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見深擺擺手,“不,暫時不,從今天起,給他找個最好的骨科醫生。”
“骨科醫生?”衛執滿頭霧水的看著他,表示完全猜測不到他是什麼意思。
霍見深深邃的眸子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那一眼的嫌棄讓衛執差點跳腳,他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怎麼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霍見深邪魅一笑,唇角翹起的弧度帶著冰冷的氣息,他道:“從今天起,每隔幾天讓他的四肢斷一次,右手斷兩次,給我好吃好喝地喂著他,不要讓他死了。”
衛執睜大眼,驚訝地說:“你的意思是隔幾天把他的骨頭打斷,然後讓骨科專家接好,還要每天循環這個過程?”
媽呀!見深果然是個變態,打斷骨頭已經夠痛了吧,他再用最好的藥給接好,嘿!給了你希望又繼續折磨,還是一個死循環,這不隻是身體折磨,這也是精神折磨啊!
果然,這樣變態的懲罰隻有霍見深這個變態才能想出來。
“先這樣折磨兩個月,然後把他的犯罪證據交給警察,我要讓他一輩子都出不來。”
衛執抹汗,你放心吧,就算你想讓年付淳出來他也未必想出來,因為比起在牢獄裏,被你這個變態折磨才是最可怕的吧!
從上次價值連城的禮服到今天變態的懲罰,他真的確定符瀟瀟在見深的心裏已經很重要了,事到如今,並不是他這個好朋友可以插手的了。
罷了,符瀟瀟是什麼樣的女人是見深自己的事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感情路要走,同時他默默地警告自己,以後見了符瀟瀟還是客氣一點的好。
*
符瀟瀟去了春姐那裏拿行李,她進去的時候春姐正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沙拉,看到符瀟瀟回來她先是楞了一下,然後表情恢複正常,客氣道:“瀟瀟,我剛拌的酸奶沙拉,一起吃吧!”
符瀟瀟走過來坐下,“我一晚上沒回來春姐都不著急嗎?”
春姐幹笑了兩聲,在自己腦袋上錘了錘,語氣無奈地道:“瞧我這腦子,我都忘了你住在我這裏了。”
同時她的腦子飛速旋轉,她不知道年付淳究竟有沒有得手,本來她是信心滿滿的,但是後來霍見深的出現讓她的心裏沒底。
符瀟瀟唇角勾起,她指了指桌上的沙拉,“春姐不是肚子疼嗎?為什麼還吃沙拉?”
肚子疼是不能吃沙拉這種又涼又生的東西的。
春姐臉上的肌肉僵了僵,裝不下去也就不裝了,她冷哼一聲,“我是沒肚子疼,可是那又怎樣?”
她不覺得自己有錯,她隻覺得符瀟瀟是個白眼狼,最近她發現符瀟瀟和她離了心,別忘了,當初是她陪著符瀟瀟從默默無聞步步走到如今的光芒萬丈。
符瀟瀟不僅不親近她,反而刻意疏遠她,甚至扶持別人的人來影響她的地位。
年付淳給了她好處,她想也沒想的答應了。
既然不忠,那她就讓符瀟瀟知道背叛她的滋味。
“那又怎樣?”符瀟瀟重複了一遍她的話,“是不能怎樣?但是,以後我們也不會是合作夥伴了。”
春姐冷哼一聲,“這個你說了還不算,符瀟瀟,你是不是紅了以後腦子就出問題了,認不清自己是誰了,你要記得,不管你現在的地位怎樣,你隻是我手裏的藝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