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
趙墨神色凝重地點點頭,“都死了。”
胡瓜駭然,難道這邊的空氣有毒嗎?怎麼進來後人就會莫名其妙地死了?可是自己為什麼又好好的?如趙墨所說,進來並活過來的隻有兩個人,自己一個,另一個應該就是那位“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作者陶淵明所記述的那位“武陵”人了。
不過管他呢,既然這個人死了,他就再沒有心裏壓力,可以安心地留下這些金玉首飾了。
晚飯已經上桌,不過胡瓜並沒有留下吃飯,而是找到覓蕤要了一筐子菜後便急急回到了自己的家裏,再過一會兒李秀梅就要過來了,他必須得趕在那之前回家。
今天李秀梅過來的有些晚,但她過來時,胡瓜的雞蛋都已經快撿完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剛剛村長去我家問了件事情,有些晚了。”又解釋道,“鎮派出所打來電話說昨天有個搶金店的朝咱們這邊兒逃了,昨天黑夜我家的狗又叫得厲害,他問我聽到什麼動靜沒有。”
胡瓜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你是說搶金店的人就在咱們村?”
李秀梅驚訝地問道,“你聽說了有人搶金店的事兒?”他這裏距離村子足足三千多米,甚至比村東頭虎牙山景區所在的凍喇叭村還要遠,村裏的大喇叭的廣播他是聽不到了,村裏人也是早上聽喇叭廣播才知道,這胡瓜倒是先知道了。
胡瓜生氣地說道,“搶金店的王八蛋捅了我二舅幾刀,到現在還在昏迷著呢……”
正說著,楊誌玲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胡瓜,你二舅醒來了,沒事情了。”胡瓜這才放下心,說道,“誌玲姐,我過去估計要稍晚一點。”
楊誌玲的心情看去來不錯,說道,“你忙你的就成,這邊有我呢,好了,先不說了,掛了啊。”
胡瓜給老翟頭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自己這邊兒的情況,要掛電話的時候老翟頭突然說道,“明天過來的時候多帶點兒你種的菜,味道真的不錯。”
“我那是用來賣錢的,一斤二十多,也要啊?”
“宰人是不?你要真敢賣這麼貴,誰還買你的啊?”老翟頭不信,總覺得他隻是不想給自己帶。
“真賣這麼貴,”胡瓜滿嘴跑火車地說道,“不是吹,我還是我們縣裏唯一一家四星級酒店的蔬菜供應商,偶爾酒店需要些牛羊肉什麼的也會從我這裏拿。”
“你不是說你還沒買牛呢嗎?”
“聽說過和牛嗎?”
“你養的是和牛嗎?”
“我說大爺,還能不能一起聊天了,我的意思是說,我的牛肉質好,是以質取勝,不走量的,就像我種的蔬菜一般。”
“好啊,繞了這個一個圈子,你還是想要錢是吧?”老翟頭故作生氣地說道,“我吃你兩顆菜,你還問我要錢?咱倆可是合作夥伴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