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她的算計,羅思成去南方,一定得帶著那個以身相許的女人,要不他不能離開這個城市,更不能辭職。
這離婚、辭職、去南方,都是因為他有了那個以身相許的女人。
這些年他都受了,怎麼就突然不受了呢,不就是有了個以身相許的女人了嗎?不就是有了新歡嗎?
這麼一猜想,吳蓓蓓就下定了決心到機場上去攆,去鬧。
鬧她個人仰馬翻,鬧他個雞犬不寧,讓你領這個女人走也走得心裏不舒服,走也走得有後怕。
整不好還行把他們鬧散了,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來。
吳蓓蓓還下定了決心,他羅思成真要是能回來,工作由我負責恢複,不就是我老爸一句話的事兒嗎?
離婚協議書我給他撕了,不就是我過去不檢點嗎?這回我什麼壞事兒也不做了,晚上他羅思成不做就不做,就當我蹲監獄了,被人限製起來。
什麼陳龍飛,什麼賈世人,都給我滾他媽的蛋,我要跟羅思成好好過日子。
他帶著賈世人隻是一種利用,要是羅思成回心轉意,她就把賈世人當個說明,當他羅思成的麵,大打伸手,打他個賈世人鼻青臉腫,打他個頭破血流,最後讓他跪倒地上給羅思成磕頭,認罪,賠禮,道歉。
來個劉備摔孩子——活買人心。
要是羅思成堅決不回頭,我就讓賈世人還是扮演個打手的角色,打那個以身相許的女人鼻青臉腫,頭破血流。
最後也讓她給自己跪在地上磕頭,認罪,賠禮,道歉。
吳蓓蓓以為有了賈世人就可以有恃無恐了,就可以不顧一切了。
讓她沒有料到的是,今天的結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吳蓓蓓一腳把賈世人踹倒在地,隨後就向雅麗撲去。嘴裏嗷嗷地嚎著:“你還我老公——你把我老公整回來——。要不我要了你的命!”
吳蓓蓓不把羅思成跟她離婚的原因說在她自己身上,卻說他身邊已經有了一個以身相許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程力妹妹說的那個叫雅麗的女人。
都是她比自己長得漂亮,都是她比自己年輕,羅思成要吃嫩草,也是越活越實際了,越活越會活了。
吳蓓蓓硬是說雅麗已經跟羅思成睡了覺,她又說,雅麗已經把她跟陳龍飛捉奸在床的事兒都告訴了羅思成。
要不,他羅思成不能這幾天原本總不回家,突然間來個襲擊,把她跟賈世人按到床上。
吳蓓蓓一定要報複雅麗。
不打她個七竅流血,遍體鱗傷絕不停手。
用她交代賈世人的話說:“給她留口氣兒就行。”
吳蓓蓓撲向雅麗伸手就要打,沒想到她是進攻,雅麗是防禦。
雖然雅麗一動沒動,眼睛卻緊緊地盯著她吳蓓蓓。
等吳蓓蓓撲到近前,雅麗隻是輕輕一躲,就躲開了眼前這個窮凶極惡的對手,完全讓吳蓓蓓撲了個空。
可吳蓓蓓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由於她怒火充滿了胸膛,支撐她使足了力氣,卯上了勁兒。
雅麗這麼突然輕輕一躲,她的前腳已經停不下來,衝力的作用有讓後腳狠狠地支著身體往前繼續衝著,整個身體失去了重心,“撲登登”向前撲去,撲出很大一段後,“噗咚”摔餅子那樣,重重地趴到地上。
那邊的賈世人早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一看吳蓓蓓那狼狽的下場,禁不住喊出了口:“好!真好!太好了!”
吳蓓蓓撲倒在地,本來就窩了一肚子氣,賈世人在一旁再那麼幸災樂禍地,一聲接著一聲地連連叫好,更是火上澆油。
要是別人叫好,可能她吳蓓蓓也差一點兒生氣,你賈世人是我叫來幫忙的,到了這兒你不但不幫我,反而看了我吃虧,竟然敢叫起好來。鑽被窩裏你玩我,出了被窩你氣我,所以我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要不是那天跟你在床上讓羅思成抓住,我能有今天嗎?
本來我說你該走了,你就是不走,非要再做一次不可,我說要是羅思成回來怎麼辦,你說他都這些天都不回來,怎麼就能今天回來呢?
是,你是我主動找去的,找你的時候你也說怕我家的男人回來,是我說他讓我氣跑的,好幾天都不回來了,別怕。
可是,我找別的男人怎麼就沒讓羅思成抓住過呢?跟別的男人睡覺怎麼就沒讓羅思成捉奸在床呢?都是你這個喪門星給我帶來的厄運。
你給我帶來了厄運我不怨你怨誰?
吳蓓蓓還是挺利落的,一個躍身爬起來,再一次向站在那裏的雅麗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