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執聽完他的話翻了個白眼,合著他現在才想到複習的身上,腦回路清奇啊!
媽呀!誰來告訴他,就這智商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霍見深自動忽略他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的話,“你哪隻手碰了她?”
年付淳知道自己得罪霍見深的原因之後嚇得心肝兒都在發顫,他用生命在搖頭否定,“沒有!我隻是用藥把她弄暈了,我沒有碰她!”
他是想碰符瀟瀟,可是也得有那機會啊,他還沒下手連臉蛋都沒摸一把的霍見深就闖了進來,還給他一頓胖揍。
要是早知道符瀟瀟是霍見深的女人,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弄暈她啊!
不對,何止是不敢弄暈她,他一定會躲著她走。
現在他有一種腦袋上頂著槍的感覺,生死一線啊!
“不說的話我會選擇把你的兩隻手都剁下來。”霍見深冰涼的沒有一點溫度的聲音在年付淳頭頂響起。
既然他不想說,那他不介意全部給他切除,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狠起來有些嗜血,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一個。
年付淳一驚,慌亂的解釋:“我真的沒有碰她,我隻是剪了她的外套!”
他真的隻來得及剪了符瀟瀟的外套,他第一次慶幸自己有剪外套的這個怪癖,正是因為這個怪癖,他才浪費了時間沒有碰符瀟瀟。
“是嗎?”霍見深蹲下身來,如鷹隼般的利眸緊鎖住年付淳的,仿佛隻要他說一句謊話,他立馬就會掀開他的頭蓋骨一般。
“霍,霍少,我真的沒碰她,是她先陷害我兄弟的啊!”
年付淳知道“江湖”中最講究的就是義氣,他企圖用自己和李林的兄弟情來打動霍見深。
然而他忘了,霍見深的護短是出了名的,別說是李林算計符瀟瀟在先,就算是符瀟瀟先陷害了李林那又怎樣?
他霍見深允許的還有什麼不可以嗎?
“告訴我,你哪隻手剪了她的外套?”雖然他的聲音溫和,有著暖暖的引導的柔和,可是個人都能聽出霍見深似乎並不想放過年付淳,真是護短到了極致。
霍見深隻要想起符瀟瀟肩上的傷口和那個包間裏的攝像頭他就想捏死年付淳,反正年付淳是不會好過了。
年付淳有種在劫難逃的感覺,他在霍見深漆黑的目光中緩緩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他舉起的右手在空中抖個不停,聲音裏也帶著忐忑,“這,這隻。”
“很好。”霍見深在年付淳看過來的時候轉身走了出去,緊接著,房門“咣當”一聲被關上,年付淳感覺身上的壓力突然消失,周圍凝滯的空氣也慢慢恢複正常,他緩緩呼出一口氣,好可怕!
李林啊李林,你瞎啊!
你是什麼兄弟啊,居然招惹到了霍見深這尊大佛,你可害苦我了,如果我還能出去,一定先宰了你!
隻是,他想宰了李林的事情恐怕隻能等到下輩子再找機會了。
從年付淳那間房裏出來,霍見深看著窗外的天空問:“讓你調查年付淳這些年非法勾當的那些證據都搜到了嗎?”
房間裏隻有霍見深和衛執兩個人,衛執自然知道霍見深是在跟他說話,他想了想道:“基本已經齊全,你是打算把他交給警察嗎?”
年付淳犯下的案子還真不少,就是案子小了點兒,但是隻要他們找個給力的律師,讓年付淳吃一輩子牢飯是件非常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