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嫡長女嗎?”楚煜辰再問。
沐永年以為楚煜辰動心了,忙不迭地點頭,“自然也是嫡女,王爺的身份豈是小小庶女可以高攀的。”言下之意就是,我把兩個嫡女都許給你了,夠意思吧。
卻沒想到,楚煜辰聽了之後,啪地一聲把桌上的茶盞掃落到地上,“沐大人,你還好意思提你的嫡長女,去年她生辰時,皇上下旨要她履行與本王的婚約,結果她是如何說和做的,當眾說本王是廢物,還要死要活的,不肯履行婚約,如今怎麼成了傾慕本王了,令千金的傾慕方式還真是特別。”
沐永年張了張口想在說話,卻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去年的那件事,也是鬧了好一陣子才平息下去,可以說讓璃王丟臉至及,怪不得他會有如此反應。
想到此,沐永年又是一陣懊惱,早知道楚煜辰能被治好,自己綁也要把大女兒綁上花轎,可現在又該如何是好。
“沐大人。”楚煜辰像是突然想起件事來,伸手入袖,將一個荷包掏出來遞給沐永年道:“這是那宣平侯喜宴上,你的嫡長女送給二皇子的,今是碰見他時,他托本王交由清婉還給她的,如今既是先見著沐大人,交給你也是一件的。”
聞言,沐永年臉色通紅,想著沐嫣然的執念,是幹得出這種事來的,這荷包針角別別扭扭,一看就是出自她的手。
羅皇卻是氣得不輕,指著沐永年手裏的荷包問道:“你就是這麼教女兒的?”
“微臣該死。”見羅皇動了真怒,沐永年又一次伏地不起道:“不過這荷包為何會在璃王殿下手中?璃王早就見過下官,若要交還,那時就可以交還,或者讓清瑤公主帶回也使得,為何要隨身攜帶?”
“聽你的意思,還是本王的錯嘍。”楚煜辰危險地眯起眼睛,眼底泛起冷芒,這沐永年這是打算賴上自己了,想得倒美!
“下官不敢,下官隻是提出自己的疑問。”沐永年的嘴角微微勾起,楚煜辰這可是你自找的。
楚煜辰怒極反笑道:“原來沐大人是希望本王在大庭廣眾之下把這荷包還給沐大小姐,早知如此,本王何必為沐家留這份臉麵。”
“至於為何不將東西交給清婉,那是因為二皇子也是今日才交給本王的,本王又沒那個預知能力,早知道沐大人的長女竟然幹起了私相授受的勾當。”
聽了這話,沐永年的臉一陣紅一陣青,咬牙切齒地道:“請王爺注意用詞。”
楚煜辰聽了這話,卻是笑道:“本王哪裏說錯了嗎?難道不是私相授受,而是……”他拖長了聲看了羅皇一眼,才神情愉悅地道:“而是與二皇子兩情相悅?”
隨即又冷笑道:“可是既算是兩情相悅,隻要跟皇上請旨就是,想來皇上也不會嫌棄沐大人的長女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