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警二舅喝酒是臉色越來越紅,文藝青年王小虎喝酒卻是眼睛越來越亮,兩人的酒量胡瓜都比不過,所以他的主要任務就是把這些串子全部給消滅掉。
肉串都是大串,兩女隻是每人擼了三幾串就不再吃了,而是一邊吃著烤饃片、烤豆角,一邊聽著三個男人閑扯。
陸天澤的生活並不如意,無論是誰,在如今的社會一個月拿著不到一千五的工資,都不會生活如意。不過與其他人不同的是,陸天澤的心態很好,至少是很少當著別人的麵兒表現出來。
等酒喝得差不多的時候,胡瓜對他說道,“二舅,要不這破協警就別幹了,上哪兒找不到個一個月一千五的幹的啊。”
酒精的刺激下,陸天澤終於苦笑道,“如今我的名字所長已經給報上去了,過了國慶差不多就有信兒了。你姥爺畢生的夢想就是讓我做個警察,誰叫你二舅沒出息呢。”現在已經是八月多了,也就是最多一個半月的時間就能有結果,十五年都等了,一兩個月還等不了?
王小虎卻道,“把十五年的時間耗在一個不確定的結果上,本身就是個錯誤,而且把自己的命運交在一個人的手裏,也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有時候,你十五年的努力工作的價值甚至比不上別人的一句話。”
王小虎的話聽了讓人不舒服,不過卻很在理,協警二舅當然也知道這些,拿起還剩一半的酒瓶,“敬你的金言。”說完揚起脖子,“咕嚕咕嚕”,一口氣把剩下的半瓶啤酒下了肚。
呂向波和遊書琴在十點多的時候就回去了,三人一直把剩下的啤酒喝完這才回屋睡覺。
協警二舅喝大了,胡瓜扶著他直接躺在了剛送來的床墊上,反倒是文藝青年王小虎還算清醒,見上麵有個閣樓,問了一下,能睡人,就一個人爬了上去。
閣樓上麵隔著地麵,不受潮,胡瓜經常跑上去睡覺,被褥倒是一應俱全,加上下午送來的床墊,倒是個睡覺的最佳去處。
這一天經曆的事兒有些多,加上喝了酒,胡瓜很快沉沉睡去。反倒是閣樓上的王小虎卻一時睡不著,看見閣樓角落裏有台電腦,想著玩會兒遊戲,隻是電腦打開後裏麵連根毛都沒有,而且還沒網,於是隻好取出自己的相機,翻看著今天拍攝到的照片。
一直到他累了後,才上床躺下,然後一下子發現了床腳正對的位置有一個木箱子,木箱子古色古香,紋飾也雕刻的精美異常,他猛地坐了起來,跳下床後,直接來到木箱子旁,箱子上掛了一個老式的銅鎖,不過這種銅鎖他並沒有見過,銅鎖並沒有鎖住,王小虎想了想,還是決定打開這個箱子,隻是,在箱子揭開的那一刹那,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得圓圓的……
早上八點,呂向波就和遊書琴跑了過來,協警二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騎著摩托離開了,胡瓜卻還在呼呼大睡。
李秀梅已經把雞蛋全部裝進了箱子裏,然後三人一起合力把雞蛋搬到呂向波開來的大切上,又把昨天她殺的六隻老母雞一起裝進了後備箱,這才進屋把還在睡覺的胡瓜給叫醒了,樓上的王小虎聽到下麵有動靜,紅著眼珠子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