁莉娜和古辰樹也很久沒有聯係上。”
此時,作為千業星光集團董事長彼拉‘伍德,接著幹了兩件驚動全昌縣的大事:
一是下令各子公司巨額透支分紅,讓大部的分子公司資不抵債。然後,申請破產,導致縣各商業銀行的貨款成為死貨。
接著,董事長彼拉‘伍德利用千業星光集團對全昌縣水電氣的壟斷,向縣政府物價局要挾提價。遭到拒絕後,竟然下令停水停電停氣,引起縣城居民強烈不滿,情況極為混亂。
縣政府及時提出整頓和改製千業星光集團,情況回報極為糟糕:
“轟轟烈烈的千業星光集團,屬下幾十個公司全是負債累累。幾乎都是資不抵債,每個子公司都拖欠銀行一大筆貨款。”
縣政府要求改組和收購千業星光集團公司,並擬將集團公司一分為五,組建“全昌縣自來水有限責任公司”、“全昌縣煤氣公司”、“全昌縣供電有限責任公司”、“全昌縣中西結合醫院”,其餘產業保留“千業星光集團公司”名號繼續運營。
鑒於彼拉‘伍德和枝岡次郎有破壞經濟環境和社會治安的行為,縣公安局決定對其進行立案偵查。但此時,倆人均已逃回本國,隻好向國際刑警提出協助調查的申請。
全昌縣檢察院接到舉報:“古清強有嚴重經濟問題,且有巨額現金通過地下錢莊轉到國外,其本人也逃往國外。”
檢察院反貪局及時組織人員立案調查。
王任伍嚴厲批評了相關部門的失職。但相關部門負責人申辯:“我們接到指令,監控裸官,但古清強是裸逃,不在監控範圍之內。我們接到指令,監控副縣以長領導幹部,但古清強隻不過一個科級幹部,也不在監控範圍之內。”
王任伍一臉的陰沉,肺都快氣炸,正想大發脾氣。突然間,他秘書奔過來,遞上手機,說:“是縣委馬書記的號碼。”
王任伍還在氣頭上,喘著粗氣,手微微有些發抖,按“接聽”健時,按錯了“免提”健。電話裏傳出馬書記堅毅的聲音:“王縣長嗎,告訴你一件事,關於古清強的問題,我們縣紀委早就接到舉報,一切都在控製之中。”
王任伍一聽,大聲回道:“太好了!“
馬書記接著說:“我們已經向市紀委和省紀委做了彙報,省公安部門已經與國際刑警取得了聯係,古清強在~國被監控,不日就可以遣送回來接受審判。”
王任伍舒服地大出了一口氣,嚴肅地說:“對待腐敗分子,我黨一向是嚴懲不貸。”
他掛了手機,接著命令道:“對千業星光集團進行徹底嚴查。”
調查結果:“查出古清強枝岡次郎和彼拉‘伍德等人犯有詐騙罪,騙取各商業銀行貸款共計近十億,並查出串案,發現原千業星光集團各子公司總經理,有17人有經濟犯罪行為。”
有歌謠調侃:“轟轟烈烈虛繁榮,引資招狼引蛀蟲,貸款被吃變死貸,亡羊補牢也沒用。企業本是封閉地,國企資產本姓公,資產監管要加強,管家之人心要公。”
作者也作一順口溜,調侃本書:“書中沒有真人事,不可對號找行蹤。仁者見仁智者智,請君一笑放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