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我無法否認這樣的女人確實有點犯賤。“那你是怎麼知道的呢?”我好奇道。
“我看過他寫給我妹妹的回信,沒有署名,但信裏的內容我現在想來都覺得渾身顫抖,實在是卑鄙醜陋至極,那簡直不是一個人所能做出來的,簡直就是惡魔,可以將一個曾經與自己相愛過的女子的尊嚴輕賤至斯。”
或許他們根本就不曾相愛過,從頭到尾就是你妹妹愛他,而他隻不過是想玩弄你妹妹,就像……玩弄你一樣,或許就是這樣的。我心下想道。
“是的,畜生當然不會幹什麼好事情。”我覺得我必須說一些偏向於童童的話,好平息一下她內心的怒火。“後來呢?”
“後來我妹妹鬱鬱寡歡,有天晚上打了次電話後就自殺了,我想那次電話是打給他的。”
“那你沒問過你妹妹那男人是誰?或者說沒去查?”
“問過,但我妹妹很倔,之前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正好不在她身邊,回來發現她不對勁她又不肯說,她認為她一定能挽回他的心,但不知道的是他從頭到尾隻是想玩弄我妹妹,不管是因為炫耀也好,是出於本性也好,僅僅是想玩弄她。那個電話我也查過,他做得很小心,用的是黑卡,根本查不到。後來還是因為那封信,我在她的遺物中找到了那封信,上麵有發出這封信的地址,就是這個城市,然後我就來了這個城市,把我妹妹的骨灰一起帶來了。”
好一段如史詩般催人淚下的悲劇啊,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我很不明白,既然他是在這個城市念大學,那為什麼會和你在另外一個城市念高中的妹妹扯上關係呢?”
“那個城市是他的老家,具體怎麼會認識我妹妹然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假期回家的時候認識的吧。”
那個男人玩弄女人真是下工夫啊,不光大小通吃,還不論遠近,果然……是跟禽獸,估計從小就有這方麵的天賦吧。
“那你現在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偶然在他外麵租的房子裏看到了他的筆跡,和那封信上的筆跡一模一樣,隻要我眼睛不瞎,我想我是不會認錯的。”
這不就是說你去過他家?盡管是臨時的?
“你在那過夜了?”其實我的潛台詞是想問有沒有上床。
“在他那住過兩回。”童童這會心情慢慢平靜下來,“第三次的時候看到了他的筆跡?”
住過兩回?嗎了個吧子,難道上過兩回床了?一想到童童和濮芳龍光著身子在在床上糾纏我就覺得有滿腔怒火,我操他祖宗十八代,沒想到兩人感情發展這麼快,遠以為沒指望了,早知道有今天這步當時就該先給他點警告,讓他不敢這麼快把童童的堡壘給攻破。媽呀,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越想越火,火上來了就不由得我不想,到最後童童說什麼我都聽不清楚了,就憑這個搓男玩弄女人,就憑這搓男敢把童童的衣服扒下來(我到今天還隻是看過她的裸體,還是不小心看到的呢),就該廢了他。
“你怎麼了?”童童看我不對勁,用力推了我一下。
“哦,沒什麼,隻是對於這種男人中的敗類覺得義憤填膺,我們應該掃除這種男人中的敗類。”我義正辭嚴道。
“走吧。”童童轉身,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副墨鏡戴上好遮住她那哭紅的雙眼。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我邊走邊問道。
“我需要好好想一想,我最近失蹤這段時間就是回到那個城市去查證所有的事情,剛開始我還抱著一絲僥幸,但現在一切都很清楚了,但是就因為現在一切都很清楚了,這才是最讓我痛苦的地方。”童童說著又開始哭泣。
確實是需要好好想清楚啊,遠以為是自己生命中最愛的男人,但現在卻發現是害死自己妹妹的凶手,而且那男人骨子裏還是個喜歡玩弄女人感情的畜生,這樣的打擊確實難以承受。好好想清楚吧,大家都需要好好想清楚。
希望,不要太過傷心才好。